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隻是簡單的嗓子受損,我……可以幫助你。”神眷說話莫名的有些緊張,雙手微微用力,骨節有些泛白。他好想看看她的正臉,瞧清她的情緒。
“不用了。”司徒鈺的臉已經有了惱色,這個人真是多管閑事,她再也不想和他的多費一句話。“欽安殿守衛森嚴,你還是小心為好。”說罷,轉身便離開。
神眷看著她消失在轉角的背影一陣發愣,是他的錯覺嘛,為什麼這個女子……放佛,很熟悉,很熟悉。
熟悉的,就像是自己的呼吸一樣。
“神眷,你在看什麼?”塔莎從城牆上追了下來,拉著神眷的手臂,疑惑問道:“這裏風大,我們進去吧。”塔莎看了看周圍,並沒有任何形跡可疑的人,心才放了下來。
神眷望了望塔莎身後的兼蒼,發現這個男人淡淡地掃了他一眼之後,便一直注視著那女子離開的方向。他的腦海瞬間閃過一個念頭。正要上前問他,塔莎一把抓住他。
“神眷,夜深了,我們該回去休息了,否則他們會找我們的。”他怎麼了,為什麼進入天寧之後,他就一直心神不寧。
“嗯。”神眷拍了拍她的手,朝著兼蒼的微微頷首,“兼蒼太子,告辭。”
兼蒼繃緊著臉,無關透著棱角分明的冷峻,幽深的眸子泛著冷冽的光芒。“公主駙馬走好。”
塔莎嫵媚的眼淡淡地從兼蒼臉上掃過,眼神有些幽怨,似乎在嗔怪兼蒼的多事。隨即便抬起驕傲的頭顱,不可一世的離開。
兼蒼朝著的司徒鈺離開的方向走去。
如果最後一眼他沒有看錯的話,那人應該是司徒吧。他給她下的分量本來就很少。絲琴一門心思又幾乎在他的身上,怎麼會全心全意的看管著司徒鈺。
看來,太衷心的侍衛,也會出錯。
“主人。”果然,他剛抬腳,絲琴便出來在了他的身後,略帶歉意道,“司徒鈺……她跑了。”
“這個我知道。”他不僅知道她跑了,還知道她跑去了哪裏。“讓你查的事情,查的怎麼樣了。”
這事情,自然是關於神眷的。
“回稟主子,此人來曆有些蹊蹺。”他進入舒麗境內,多方打聽的神眷的消息,可眾口一詞都是他是文雅公主的近侍。不管他如何花費重金打聽,說辭都是這般。“不知主人是否還記得當初是卑職給二皇子和敬王做的血蠱轉移。可是昨晚卑職假裝是侍衛為他探過脈,發現他體內完全沒有中蠱的跡象,而且,他還有強勁的內力。”
關於內勁這事,兼蒼自然知道,而且他已經試探過了。
師弟呀師弟,我們的較量還未開始,你就消失了嗎?怎麼可能。
“失職之罪,自己去領罰一百鞭,降職一級。”兼蒼冷冷開口,淩厲的語氣帶著不可抗拒的威懾。
“是。”絲琴規矩退下。
隆冬之跡,突然下起了小魚。淅瀝瀝地吵的人一陣心煩。
塔莎躺在床上的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腦海中一直回憶著,神眷失神地從城樓上跑下的情景,然後她找到他時的是失魂落魄和不甘。他是一個很懂得克製自己情緒的人,今天會這般,對她來說,那仿佛是夢魘。
她如何能讓這夢魘繼續糾纏著她?
她摸著錦被,悄悄地起身,躡手躡腳的離開大殿。侍女早已經在一旁等候,剛想要說話,卻被塔莎眼神阻止。待她回頭細細地看了的一眼身後,才悄聲道:“後花園中遇見的那個女子呢?”
侍女指了指洗東邊,塔莎秀眉微微地皺了起來。
她雖說是第一次來天寧皇宮,但是白日的那一次遊覽,她也罷這皇宮摸了大概。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那應該是太子的寢殿。難道那個素顏朝天,其貌不揚的女子,竟是太子的妃妾嗎?
如果說這樣,她更不可能讓的神眷犯錯。
作者的話:不好意思,前段時間出了點狀況,今天開始恢複3K。謝謝一直支持的親。麼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