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回來，你也不用這麼鄭重的和我道歉吧？”我盯著麵前的咖啡（菜單標價＄288），又重新打量起麵前這位體型嬌小的小母雞。。不是，該叫鄭雯來著。“要的要的！前天我那麼說你，還踩了你一腳。。你一個新同誌，肯定以為我在欺負你。。雖然你的喜好我有點受不了，可是你麵對工作的態度還是很端正的！要是被這件事影響到了，我會良心不安的。。”
我是變態麼。。這五個字讓我重新有了把麵前這杯＄288的咖啡從她腦袋瓜子上倒下去的衝動。“我得說明一下，一，我不是變態。二，不管你怎麼看我，為了工資，我會努力工作。三，盡管你是女人，盡管我從不打女人，可你再說我是變態我還真想變態一把給你看看。”我端起麵前的咖啡，一口氣喝了個幹淨。“還有，我的前輩，這麼點小事，我沒放在心上，勞煩你也別放在心上，ok?”作為甩下這麼微風一句話的代價，我深呼吸，努力不打顫的手摸出了皮夾子。。“服務員，買單。”
我掏出煙，摸打火機的時候清脆的聲音伴著同樣清脆的皮鞋磕地聲傳來。“先生，請不要在這裏吸煙。一共是五百六十二，稅後是五百八十。”服務員的臉如她的嗓音和她的皮鞋一般清脆。
媽的。。一個月的全勤。。我咬牙掏出六張毛爺爺，“不用找了。”然後沒等清脆服務員和手忙腳亂還沒掏出皮夾子的小母雞，起身下樓。
“該死。。喝個破咖啡還得繳稅。。。老子給你繳點高蛋白小蝌蚪差不多。。”腦子裏罵罵咧咧的我繞過樓梯口一個正在打電話的騷年。“什麼？箱子打不開？。。你找找，左邊抽屜裏的美工刀。。對，最大的那把。。”
。。。。美工刀？。。。美工刀。。美工刀怎麼了。。。
轟的一下，我感覺腦子炸了。。
下班了。我收拾好自己的文件，抬頭看了看辦公室，嘿，又隻剩下我一個。關燈關門的活注定是跑不掉了。“還有人嗎？”我試探著問，手卻早把燈給滅了。準備下樓時，我看到老總辦公室的窗戶還透著燈光。“是個機會！”沒人的時候找樓總報銷下上次被他叫著陪客戶喝酒的費用。。我轉身向老總辦公室走去。門沒鎖，隻是帶著。
可我卻從裏麵聽到了老總粗重的呼吸聲。我不是傻子，知道老總肯定是拉了某個和我一樣階層的女員工在交流感情。我苦笑了笑，看來今天是沒機會了，下次吧。轉身的時候，一聲淒厲的尖叫聲灌入了我的耳朵。接踵而來的是掙紮聲，求饒聲，和老總更加沉重的喘息聲和悶哼聲。我濾過男人的呻吟，單純覺得女人的哭泣聲聽著耳熟。
是了！今天中午把我叫到樓梯口問我有沒有女朋友的同事，白羊！
我悄悄地把門推開一條縫。老總背對著我，正在賣力地工作著。麵對著我的是一張咬著嘴唇流淚的臉，劈頭散發。我好不容易才把她和中午那個紅著臉和我打招呼的女同事聯想起來。在我確定的這一時間，掙紮著的眼神落在了我透過門縫的半個腦袋上。
羞愧。驚喜。期望。哀求。我從那雙眼睛裏讀出了這輩子認為最適合描述怨婦的詞彙。我不知道我該做些什麼。拍照，然後勒索？衝進去，把樓悅暴打一頓然後報警？還是等樓悅完事後，守在門口要挾白羊分一杯羹？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