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7章 讀懂母親,感恩母愛(2)(2 / 3)

盡管他們都露出了微笑,但仍能從他們的臉上察覺到他們的疑慮。我會回來接他們嗎?他們無法肯定。

但是,幾個星期後我和丈夫拉裏又飛回密蘇裏,我們租了一部搬運車,把爸爸媽媽接到我們在新墨西哥的家。在他們到達的那天晚上,我將一壺咖啡和兩個杯子送進他們自己的臥室。他們倆依偎在他們自己的床上,頭下枕著的是別致的枕頭,一床繡花被蓋在他們羸弱的身體上。父親的寫字台和打字機還有那個大藍花瓶就靠牆擺放著。書桌的上方掛著母親的一幅畫,畫麵上是一盆盛開的密蘇裏野花。“完全不實際。”父親看到我進門時粗聲粗氣地說道。

六個星期以後,父親走了,到了耶穌為他準備的地方。在父親過世四個月後,母親也隨他而去了。

最後在整理我和拉裏從父母家帶回的一些盒子時,我偶然發現一張紙條,那是在密蘇裏那個風雨交加的夜晚,在不斷地祈禱,終於有了答案後,我匆匆寫下的。紙上是這樣寫的:有時明智的、合理的、可行的解決辦法並不是最好的解決辦法,因為它沒有包含愛。有時候不合邏輯的、棘手的、勞民傷財的解決辦法反而是最佳選擇,因為這是通往愛的惟一途徑。我做了愛的選擇,並且我認為我父親也許已經同意了——畢竟這已經證明是實際可行的辦法。

悠悠寸草心

曰本一名牌大學畢業生應聘於一家大公司。社長審視著他的臉,出乎意料地問:“你替父母洗過澡擦過身嗎?”

“從來沒有過。”青年很老實地回答。

“那麼,你替父母捶過背嗎?”

青年想了想:“有過,那是我在讀小學的時候,那次母親還給了我10塊錢。”

在諸如此類的交談中,社長隻是安慰他別灰心,會有希望的。

青年臨走時,社長突然對他說:“明天這個時候,請你再來一次。不過有一個條件,剛才你說從來沒有替父母擦過身,明天來這裏之前,希望你一定要為父母擦一次。能做到嗎?”這是社長的吩咐,因此青年一口答應。

青年雖大學畢業,但家境貧寒。他剛出生不久父親便去世了,從此,母親為人做傭拚命掙錢。孩子漸漸長大,讀書成績優異,考進東京名牌大學。學費雖令人生畏,但母親毫無怨言,繼續幫傭供他上學。直至今日,母親還去做傭,青年到家時母親還沒有回來。

母親出門在外,腳一定很髒,他決定替母親洗腳。母親回來後,見兒子要替她洗腳,感到很奇怪:“腳,我還洗得動,我自己來洗吧。”於是青年將自己必須替母親洗腳的原委一說,母親很理解,便按兒子的要求坐下,等兒子端來水盆,把腳伸進水盆裏。青年右手拿著毛巾,左手去握母親的腳,他這才發現母親的那雙腳已經像木棒一樣偁硬,他不由得摟著母親的腳潸然淚下。在讀書時,他心安理得地花著母親如期送來的學費和零花錢,現在他才知道,那些錢是母親的血汗錢。

第二天,青年如約去那家公司,對社長說:“現在我才知道母親為了我受了很大的苦,你使我明白了在學校裏沒有學過的道理,謝謝社長。如果不是你,我還從來沒有握過母親的腳,我隻有母親一個親人,我要照顧好母親,再不能讓她受苦了。”

社長點了點頭,說:“你明天到公司上班吧。”

陪母親吃飯

鄉下的母親趕場來我家,常被我和妻子挽留著吃飯。可是不知怎的,一向胃口較好的母親卻吃不下多少飯萊。有時反複勸她多吃點,她總是在“吃飽了的推脫中才勉強再吃一點。

我很奇怪,母親在鄉下辛勤勞作,胃口好得很,幹農活慣了吃三四碗飯是常事。我在鄉下時常聽母親說她有一次去城裏某親戚家,吃飯時見飯碗拳頭那麼大點,盛上的飯不及鄉下大碗的三分之一,心裏就擔心那飯怎麼吃得飽呀!母親說咱鄉下人在城裏人家得“講理”,要是下得起心吃的話,吃上十碗八碗也沒問題。

母親每次來,我都特意換上稍大的碗吃飯,可母親就是吃不了多少。是飯菜不合口味,還是母親的食量已減少到了如此少的程度?

有一次,父親偶然對我說:“你媽每次到你那裏回來都要吃很多飯。”我再三追問父親是怎麼回事,父親才在反複叮囑我“不要告訴你媽是我說的”後道出了實情。原來,母親年紀大了,牙齒不如以前好,吃東西比以前慢得多;而我和妻正當年輕,三下五除二便搞定一頓飯,母親不好意思一個人慢慢地在飯桌上吃。

我恍然大悟,我想起小時候走親戚,母親總要再三告誡我不要最後下桌,否則人家笑你憨吃傻長。作為農民的母親,一些純樸的東西已經根深蒂固地存留在了骨子裏。

此後母親來吃飯時,我和妻總要放慢吃飯速度,與母親合拍,母親竟能吃下不少的飯菜。而今想來,我們每個人小的時候不都是在母親的嗬護、陪同下慢慢地一口一口地吃飯嗎?我們為什麼不能在母親年老時陪一下呢?

也許因為是一家人緣於親情的存在吧,人們往往與父母說話時不注意他們1的承受能力,而錯把一些不該說出的話說了出來,以致傷了父母的心。那麼,11對於父母,有哪些話不能信口亂說呢?

“不用你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