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到白宮訪問的時候”,張伯倫先生回憶道,“總統非常愉快,他呼我的名字,使我感到非常安適,給我留下深刻印象的是,他對我要說明及告訴他的事項真切注意。這輛車設計完美,能完全用手駕駛,羅斯福對圍觀的那群人說:‘我想這輛車非常奇妙,你隻要按一下開關,即可開動,你可不費力地駕駛它。我以為這車極好——我不懂它是如何運轉的。我真願意有時間將它拆開,看看它是如何發動的’。”
“當羅斯福的許多朋友及同仁對這輛車表示羨慕時,他當著他們的麵說:‘張伯倫先生,我真感謝你,感謝你設計這車所費的時間、精力。這是一件傑出的工程!’他讚賞輻射器、特別反光鏡、鍾、特別照射燈、椅墊的式樣、駕駛座位的位置和衣箱內有不同標記的特別衣框。換言之,他注意每件細微的事情,他了解這些有關我的情況是費了許多心思的,他特別注意讓這些設備引起羅斯福夫人、勞工部長及他的秘書波金女士注意。他甚至還對老黑人侍者說:‘喬治,你特別要好好地照顧這些衣箱’。”
“當駕駛課程完畢之後,總統轉向我說:‘好了,張伯倫先生,我想我回去工作了’。”
“我帶了一位機械師到白宮去,他被介紹給羅斯福。他沒有同總統談話,而羅斯福隻聽到他的名字一次。他是一個怕羞的人,避在後麵,但在離開我們以前,總統找尋這位機械師,與他握手,叫出他的名字,並謝謝他到華盛頓來。他的致謝絕非草率,的確是一種真誠,我能感覺得到。回到紐約數天之後,我接到羅斯福總統親筆簽名的照片,並附有簡短的致謝信,再次對我給他的幫忙表示感激。他如何有時間這樣做真令我感到奇妙無比!”
富蘭克林·羅斯福知道一個最明顯、最重要的得到好感的方法,就是記住別人的姓名,使別人覺得重要——但我們有多少人這麼做呢?
名字能使人出眾,使人獨立。我們的要求和我們要傳遞的信息,都必須從我們的名字這裏著手,這就使得名字特別的重要。
1898年的時候,紐約的洛克蘭郡發生了一場悲劇。有個小孩已經死了,而在這特別的一天,鄰人們正準備去參加葬禮。吉姆·法裏走到馬房,去拉他的馬。地上積著雪,寒風凜冽。那匹馬好幾天沒有運動了,當它被拉到水槽的時候,歡欣鼓舞起來,把兩腿踢得高高的,結果吉姆,法裏被踢死了。因此這個小小的石點鎮,那個星期辦了兩個葬禮。
吉姆·法裏留下了一個寡婦和三個孩子,以及幾百塊錢的保險金。
他的長子吉姆才隻有10歲,為了家中的生活,就去一家磚廠做工,他把沙土倒入模子裏,壓成磚瓦,再拿到太陽下曬幹,吉姆沒有機會受更多的教育,可是他有愛爾蘭人達觀的性格,使人們自然地喜歡他,願意跟他接近。他後來參政多年後,逐漸養成了一種善於記憶人們名字的特殊才能。
吉姆沒有進過中學,可是到46歲時已有4個大學贈予他榮譽學位。他當選為民主黨全國委員會主席,擔任過美國郵務總長。
有一次,有記者去采訪吉姆先生,向他請教成功的秘訣。他簡短地告訴記者:“苦幹!”記者顯然對這個回答不滿意,就再次請教。吉姆就讓記者分析他成功的原因,記者說他知道吉姆能叫出一萬個人的名字來。
吉姆對此進行了糾正,他說他大約可以叫出5萬個人的名字。
卡耐基先生曾認真地請大家千萬不要小瞧了這一點。這項能力,使法裏先生幫助富蘭克林·羅斯福進入了白宮。
在小吉姆·法裏為一家石膏公司到處推銷產品的那幾年,在他身為石點鎮上一名公務員的那幾年間,他建立了一套記住別人姓名的方法。
開始的時候,隻是一個非常簡單的方法。每次他新認識一個人,就問清楚他的全名、他家的人口、他幹什麼行業,以及他的政治觀點。他把這些資料全部記在腦海裏,而第二次他又碰到那個人的時候,即使是在一年以後,他還是能夠拍拍對方的肩膀,詢問他的太太和孩子,以及他家後麵的那些向日葵。難怪有一群擁護他的人!在羅斯福競選總統的活動展開之前的幾個月中,吉姆一天要寫數百封信,分發給美國西部、西北部各州的熟人、朋友。而後,他乘上火車,在19天的旅途中,走遍美國20個州,經過12000裏的行程。他除了坐火車外,還用其他交通工具,像輕便馬車、汽車、輪船等。吉姆每到一個城鎮,都去找熟人做一次極誠懇的談話,接著再趕往他下一段的行程。當他回到東部時,立即給在各城鎮的朋友每人一封信,請他們把曾經談過話的客人名單寄來給他。那些不計其數的名單上的人,他們都得到吉姆·法裏的信函,那些信都以“親愛的比爾”或“親愛的佐”開頭,結尾總是簽上“吉姆”。
記住他人的名字並不是件困難的事,隻要求我們多留點心而已。但是它的效果卻是非常顯著的。
自愛就應維護別人的自尊
尊嚴是每個生命個體都必需的價值體現,人是與其他生物不同的高級動物,因而有受人尊重的需要。
每一個生活在這個世界上的人都有尊嚴,這是他們生活下去的精神支柱,即使是乞丐也不例外。
舉世聞名的斯坦福大學是全世界莘莘學子的夢想,不過也許許多人並不了解她的誕生居然和一起傷害自尊的事件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