我拍了拍正在吃東西的杜橋,舔了舔幹扁的嘴唇,“也不是說一定會成功,不過我盡力,如果最後還是原樣的話,我會退百分之五十給你的。”
。。。。。。
女主人的女兒的房間很大,但此時卻是一團亂,幾乎都無法下腳進去。
我朝杜橋和女主人揮手示意,讓他們可以離開,我一個人進去。
踏進房間,一股涼氣撲麵而來,不禁發了一個哆嗦,搖了搖頭就把房門給關上了。
整理了一下身上的黑色正裝西服,然後又弄了一下頭發,使整體顯得更加無害,易於交流。
可是房間這麼大,也不知道女主人的女兒躲哪了,便輕輕喊道:“有人嗎?我是這個家的客人,方便出來見個麵嗎?”
“哼!”房間裏突然湧出急促的吸氣聲,是在身後。
果不其然,那個女子衣裝不整,頭發散亂的縮在門邊的一個角落,頭埋在雙腿見,止不住的顫抖。
“你好,我是這個家的客人,你……怎麼會這樣啊?”我壓下身子,試圖和她交談。
等了約莫一兩分鍾,她才做出反應,抬起頭看著我。當我看到她的臉時,笑容僵化在臉上,心裏不禁大駭。
雙眼除了中間的眼仁,其他全部被充血的血絲布滿,幽怨的神情使五官扭曲,眼淚的哭痕一道道清晰可見,就像怪獸的利爪在她臉上瘋狂的撕抓,似乎是傷心過度,臉色顯現特殊的蒼白,猶如鬼臉一般。
我幹咳兩聲,邊說道:“起來吧,在這角落裏不冷嗎?”說著就伸手扶起那女子。
我攙扶著她坐到床上,然後在房間裏找到一張椅子推過來,也坐到她的對麵。
“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嗎?可以和我說說嗎?”我看著她低著頭,似乎是在哭泣。
那女子就如木雕一般,一動不動,過來好久,她終於開口:“楊娜來找我了,可是不是我害死她的!”女子的一句話如一道晴天霹靂驚醒了我。原來還牽扯道一樁命案。
但是我沒有繼續詢問,隻讓那女子再接著說下去。
“我以前在N市一家公司做最低下的小職員。每個月工資很低,因此在夜間也去一些大澡堂工作,不料一日在澡堂裏遇到了我們公司的經理,我認出了他但他卻不記得我。”說到這裏女子的語氣顯然透出了一絲嘲諷。
“經理和他幾個朋友上樓來做一些按摩服務,其實就是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那時候我剛來澡堂不久,經理一見是生麵孔,二話不說便把我拉進房間……今後經理也經常來這裏有時候帶朋友有時候一個人,而且都是選我陪他做按摩,久而久之經理**了我,安排我就住在離公司不遠的公寓裏,這也方便。但是,經理的老婆楊娜不知道怎麼知道了我們的關係,也知道了我就在經理的公司工作,於是處處打壓我,,欺辱我。”女子頓了一頓,哭泣的聲音更明顯了。
“但是我都沒有反抗他,任由他對我淩辱,鬧得整個公司都知道了,這期間經理也沒再聯係我。再後來經理發了一條信息給我,說他會解決這個問題,讓我放心。我本以為他會和楊娜離婚,但我錯了,他!把楊娜殺了!楊娜是死在他的手上!死在他的手上!”女子最後瘋狂的喊叫著,一味的認為楊娜是被**她的經理所殺。
我理了理前後的因果關係,畢竟我不是警察,不會多管閑事到殺人案上,對那女子說道:“你可以說說是從什麼時候看見雪地上有女人在爬的?”
聽到我說的話,女子身軀一震,眼睛裏的憤怒突然轉變為恐懼,慢吞吞的說道:“從N市下的第一場雪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