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一看到流水,便展顏一笑,目光似有似無的落在赫連博言那有些腫的眼睛上,笑容中多了絲意味深長。
而赫連博言隻是微微挑眉,反正臉皮這東西他已經不知道長怎麼樣了。
“任姑娘身體如何了,為何不多休息一下。”那問話中多了絲曖昧。
流水也輕輕挑眉,斜睨著皇帝,看著那意味深長的一眼,也回以一笑,“陛下如此關懷,流水更當鞠躬盡瘁,怎可虛度光陰呢,再說流水心又掛懷,怎能安睡,敢問陛下,不知天牢中人……”
“不用擔心,他暫時沒事,不過被廢去武功而已。”皇帝說得一派雲淡風輕,完全無視流水瞬間變的臉,轉看向一邊的男人,“任姑娘,這位是劉毅將軍,你們好好認識一下,以後可以互相配合。”
流水轉頭,看著那位一臉嚴肅,身形威武的男人,眼眸一閃,心中冷笑,嘴角卻勾著一抹完美友好的微笑,“李將軍,初次見麵,以後請多指教。”
“任姑娘嚴重了,在下到很好奇任姑娘是使了什麼手法,讓那個冷雲有問必答?”那個李毅雖然看起來嚴肅,但是人還是很和善,看流水的目光確確實實的好奇而已。
流水謙虛一笑,卻感覺另外三束目光都不約而同的向她看來,顯然也好奇於這一點。
“嗬嗬,確實,朕也很是好奇,不知任姑娘可否解惑。”
藏著,反而給他們懷疑和不安,或許那一天都會在背後算計她,流水倒大方,沒有半點猶豫的說出來,“也沒什麼,隻是早年學了一點奇門遁甲之術,而催眠一術正是流水的強項而已,索性能派上用場,不過還是幸虧有哪些藥物的幫忙,不然流水也無法這麼順利催眠。”
“哦,催眠……”皇帝點點頭,眯起眼睛,眼中閃過一絲精光,而李毅則微微皺眉,顯然對這答案有些失望有些不滿,也有些疑惑,催眠他也不是沒有見過,但是冷雲那麼清醒的樣子,根本不像被催眠。
而赫連博言沒有見到冷雲的情況,也沒下定論,倒是對流水口中的奇門遁甲很好奇,因為流水本身的能力就已經是他沒有見過的,他雖不能說知遍全天下,但是也算博覽群書,不管江湖還是朝廷,都了解不少,但是對於她的能力,卻聽都沒聽過。
“哼,不過是媚惑手段而已。”幾人思索間,一直沒有開口的濮陽煜銘終於賞賜般的開口,隻是那語氣卻相當的不爽,相當的輕蔑,這突兀的評語一出來,頓時幾人都驚訝看向他,甚至連他自己都有些驚訝,竟然會忍不住吐出這麼一句話,不覺微微皺眉。
流水側頭看著他,不過卻沒有一點介意,反而鬆了口氣,濮陽煜銘是個如果能不惹便不要惹的人,他越看不起她她越安心,所以對於這輕蔑的評價,也隻是垂眸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