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其他幾個方麵:
一九八四年,日本人均國民生產總值為一千一百美元,二十七倍於我國;美國人為我國的三十三倍;瑞士為我國的四十三倍。
一九八三年底,全球核電站達二百九十八座,其中美國八十座、蘇聯四十座、日本二十六座、英國三十三座、法國三十二座。我國呢,有四座,全在台灣。
一九八○年至一九八一年,每一千個居民中的大學生數,蘇聯就為一百九十六人,日本為一百五十四人,中國為十一點四人……。”
聽了這樣的演講,誰能不感到肩頭沉重呢?如果沒有一係列對比性數字,又怎能達到如此振聾發聵的效果呢?
對比性數字比無比對地羅列數字,顯然有更大的說服力。我們在言辭中應善於將有關數字對比著表述出來。
比如,為了說明美國電視中危害青少年身心健康的節目之多,有人指出:
“調查表明,從一年級十二年級的青少年學生,大約有一萬多個小時是在聽搖擺音樂中渡過的,這比他們在校十二年度過的全部時間隻少五百個小時。有人做了一次普查,平均每個觀眾一年裏從電視節目中可看到九千個表現性行為的鏡頭。暴力場麵更多。一般高中生到畢業時,觀看電視二萬二千小時,相當於他們在課堂時間的兩倍,在這二萬二千小時中,可看到一萬八千起謀殺……”。
這樣對比性的數字運用是十分成功的,使人深切感到青少年學生受毒害之劇烈。
一九四六年七月,蔣介石發動了全國內戰,派了一百七十餘萬人進攻解放區,一時間“黑雲壓城城欲摧”。
有不少人對這場鬥爭的前景發生了懷疑。這時候毛澤東給大家算了一筆帳:蔣介石共出動了二百一十八個旅,約占蔣軍正規軍的百分之九十,再也沒有太多的兵力可供抽調了。我軍在七月至十月間就殲滅了蔣軍二十四個旅。按這個速度計算,當我軍殲滅第三個二十五個旅時,敵我力量就會發生重大變化。不出一年時間,就可以迎接中國革命新高潮的到來。
毛澤東用以上計算方法驅散了人們心頭的疑雲。
我國某影星訪美期間,有些台灣特務問她:“願不願去台灣?”
這位影星爽快地回答:“我願意去台灣拍片,隻要有好劇本,怎麼不可以去?”
他們又問:“你知不知道台灣的報酬很高?”
這位影星說:“知道!但你們隻有—千五百萬觀眾,我們有十億觀眾。我工資雖低,但房租也低,看病不要錢,你們那裏,這兩項開支是驚人的。”
那些人隻好灰溜溜地走了。
比喻
劉向《說苑》中有這樣一個生動的故事:
有人對梁王說:“惠子這個人說話善於打比喻。假如大王您不讓他們打比喻,那麼,惠子就沒法說話了。”
於是,梁王對惠子說:“希望您今後發言時不要打比喻了。”
惠子回答說:“假如有個人不知道‘彈’為何物,您告訴他‘彈就是彈’,你能明白嗎?”
梁王說:“當然不能明白呀!”
惠子接著說:“如果您改換一種說法,告訴他:‘彈的樣子象弓,是用竹子作弓弦。’那麼,他該明白了吧?”
梁王說:“當然明白了。”
惠子說:“我要把我知道的事物告訴不知道這事物的人們,您說不打比喻行嗎?”
梁王說:“不打比喻是不行的。”
這個事故的有趣就在於粱王本來是不許惠子再打比喻的,可是惠子又俏悄打了一個比喻,說得梁王心服口服。
比喻能增強語言的形象性、生動性,可以給語言塗上一層斑瀾的色彩。作家秦牧曾舉過一個例子:”一個好比喻,常常能很有效地吸引人。比如說資本主義社會裏,有的人可以不遵守法律,而有的人非守法不可,有人就比喻說:‘法律像一張蜘蛛網,大昆蟲衝走了,小昆蟲給粘住了’。”
如果直接說資本主義的法律對某些人沒有什麼約束力,意思比較抽象,而拿蜘蛛網打比方,具體形象的意思便從抽象的霧靄中顯露出來了。
比喻一般用來回答較複雜的問題。當對方以某種事例顯示一種道理來詰難時,回辯者則以能比喻的事例顯示出另一種道理,以進行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