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放開了我,轉身走了,我以為他是被我嚇到了,心裏不覺對他鄙視一番。又不是沒親過,至於嗎?
怎料是我想錯了,他大步過去,三下五除二把門關了個嚴實,然後又跑到窗邊拉了窗簾,打開了燈。我就那樣呆若木雞的看著他做完那些事情,再被他扔到床裏的時候我才醒神。
“堯,你冷靜點。”我急忙跳下床,縮在牆角,想著找機會逃跑。
“已經起火了,沒法兒冷靜。”他說著脫掉襯衫扔到了床上,光著膀子靠了過來。
還好我機靈,靈活的從他腋下鑽了過去。可是我還沒跑出兩步就被逮著了。
我現在的情況很尷尬,全身上下就一條內褲,然後外麵裹著件浴袍。說簡單就是真空。
“是你先勾引我的。”他摟著我,又咬了咬我的耳垂,聲音裏全是被情/欲折磨的沙啞。
“親愛噠,有事好商量,我真的――”
我的話未完已經被他猜到了,他狠狠地朝我的脖子咬了一口,疼得我倒吸一口涼氣,然後他補全了我的話:“現在準備好了嗎?嗯?”
說句實話,他那口疼過之後是微微的酥麻,因為他的唇從未離開過那片區域。
我搖了搖頭,企圖使自己清醒,怎料他接下來根本沒有給我喘息的機會,一直從脖子吻到了鎖骨,並且還在向下,我的浴袍帶子已近被他撤開了一半。
“不可以。”我在他完全解開浴袍之前按住了他的手。
“寶貝兒,你這小嘴不誠實。”他說著將我翻了個麵兒,迫使我麵對著他,然後用手指輕觸我的唇角。
“抬頭。”他說著又抬手掀我的額頭,強迫我看他。
我抬頭看了看他,覺得今日百分之八十可能逃不掉了。
“意亂情迷,董明梓,這是你的眼睛告訴我的信息。”他看著我的眼睛,戲謔地笑一聲說。
“堯,我――”我不覺退了半步,說句實話,我有心動,我打心底渴望他的觸碰,我想大概是我潔身自好年成太久的原因吧。
“我給你思考的機會,錯過了,今夜你就是我的。”他咬了咬唇,氣息不穩地說一句,然後轉身進了浴室。
我聽著浴室裏傳來的水聲,整個人腦袋變得特別不好使。扶額,盤腿而坐,然後不停的在地上走動……各種動作我都用遍了,我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接下來又該幹什麼?這些年從來沒有這麼無用過,腦子幹脆就不轉了。我要向明軒求助嗎?這個時候求助於前男友,可能不是什麼明智之舉。
楊堯裹著浴袍出來的時候我焦慮的爬在床上翻滾。聽到他出來,我一股腦跳到了地上,然後遠遠的躲著他,指著床說:“你睡床,我睡沙發。”
“董明梓,你是豬嗎?”他突然一個箭步過來抱起我就往床邊走。
“我又咋得罪你了?”我的注意力成功被他轉移。
“門就在那兒,你是自由的,但你沒有走。你要不是豬,就是白癡。”他將我放到床裏,給我拉了被子,然後自己拿著遙控器去調空調的溫度。
外麵很熱,這酒店裏倒是挺涼快,我看到他將溫度從20調到了25,我有腿疼的毛病,溫度太低會疼,原來他都記得。
噢,我覺得現在當務之急就是跑,可是我不能穿著浴袍跑呀。這換衣服也不方便。
“想什麼呢?”他說著也麻溜的鑽到了被子裏來,嚇得我噌的踢開了被子,縮在床邊。
“寶貝兒,覺悟不錯。”他輕笑一聲,一隻大手已經搭到了我大腿上,我這才意識到剛才這一踢,連同浴袍也踢開了。
“流氓,讓你亂摸。”我罵一聲,直接一腳踢開他的手臂。
他倒是閃的很快,然後看一眼被我用浴袍蓋起來的腿,笑著說:“寶貝兒,我給過你機會了,你沒走那就不能怪我。”
“我是沒地兒去才沒有走。”我直接轉身,留一個背給他。
“你可以去你前男友那裏啊。”他從身後靠了過來,然後將我裹到了懷裏。
“人生苦短,我得多睡幾個美男才不算虧。”我也不知道咋了,開始胡言亂語。
“這麼說你同意了?”他再一次將我往懷裏摟了摟問。
我該說點什麼嗎?我的腦子似乎還沒開始正常運轉。於是我本著破罐子破摔的心態說:“我睡過前男友,你不嫌棄嗎?”
“我也睡過小哲,咱倆扯平了。”他說著親了親我的手背。
“我還睡過前前男友。”我說。
“我跟五指姑娘睡過,咋倆扯平了。”他說著在我肩頭咬了一口。
“你是狗嗎?”我不覺抽著麵皮問。
“饞肉饞的。”他一句懟得我一口老血梗在喉頭半晌沒說出話來。
“寶貝兒,你不討厭我對你做任何事情,隻是你嘴上不肯承認罷了。”他說著又親了親我的肩頭,浴袍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開了大半,就那麼鬆垮垮的批在我身上。他的大手已經在探尋新的領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