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尼哀用的是把自己生疏的“製作牢固堅實的花壇”問題,轉換成自己熟悉的“植物根係與土壤的關係”的問題,不但使問題得到解決,還順手牽羊地發明了“鋼筋混凝土”,真可謂一舉兩得。
複雜而匆忙的社會,簡單的生活方式成了人們的一種時尚。
把那些如過眼煙雲一般毫無用處的虛名擱置一旁,把那些這個利、那個利的先拋開,思想上的包袱就打開了,就不再沉重和壓抑了。簡單就成了一種灑脫和從容大度。
思維方式放開了,轉變了,自己的眼界也就開闊了。
活著,越簡單、快樂越好!
不斷調整看問題的角度
現實生活中,由於人們所處的社會地位不同,經濟基礎各異,觀察問題和思考問題的角度也會不同,由此而產生的結果也就自然而然地千差萬別了。
德國著名科學家尼采曾說過這樣一句名言:不要停在平原,不要登上高山,從半山看,世界顯得最美。
梯田還是那塊梯田,牧童也還是那個牧童,白雲依然是那朵白雲,為什麼站在半山腰,世界就最美?
這是一個角度的問題了。愛好攝影的朋友都知道,選取的角度不同,照出來的效果是絕對不同的。每一幅攝影作品的佳作,都是最好的角度的取材結果。
現實生活中,由於人們所處的社會地位不同,經濟基礎各異,觀察問題和思考問題的角度也會不同,由此而產生的結果也就自然而然地千差萬別了。
比如,一個酒瓶裏僅剩下了半瓶酒,有的人會認為真倒黴!隻剩下半瓶了,於是就垂頭喪氣,情緒低落。另一些人會說“太好了,還剩下半瓶哩!”,認為剩得很多,於是精神振奮,情緒激昂。
這是指兩個以上的人對同一事物的不同觀察角度,其實,就是同一人,對一件事看的角度不同,其結果也常令人啼笑皆非:
請看著名相聲大師侯寶林先生說的一個段子。
一個小青年看見鄰居大媽手裏拿了一張灶王爺的畫像,心裏好奇,上前問道:“大媽,你買這張灶王爺像花多少錢呀?”
大媽聽了不高興了。“年輕人不會說話,這灶王爺像能說買嗎?得說請!”
小青年一聽,即改口:“對!對!不能說買,得說請,那大媽您請這張灶王爺像花了多少錢呐?”
老大媽把手裏的灶王爺像一抖,嘴角一撇:“這麼一個破玩意兒,八毛!”
為什麼會這樣,其實原因很簡單,看灶王爺的角度變了:大媽以迷信的角度看它,灶王爺像那是神的象征,必須畢恭畢敬,那可真是神聖不可侵犯的呀。從商品經濟的價值觀的角度來看,大媽認為它隻是一張小小的不值幾個錢的印刷品,不但沒有了敬意,反倒勾起了對小商販的怒氣。其結果注定要南轅北轍了。
看問題的角度不一樣,也常常導致解決問題的方法千差萬別。
據說有三個青年到俄國著名作家列夫·托爾斯泰家去作客。閑聊中三個人都認為自己最聰明,爭得不可開交:於是托爾斯泰決定出一道題考考他們,誰做得快而且正確的話誰就最聰明。
三個青年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托爾斯泰的問題是這樣的:
從前,有一農夫,他死後留下一些牛,他在遺書裏這樣囑咐:
妻子:分得全部牛的半數再加半頭;
長子:分得剩下的牛的半數再加半頭,所得的牛是妻子得牛頭數的一半;
次子:分得剩下的牛的半數再加半頭,所得的牛是長子得牛頭數的一半;
女兒:分得剩下的牛的半數再加半頭,所得的牛是次子得牛頭數的一半。
條件是一頭牛也不準殺,正好全部分完。
托爾斯泰笑著問:“你們算算到底是多少頭牛?”
甲青年立即先假設農夫死時是留下20頭牛,然後按著遺囑對妻子、長子、次子、女兒所分配的數量逐一檢驗、核對,發現不符,然後匆忙進行第二種假設……
乙青年利用解方程的辦法,列出了一個很複雜的方程式,頗為繁瑣地算了起來。
丙青年卻采取了另一種算法,倒過來先算女兒所得的牛數,其他人的也就一目了然了。
他是這樣算的,既然一頭牛也沒殺,又沒有剩下,那剩下的牛的“半數”加上“半頭”剛好分完,非常明顯,隻能是1頭牛了。
次子:女兒得的牛是次子的一半,那反過來說,次子得牛的頭數就應該是女兒的一倍,即為2頭。
長子:次子所得的牛是長子的一半,那反過來說,長子得牛的頭數就應該是次子的一倍,即為4頭。
妻子:長子所得的牛是妻子的一半,那反過來說,妻子得牛的頭數就應該是長子的一倍,即為8頭。
他們四人得牛的總數即為:1+2+4+8=15頭,可見農夫留下的牛的總數為15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