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此女子,貌美如花(2 / 2)

臉上仍然火辣的泛疼,陸琪不知道罵了多少句聶吟不是個東西,夏若狐媚賤蹄子,可火氣依然沒消減下去。她一把攬過可憐兮兮的我,摸了摸我那張悲催的臉,心疼的問了句,“疼嗎?”我狠狠的點頭,瞬時,所有的委屈傾瀉而出,化成大顆大顆的眼淚珠子砸在陸琪的胸口。

“知道疼就好。要是再有下回我非要打的你爹娘不識!”

夏若居然不請自來找上了門。陸琪看著眼前的女人,疑惑的眨了眨眼,想告訴她我並不在家,沒想到眼前的女人完全忽視了她的存在,衝著屋子裏大聲喊道,“蘇冉你給我出來!”

這個聲音有點熟悉,陸琪手指按了按腦門,忽的想起昨天打電話的那個聲音,再看看眼前的女人,穿著寬鬆的雪紡連衣裙,雖然身姿妙曼,但還是能隱隱看見有點微微隆起的小腹。陸琪嘴角的笑變得張狂起來,嘴角微微上揚衝著夏若小聲的叫了聲,“小賤人,是你啊?”

夏若愣了愣,一時接受不了眼前這個精致的女人的挑釁,憤怒漲紅了白淨的臉蛋,氣急的說不出話來。

陸琪可不放過她,臉上掛著虛假的笑,圍著夏若轉了一圈手裏指指點點的,“你就是夏若吧?長的可真是漂亮,我們家小冉可是經常提起你啊。”

夏若努了努嘴,挺直了胸,觸到陸琪那尖銳的眼光立即不自覺的心裏衍生出害怕來,一步一步的往後退去,陸琪逼近夏若一步,眼睛直瞪瞪的盯著夏若的眼睛,用那極盡飄渺的聲音緩緩開口說道,“你信不信,我會推你下去……”說著,伸手就抓住夏若正在抖動的肩膀。

“啊!”夏若被嚇得一聲尖叫,手緊緊的抓著扶手,指骨泛白,臉色一片驚魂未定的慘白。陸琪朝她“切”了一聲,鬆開她的肩膀,抖掉粘在裙子上的一顆飯粒,像是談論天氣一樣,“弄死你多容易,隻是會髒了這兒的地。有多遠滾多遠,別在這裏礙著老娘的眼。保不管哪一會老娘真就不顧一切弄死你。”

陸琪的手一鬆開,夏若便如獲大釋大口的喘了幾口氣,也不管來這裏的目的了,趔趄的扶著扶手快步的下了樓,樓梯間裏聽得一聲聲尖銳刺耳的聲音。

陸琪跟我說起這件事的時候,她就一副疑惑不解的樣子看著我,“蘇小冉,那個夏若從哪看都不如你啊,聶吟怎麼就上了她的床?”

削蘋果的動作突然頓住,那一幕又從塵封的記憶裏跳躍而出,那樣鮮活。本以為會心痛,可是等了許久,那段時間熟悉的疼痛卻久久沒有來。

陸琪從我手中拿走蘋果和刀,用刀柄敲了敲我的腦袋,問道,“鬼上身了?”

我笑笑,“沒事。”頓時,心中一片柔軟溫暖。

陸琪指著街上的那畫著濃厚的妝的女人,一邊搖頭,一邊咬牙切齒,黑色的高跟涼鞋踩得馬路吱吱的響,“這些小賤人,居然畫那麼難看的妝。”我一個白眼丟過去,“別人畫妝難看你生什麼氣?”陸琪一副看笨蛋的眼光看我,無比自豪的眉角一揚,順了下烏黑光亮的頭發,“你要知道,作為一個高級的專業化妝師,絕不容許看到如此糟糕的失敗品,化出這樣的妝容來真是對我們化妝師的侮辱,這樣的人絕對要塞回他娘的肚子裏重造!”

陸琪是個絕對集完美於一身的人,以她的思維邏輯來說,那些有缺陷的東西都要扔回去重造一番,比如說,人;再比如說,左小天。

陸琪每次見到左小天便是一副鄙夷的樣子,說他跟猴子一樣的跳來跳去,看起來是個二十多歲的大男人,幼稚的像個五六歲的小孩子,總結來說,就是腦殘。陸琪對左小天的形容讓一向沉默的顧念都忍俊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