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命懸一線(2 / 2)

帶血的一幕,和程炎恪墜崖的時候,是那麼地想象。但是她卻不能慌張,而此刻,再見到他,她的腦海中,便有了兩個人的重影,可偏偏卻不是同一個人。

心口的緊窒幾乎要了她的命。所有的鎮定和冷靜,頃刻間土崩瓦解。身體的某些地方,似乎再也承受不住那顆心。她隻能無力地趴在桌子上,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司徒鈺腦海的最後一絲理智:神眷你奶奶的老母,姑奶奶居然會死在你的手上。

“我帶你去找大夫。”神眷顧不得許多,一把抄起她,便抱著往外走。

司徒鈺揪著他的衣領,喉嚨上處似乎有什麼東西堵住了一般,無論如何用力,也憋不出一句話來。

神眷低頭看她,看著她痛苦的臉色和微微開啟卻說不出話的嘴巴。臂上的力道加重了許多,可手上力道卻溫柔卻一些。“別說話,馬上就好了。”

耳畔是呼嘯的熱風,司徒鈺視線突然落在了街道上的行人身上。原來他用的是輕功……

司徒鈺看向他的眸光又黯淡了幾分。程炎恪的身子極弱,根本就不適合習武。而這個人,不僅武功高強,而且程炎恪身上那些特有的疤痕……也一一地消息地無影無蹤。

每接近他一次,她心中的歡喜便增加一份,也心中的失落也增加許多。她是個做事幹脆而利落不喜歡拖泥帶水的人,可是,遇見這個人開始,她卻屢次迷失。

“你說過要治療我的嗓子,找到辦法了嗎?”司徒鈺忍著痛苦,說去了這麼一句無頭無尾的話語。

神眷的眉頭緊擰,他暗自發動了內勁。該死的,在這個人不生地不熟的地方,哪裏才能出現一個大夫?司徒鈺的話飄進他的耳畔,眉頭又緊了一些。

“辦法總是會有的,隻要你給我時間。”

“這種病隻會讓我痛苦一段時間而已,不會要了我的命的,你別著急。”司徒鈺也不知道為什麼她會說這樣的話,但是不說出,她隻但覺自己心裏會堵的慌張。

神眷的心莫名之間地鎮定了下來。

“你放我下來吧。”司徒鈺緩緩開頭,她比一般女子強大一些,自然也略沉。

神眷看了看她蒼白的臉色,依舊不發一語,而眼睛卻開始尋找能夠落腳的地方。終於尋得一塊空曠地土地,才將將司徒鈺輕輕地放了下來。將她情緒穩定了許多,擔憂才慢慢減緩。

司徒鈺站直了身子,才笑著對神眷道:“你這大夫,可以有法子治我的嗓子,卻不能瞧出我現在生了什麼病?”

熱風吹的兩人微微都有了些熱意思。神眷拉過司徒鈺躲在一塊大樹下。才道:“你先坐會,我去給你弄點水。”

高大粗壯的樹木為人帶來許多陰涼,也給司徒鈺帶來許多美好而又難過的記憶。攏錫的高山之上,那些青翠地鬆柏,那些好看的鬆針,還有……那一次大膽而旖旎的春光。

嬌喘和燥熱的呼吸放佛都在耳畔,那種撩撥心弦和挑動情/欲的感覺開始慢慢地侵透四肢百骸。

司徒鈺突然鬼使神差地拉住了神眷欲離開的身體。手臂迅速地環上他的脖子,借著他手腕的力道站直了身體。看著他那張性感地薄唇,快速地湊了下來。

一種熟悉地酥麻感,從相互接觸地唇瓣上,沿著神經,慢慢地湧向身體裏的每一個細胞。那些沉睡的情感,那些的壓抑了良久的思念,像是泄了閘的洪流,統統地湧向了神眷。

神眷愣住地一瞬間,她的舌尖便帶著她特有的霸道和橫掃一切的淩厲氣勢攻向了他的牙關。那是一種宣判,又似乎是一種依托。

理智和情感在他的腦海中掙紮……掙紮著走向了沉淪。

他的手擁著她的腰,隨著親吻地深入,手臂上的力道也重了許多,隻希望兩具身體能夠貼的更緊些,更緊些。能讓心動,跳的快些,再快些。

他反客為主,攫住她霸道的舌頭吮吸著,一步一步地將它逼回她的唇槍。侵占她的城池,奪下她固守的領土。

燥熱順序地攀上了兩人的軀體,欲/火以一種最原始的方式劇烈地燃燒著,越來越旺盛,越來越廣闊。仿佛不知休止,不知邊緣。

神眷仿佛是一個禁/欲多年的猛獸,隻想著將懷中的人撲到在地上,狠狠地疼愛一番。他的控製力,在她的麵前,蕩然無存。

那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明明對她不是了解,明明知道是不可能,他卻還是忍不住地逾越雷池,隻為能夠離她更近些。那些不論塔莎如何做都不能引起他情/欲的事情,他卻想著和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