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節 煮酒論英雄(2 / 3)

第22空降師師長魏斯特少將還沒等她們到跟前,主動抓起杯子喝幹了,冉妮亞上前奪取杯子倒滿酒:“敬酒敬酒,沒敬怎麼自個兒喝了,不算,重喝。”

她們給地中海艦隊司令的敬酒詞恰到好處:希望司令早日得到自己的旗艦。目前波魯克上校的坐騎是在馬爾他戰役時繳獲的、服役期超過他年齡的一艘英國掃雷艦,為保險期間,每次出海,後麵跟個汽艇。

兩位敬酒使者皮笑肉不笑地走到烏克蘭旅長跟前,一邊一個把他夾在中間,麗達轉過臉掩嘴笑了,因為他看到上校胡子上沾著細小的水珠。上校羅嗦起來:“兩位美女,你們在總部,這是我們的光榮,全體俄羅斯人和烏克蘭人的光榮,你們給我敬酒我非常榮幸,這個,我敬你倆一杯?”

麗達敬酒:“從年齡上看,你是叔叔輩了,我祝你健康長壽吧。”“叔叔?”旅長望了望元首:“我今年才35歲呢?”

兩人把酒瓶交給施蒙特和貝洛,兩個如法炮製,轉著圈敬酒,搜索枯腸地找理由勸酒。海軍副官在可視電話車上值班,湊不上熱鬧了。

一個小時後,熟悉的場景顯現在麵前:隻喝幹紅葡萄酒的元首與小酒量的凱塞林一本正經地談事,鮑曼、施蒙特與冉妮亞豪飲,麗達、師長與貝洛在痛飲,地中海艦隊司令在一口悶,俄羅斯旅長在喃喃自語。

“伏爾波羅夫上校?”凱塞林喊他,他醉眼惺忪地望著司令官,“你把你的故事給元首講講,讓大家也樂一樂嘛。”

烏克蘭人的大胡子動了動,使勁擺手,仿佛驅散眼前看不見的蒼蠅,末了,掙紮著站起來,扶著牆搖搖晃晃地走向衛生間,口中不成調地唱著:“瓶子翻了我沒翻,牆倒了我沒倒。”剛唱完腿子一軟癱倒在門口,施蒙特與冉妮亞把他抬進來放在沙發上,還沒等離開,汙物從平時看不到的嘴裏傾泄而出,屋子裏充滿著酸臭味道。

“我們的伏爾波羅夫上校掛了。”凱塞林輕蔑地望了他一眼,對元首講起他的軼事。有一天,一位德國商務人員的小孩子看他臉上隻有胡子而看不見嘴,奇怪地問他:爺爺,你臉上隻有胡子,為什麼沒有嘴呀?這下可把上校惹火了,他一把撩起胡子指著嘴巴說,小兔崽子,你給我睜大眼睛好好看,這不是嘴,難道是你媽的逼嗎?

元首笑得不斷地抹眼睛。“沒事吧?”冉妮亞醉態撩人地往這邊望了一眼,繼續聽鮑曼吹牛。麗達醉態可掬地看了元首一眼,發現元首有人陪伴,便繼續對第7師師長談著什麼,元首側耳聽了一會,隻聽到她激動地說:“別以為德國空降兵是天下第一的,我對希特勒,不,元首說過,蘇聯還開發了一種會飛的坦克呢。不,不是吹牛,哎呀,我如果吹牛的話,我明天讓汽車……”

夜深更靜了,元首渾身發熱,輾轉反側,難以入眠,窗外雨聲更甚,以致於他沒有注意到開門聲。

走廊的燈亮了,冉妮亞麵色紅潤地出現在麵前,你盡可以想象到一個高貴、優雅的女人喝完酒後該有多性感和嫵媚。她身體微微搖晃著,向床邊輕移蓮步,李德坐起來輕聲喊道:“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醉芙蓉,快來,我正想你呢。”

冉妮亞像跳水運動員一樣一頭紮到床上,在他的大腿上靜靜爬了一會兒,抬起美色撩人的頭怔怔地望著他,那麼讓人疼憐。元首跳下床把她抱上來,輕輕撫摸著她散亂的紅發。接下來的事情是順理成章的:屋外風雨交加,屋內雲雨交織;窗外大雨如注,房內香汗淋漓。

李德與冉妮亞喘著粗氣一動不動地躺在床上,半晌後男人出聲了:“麗達呢?”女人過了好一陣子才回答:“今晚她值班。怎麼,你想雙飛燕?”冉妮亞翻身爬在被子上,雙手支著下巴說:“今天早上下船時,麗達望著天空喊叫:‘看,兩隻燕子。’”“雙飛燕,你一定會這樣說。”李德也爬過來說,並把胳膊肘伸過來,冉妮亞頭一歪枕在上麵。

“冉妮亞,不知怎麼回事,今晚我總感覺有點耽心,至於耽心什麼又說不出。”元首幽幽地說。

冉妮亞翻過來把他壓在身子下麵:“你想麗達了吧?你這家夥。噯,我現在把第三帝國元首壓在身子底下了,我是不是很厲害呀,我要稱霸歐洲,消滅俄國,前進,哈哈。”

李德被壓得喘不過氣來,想把她推下來但覺得渾身無力,隻得央求她走開,冉妮亞把嘴唇貼在他嘴巴上,呻吟著說:“不嘛,你承認你想她我就放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