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飛韻離開死鬼寒冰太久,身體出現不適,心情自然不快,幹淨利落出手。
紅桃饕餮咕嚕咕嚕吸食錢思雅的血液,錢思雅的力量快速流逝。
“你對我做了什麼?”錢思雅驚恐大喊道。
謝九搖了搖頭,錢思雅得到了強大的力量,但她不會戰鬥,更不會留心戰場上的一切風吹草動,以致於被鄭飛韻暗算成功。
以紅草饕餮如今的實力,要吸幹錢思雅,隻需要半分鍾即可。
血液越來越少,錢思雅的掙紮越來越無力。
當的一聲,如同琴弦驟斷。
紅草饕餮的細線斷了。
錢思雅不見了。
有人救走了錢思雅。
一瞬間,事情發生在一瞬間。
“你發現是何人了嗎?”謝九問道。
鄭飛雨正安慰哭疼的紅草饕餮,沒有閑心情理會謝九。
哄好紅草饕餮,鄭飛律恰巧帶著衙門的人回來。
“怎麼了?這是怎麼了?”
鄭飛律衝入家中,好歹鄭環和容絨絨他們平安無事。
好好的一件大喜事,偏偏鬧得多人傷,一人死,不歡而散。
哎,亞軍侯府流年不利。
謝九本想悄悄離開,奈何天不遂人願。
“謝九小姐,我家老太爺有請。”
一個身材佝僂,飽經滄桑的老家人擋住了謝九的去路。
“老太爺?”謝九不解道,“我和你口中的老太爺見過?”
“謝九小姐,貴人多忘事,多虧你,我家少爺才能進入天雲秘境曆練,拿回黑玄斷腸草。”
經老人講的提點,謝九這才想起所謂的老太爺是誰。
謝九看了看身旁的鄭飛韻,“你要不要一起去?”
鄭飛韻思念死鬼寒冰,但他十年未見爺爺,可以為爺爺忍一忍。
“那勞煩你帶路了。”
老人家不著痕跡打量鄭飛韻一眼,不予置否帶著謝九來到一個小院落。
小院的庭院被充分利用,種滿了瓜果蔬菜,雖是臨近寒冬時節,還有些性格堅韌的蔬菜茁壯成長。
越過生機勃勃的庭院,三人進入正廳,鄭環、容絨絨和鄭飛律跪在廳中正中間。
“小恩人,你來了。”
鄭家的老祖宗鄭義忙起身迎接謝九。
謝九躬了躬身,表示問候。
“這位是?”鄭義看著鄭飛韻,卻對著謝九說道。
謝九意味深長道,“他是我的一個朋友,姓甚名誰,隻能由他自己來說。你們不用擔心他是來路不明的人,我可以保證,他對你們毫無惡意。”
鄭義哦了一聲,請謝九坐下。
謝九和鄭飛韻逐一落座,鄭義開始訓斥鄭環等人。
“鄭環。”
“是,父親。”
鄭義站在鄭環麵前,年老的他,背脊彎了,可在鄭環看來,他的父親一如當年威武。
“你可知道她是誰?”鄭義指著謝九。
“謝九小姐。”
“具體說。”
鄭環打了個冷顫,“謝九小姐,我們亞軍侯府的救命恩人。”
“那你對我們亞軍侯府的救命恩人做了些什麼?”鄭義怒問道。
在老父親的嚴厲逼問下,鄭環原原本本說出了他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