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律?”
“飛律哥哥?”
鄭環、容絨絨和錢思雅三人六神無主,呆呆地叫著鄭飛律的名字。
鄭飛律鄭重其事說道,“我有證據,我有證據證明錢思雅是一個心如蛇蠍的壞女人,一樁樁,一件件,我都會一五一十詳細說出來。”
“飛律哥哥,飛律哥哥,你做什麼?你在說什麼胡話?”
錢思雅慌忙抱住鄭飛律的腰肢,右手順著後背往上爬,出其不意捂住鄭飛律的嘴巴。
“啊,飛律哥哥,你的額頭好燙,一定是喝酒喝多的緣故。”
錢思雅力大無比,修煉者鄭飛律居然都掙脫不開。
“父親,母親,飛律哥哥喝昏頭了,我帶飛律哥哥回房休息。”
說完,錢思雅的臉蛋兒應景通紅通紅。
鄭環和容絨絨對視一眼,和藹慈祥道,“好,你們要注意著點。”
錢思雅點點頭,恭順道,“兒媳曉得。”
她拖著鄭飛律往後院走去,鄭飛韻一個閃身,擋在他們的後麵。
“你要去就自己去,不準動飛律。”鄭飛韻道。
“讓開。”錢思雅咬牙切齒道。
“把飛律留下。”鄭飛韻寸步不讓。
“你不讓開,休怪我心狠手辣了。”錢思雅一個字,一個字吐出來。
鄭飛韻一動不動,用實際行動表示,怕你丫的。
錢思雅昂起脖子,“好,是你逼我的。”
她鬆開了鄭飛律,毫不擔心鄭飛律逃之夭夭,隻要她解決了這個礙事的石頭,即便鄭飛律逃到天涯海角,她也有信心抓他回來。
鄭飛律得到自由,一瞬間站到鄭飛韻的身旁。
“思雅,你是五階大玄師了。”鄭飛律驚駭道。
時至今日,勤奮努力,日夜苦練的他現在也不過是一階大玄師。
錢思雅是一個好逸惡勞的深閨小姐,一個多月前,她是八階玄者,在一個多月的時間內,進階為五階大玄師,這絕不可能。
因為“絕不可能”,事實才凸顯殘酷。
錢思雅笑靨如花,“是啊,飛律哥哥,這樣一來,我們就永遠也不會分開了。”
師傅言之有理,隻要有力量,所想終能所得。
“我思來想去,我確實不能娶你。”
“你若是一個單純善良的姑娘,我們會有一樁完美的婚姻。”
“可你不是。”
“你下毒毒害我父親,證據我有......。”
鄭飛律語不驚人死不休。
真的是一樁樁,一件件,鄭飛律把錢思雅下毒毒害鄭環之事說清道明。
不等錢思雅發話,鄭環反倒扇了鄭飛律一巴掌。
“父親?”
“別叫我父親,我沒有你這種兒子。”
鄭環走向錢思雅,輕聲安慰錢思雅,“思雅,飛律這孩子是喝多了,你見諒啊!”
錢思雅低著頭,大紅手帕擦著眼角。
旁觀的賓客完全不明所以了,所以說,誰說的才是對的?
“父親,你明知是錢思雅,是錢府下毒謀害你,你為什麼還要讓兒子娶錢思雅?娶一個差點殺害你的人為妻子?”
鄭飛律抱著腦袋,他想不明白,想不明白這是為何。
“是你下令讓孩兒去查證,孩子拿出了證據,你卻置之不理,仍舊與錢府親密往來,甚至早早安排孩兒和錢思雅的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