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如玉安慰道:\"唐小小現在在第一人民醫院,子彈沒有打中要害,搶救及時,度過了危險期,一直昏迷不醒,但已經沒有生命危險了!”
“那就就好,那就好,那就好!”徐一鳴連連說了三個那就好,同時心中壓的巨石也落下了。
“溫總,在前麵的中學路口停車!”
這個時候,徐一鳴已經看到緊跟在後麵的警車了,後來在車了溫如玉的車子,已經被便衣警察盯上了,真沒有想到這些警察,反應那麼快。
溫如玉擔心的說道,“徐一鳴,你自己小心點,趕緊跑吧,不要回來了!”
“謝謝你,溫總,你是好人!”徐一鳴下車了,說道。
看著徐一鳴彙入放學的學生人群中,溫如玉苦澀的說道:“我要是好人,就不會被稱為‘黑寡婦了’了。”
胡漢一直在聽潮軒盯梢,已經盯梢了整整一夜,沒想到徐一鳴晚上不出現,白天卻光明正太的出現在他的眼皮底下,要不是看到可疑人上溫如玉的車,他一路追蹤過來,又差點就讓著小子在他眼皮底下溜走了。
昨天的下屬王緒,在聽潮軒擅自開槍,誤傷了裏麵的員工,引起了公憤,讓餐廳的員工有借口,阻攔他們,讓那小子從自己的眼皮底下溜走,想到那小子恐怖的身手,已經對槍械的熟知程度,胡漢就感覺一陣後怕。
甚至他回去調查那小子的檔案之後,更是讓他覺得可疑,隻有簡簡單單的記錄,被一個參加南疆戰役的退役軍功領養,然後無父無母,高中一屆畢業生。
這樣一個小子,竟然身手比他們這行老刑警還有恐怖,這本身就是不合理之處,說不定這小子就是專門被某些犯罪組織訓練出來,潛伏在江城市的成員呢。
他還特意了解一下陶明宇的司機唐兵的資料,對方可是一個偵察尖兵退役下來的,竟然被那個小子徒手搏殺,然後掐死了,這更讓他篤定這小子身份來路不明。
因為這件事涉及到陶副市長公子,張局長甚至給他下了死命令,一定要三天之內把殺人嫌疑犯被緝拿歸案,他承受的壓力同樣也很巨大。
帶了兩個下屬,一路追蹤在溫如玉的車後門,沒想到被這小子發現了,而且還選在放學時間斷的中學門口下車,這小子一定是個老手。
停了車,吩咐下屬兩個年輕的警員打起精神,拿出手槍,就率隊衝出去,結果還沒有走到甲殼蟲的旁邊,那小子就下車了,而且還是混入放學的學生隊伍之中,讓胡漢罵娘。
在學校門口,那麼多學生,就算看到人胡漢也不敢在裏麵開槍,要是真誤傷到學生,那該是多嚴重的社會輿論壓力,僅僅是外界的輿論,就足夠局裏扒了他的警服了。
看著那小子消失時,還對著露出一個笑臉,胡漢就罵娘,“該死的,又讓這小子溜了!”
“胡隊?誰?那小子在哪裏?”一個年輕警員的疑惑的問道。
胡漢道:“棕色卷發背著背包的那個小子!”
年輕警員一臉茫然的問道:“哪裏,哪裏?怎麼沒人?”
另一個畢竟年長的警員回答到:“不用看了,已經離開了!”
胡漢走過去,拍了拍甲殼蟲車窗。
看著車窗落下,露出一個風姿卓越的女人的麵容,說道:“原來是胡大隊長,您怎麼出現在這裏,不忙著查案嗎?追捕犯人,找上小女子有何貴幹?”溫如玉一臉諷刺。
胡漢沉聲問道:“剛才那小子是不是徐一鳴?”
溫如玉故作驚訝道:“你說什麼?我不明白呢,徐一鳴不是跑了嗎?怎麼回來了?”
“如果溫總,以後遇到什麼可疑的人物的話,希望您能夠配合警方辦案!”說著就轉身,回到警車。
看著甲殼蟲裏麵漂亮的少婦,不給隊長的麵子,就率先開走。
警車內,年輕警員疑惑的問道,“怎麼不把那女人也給帶回局裏?”
胡漢望了他一眼,沒說話。胡漢沒有責怪自己的下屬,缺乏辦案經驗,對方本身就是一個剛從警校新畢業的學員,帶著身邊也是讓對方增長經驗。
這是刑警隊的老規矩,老人帶新人,估計一兩年之後,對方也能成為隊裏的精英了。
倒是旁邊年長些的警員,忍不住的抱怨道:“怎麼帶?不要說哪有證據證明他包庇嫌疑人,就算有證據,於對方市委書記的情婦的身份,你就算帶回警局,也要放回,王緒在聽潮軒亂開槍,已經給隊長帶來很大的被動了!”
“張哲不要亂說話!”胡漢這個時候,不能偶任由下屬亂說話了,上麵的大人物,不是他們幾個小警察,能夠隨意議論的。
旁邊的小警員,這個時候,才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