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綿延的春雨淅淅瀝瀝的下著,
我心頭的失落,竟有了濕漉漉的狼狽,
淚水蓄成一汪泉,沉澱著一份難以啟齒的愛。
每每在黑的不受矚目的角落裏,
我才敢傾聽自己的心跳,
心的聲音告訴我——我愛他,但,我一輩子,都不會告訴他……——摘自霜打梧桐雨的空間說說《說不出口的悄悄話,心聽得
到》
自此,付冬青和嚴冬來再沒聯係過,付冬青雖然放不下,可也沒再去打擾過他。付冬青會時不時地上網搜索他,看他到底在不在線,也會去問段同學,問他最近有沒有說些什麼,結果,每一次的回答,都讓付冬青很失落。幾個月過後,嚴冬來的q號忽然間搜索不到了,段同學的號,也被他給刪了,於是,他從她的世界,徹底蒸發了。
往後的陌生號,付冬青再沒加過,連多看一眼,她都覺得煩,於是,她把一切消息屏蔽了。不變的是,她依舊上網去發表心情,那些心情,隻有在她想他的時候才會出現,她的空間裏彌漫著悲傷,可他,再也看不到了,亦或是,再也不想看到。她後知後覺——時間的力量,大的可怕。倔強的她,很想天不怕,地不怕,可是,現在,她屈服了,因為,她不得不跟著時間的腳步,學著遺忘。因為從未得到,所以偶爾靠緬懷得來的傷口,似乎不是那麼地疼痛。痛,隻是在不經意想起的那一瞬間,看到的那個早已換了的id,還有那個永遠一打開電腦,卻一直灰灰的頭像,他是走了的,像是春去冬來是的最後一抹綠,而她的青春,就死在裏麵了,絕望一個不再回來的人,感傷一個不再回來的春天,失落一個永久的冬天,這個世界將忘了付冬青在這世上活過,而死去的記憶,埋葬在了每一個風曾經刮過的青藤蔓上,
連囈語都小聲地呢喃著他的姓,他的命,像是無數次銀裝素裹地:冬來,冬來……
付冬青時常會想,每一個單身的情人節,都是能使人肝腸寸斷的離人節,“夜夜星空,你隻看到最亮的那個。”這是她看到過他的最後的qq簽名,也許是諷刺,可出於對自己的暗示,付冬青從此再沒抬頭望天,她不想在昨夜的星辰裏,看到他那沒心沒肺的笑,真的一點兒都不想。這樣的一個蔑視,讓她在午夜中的呼吸都變得不暢快,付冬青也換q號了,在他杳無音信後的某夜,付冬青發表了她最後的一條說說,作為自己與他的訣別:“七夕的明媚,悄悄地走了,失去了月亮的夜色,是那麼的憔悴。知了在九月的雨季失了聲,從此十六歲的花季再沒了蟬鳴。那年的星光黯淡了,就像是生命走向消亡地,至死方休。知足才會珍惜,因為在乎,才會難割難舍。情到難時,唯有放手,把回憶遺忘在晚秋悲涼的夜風中。水不複流,一份悲情,一把刀,抹殺了快樂,與溢滿蜜的憂傷。故人,成了遊人,散落在天涯,凡塵已滅,我願做那菩提樹下的蒲團,看緣聚緣散。”
再見了,最熟悉的陌生人,她要告訴她曾深愛的那個他,下次見麵,便是初識,不,或許,永不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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