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陪你,別忘了你身上的媚毒害沒有解,用你自己的方法吧。”赫連博言摟著她腰的手一點都不放鬆,另一隻手拿過散亂在池邊的衣服,拿出一個小瓶子,倒出一顆白玉香魄丸給她吃下去,“這能暫時紓解。”
白玉香魄丸一入口,暫時壓下身上的毒素,讓神智足夠清晰。
赫連博言脾氣的倔強程度她是見識過的,便也不想再多說廢話,閉上眼睛,暗暗調整身體裏邊的寒流,慢慢把媚毒分散到各處,隨著冷氣揮發,這次並不似上次的毒,所以不需要用冰,隻是揮發就可以,當盡管這樣,赫連博言還是被凍得全身發白,就算溫泉的誰都無法給他溫暖,隻是看著那緊閉眼眸的女子,眼眸越發明亮。
溫泉邊,一派溫馨,白玉暖床上麵,赫連博言輕輕的幫流水穿好衣物後便讓她枕著他的大腿,修長的手輕輕的揉撚著一頭柔軟的秀發,運用內力幫她哄幹,一邊不厭其煩的把玩著手中的秀發,一雙鳳眼帶著溫馨的笑意,一直流連在那安詳的臉上。
流水這次和上次一樣,還是因為身體虛脫而昏了過去,有了上次的經驗,赫連博言倒是不急,整理好一切便樂嗬嗬的欣賞起美人的睡容,對於今天吃不到美味的心情也稍微轉升,沒關係,來日方長。
他心裏很明白,她沒有拒絕他,便是有機會,而最後那殺意,絕對不是對著他,不過他很好奇,這次出去,無論如何他都一定要把她的底細查清楚。
時間分分秒秒的遊走,待到日落西山,流水終於皺了皺眉,微微睜開眼睛,眯著眼睛打開一條細縫,入眼的便是正對她臉的那張笑得欠扁的狐狸臉,眯起眼睛,回憶了一下之前的事情。
嘴角勾起一絲冷笑,拳頭毫不含糊的直接對著他的眼睛下去,隨後利落的翻身下床,低頭看著自己身上的新衣服還有溫泉旁邊那堆衣物,直接給了正捂著眼睛哀嚎的赫連博言一個眼刀,雖然她沒有什麼貞操概念,也不介意一夜情,但是這要看對象,不是說赫連博言不夠好,相反,他太過優秀,也太過難以估料,所謂的一夜情便是那種可以揮揮手笑著離開的,她不想給自己留下一個‘後遺症’。
“水兒,你真是下了死心想破我的相,總是和我眼睛過不去。”赫連博言裝模作樣的哀嚎了幾聲,趁機粘了過來。
流水白了他一眼,看著那九曲回廊,便走了上去,一邊對著後麵跟上來的赫連博言冷哼,“你應該慶幸隻傷上麵而沒有傷下麵。”
“咳,水兒,你不用提醒我,男子漢大丈夫,我會負責的,沒關係,八抬大轎隨時恭候,我一定會給你一個舉世皆驚的婚禮。”
流水對於他這些話已經免疫了,再說他那輕佻的語氣,也讓人無法當真,便全當耳邊風。
“陛下。”由總管領進禦書房,便看到除了坐上的皇帝之外,旁邊還有兩人,一個她暫時不認識,一個便是那個讓她避之唯恐不及的銘王,幾人似乎在商量什麼,剛剛打聽了一下,聽說自從皇帝從天牢回來便招了這兩人一直在禦書房到現在還沒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