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撬開他的嘴,我想知道這幫地下黨倒底想幹嘛?”楊堯拍了拍桌子,下了命令。
“堯,會不會是搞錯了?”高凡宇衝了進來,想為弟弟求情。
“自己看。”楊堯將一個文件袋拍在了楊堯胸口,黑著臉出了會議室。
當高凡宇看到那兩頁密密麻麻的文件的時候,頹然的將它們放到了桌上。他也沒有想到自己的弟弟會是雙麵間諜,他本來還想著通過涵宇找到“絕密”,沒想到“絕密”沒有找到,軍部的機密倒是泄露了不少。
這半年來,這鳥不拉屎的地方所有的設備都逐漸完善,作為軍事重地,審訓處自然是不能少。而且比國安局的高級了不止千百倍,折磨人的法子也是精進不少。
高凡宇是親屬,所以得避嫌。審訊是宋岩負責的,那小丫頭跟著藍琳將所有的本事學的爐火純青,尤其是在訊問方麵。隻要經她手的人,沒有撐得過3天的,可是這一次,她顯然遇上了硬骨頭。3天,高涵宇連一個字都沒吐。
白浩天有些不服氣道:“老子就不信了,老子來。”
怎料卻被楊堯否決了,理由是他們曾經是同學,是好哥們。
“爸,你要相信我。”白浩天纏著楊堯非要自己下去。
“你先告訴我,你拿什麼讓他開口?梓軒嗎?還是孩子?”
“爸說對了,我就不信他連自己的孩子都不在乎。”
“小子,這是一場心理較量,在這場較量裏,你沒有任何優勢。”
“為什麼呀?”
“你既然想去就去吧,別怪我沒提醒過你。”楊堯最後被他纏的沒辦法隻能答應。
白浩天來求楊堯其實還是因為梓軒,之前涵宇與地下黨的情報聯係本來就是梓軒截獲的,但是由於許多方麵的原因,楊堯根本不同意她見高涵宇。她沒有辦法隻能從白浩天身上下手。她就是想親口問問高涵宇,為什麼要背叛黨國,為什麼突然會成了地下黨的“帆船”。
“把他給我弄醒了。”梓軒說著走過去坐到了白浩天身邊。
“探長,鹽水沒了。”手下的士兵弱弱地說,其實他是不敢動手,因為水都知道白浩天與高涵宇是生死兄弟。
“鹽水沒了用辣椒水,還用我教你嗎?這半年在審訓處白待了是吧?”梓軒說著從桌子後麵走了出來,直接親自動手。
“嘩嘩嘩!”一下子朝著昏迷的高涵宇潑了三勺辣椒水。
白浩天看得不覺抬手扶額,跟宋岩嘀咕一句:“果然是最毒美人心呐!”
“我怎麼把她給忘了呢?愛恨相依,她來審最適合不過了。”宋岩低低的嘀咕一句,斜著眼看白浩天的表情。
“看什麼?我臉上有字啊?”白浩天有些不滿道。
“情敵見麵,分外眼紅,白探長此刻是不是感覺很爽?”
“爽個屁,你說地下黨使了什麼幺蛾子手段,居然讓他那樣的慫蛋成了硬漢。”白浩天若有所思地道。
宋岩搖了搖頭,表示不知,但是對於高涵宇是慫蛋這種事情,她真的不能認同。於是說:“他的慫也大概隻有在你們兩口子麵前吧!”
梓軒打高涵宇可一點後手都沒留,直接踢得他蜷縮成了一團。
“說!誰是‘絕密’?地下黨倒底給了你多少好處,我特情處按三倍給你。”梓軒說著又是一腳,高涵宇重重的摔了出去,撞到了鐵柵欄上又滾落下來。
“梓寶,你過來。”高涵宇嘔一口血,腥味在空氣中彌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