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心覺得全身好熱,身上的衣服對於她來說完全成了阻礙她“散熱”的根源,她翻來覆去,努力的想脫掉身上那些礙事的衣服。
模糊中,感覺好像是躺在床上。景心搖搖頭,睜開眼睛想看清楚到底是在哪裏。她明明記得自己是在喝酒,怎麼就躺到床上來了?
身上還是很熱,所有的血液都好像在往上翻騰,身體的每一處都滾燙的要命。景心已經脫得隻剩下內衣褲,可還是覺得熱。一咬牙,手伸到後麵,輕輕一拉,內衣鬆開了束縛。比剛才稍微好了那麼一點。
很熱很熱,很想找到一個冰涼的地方去降降火。景心撐起身子,依稀可以辨認出現在應該是在類似酒店的房間裏。她很想起身去衝個冷水澡,可身體好像不是她的似的,根本使不上勁。景心扶著床,慢慢的挪到床邊,腳就快要站到地上的時候,門突然被打開了。
景心一聲驚呼,雖然意識並不怎麼清醒,但她還記得自己基本上算是個□□的狀態。來不及遮蓋,她直接趴在了床上。
腳步聲一點點靠近,來人步子很沉,一下下的踏在地板上,也踏進景心的心裏。她不知道來得會是誰,她隻期望不是異性。
“心心,心心,是你麼心心。”熟悉的聲音夾雜著濃濃的酒味,景心一愣,但隨即轉過頭來。
“景疏!”好像身體在這一刻所有的力氣都湧上來,她也顧不得自己現在這個樣子,反身勾住了半彎著腰的景疏。
景疏猝不及防,一下被景心拉倒,身體還重重的壓住了景心。
景心赤/裸的胳膊搭在景疏的脖子上,涼涼的很舒服,身體的那股燥熱好像被縮減了幾分。景心不由得更靠近景疏,裸著的胸脯就那樣直接貼上了景疏穿著襯衫的胸膛。
景疏還在醉著,迷迷糊糊中接到何念的電話,說是景心出事了。當時他的頭還很疼,可他沒有多想立馬自己開車到了酒吧。按著何念電話中的話找到房卡,一打開門果然看到了景心。
房間沒有開大燈,床頭小小的落地燈隻照亮些微的範圍。景疏還不算很清醒,直到靠近床上的那個人才看清她幾乎是□□狀態。景疏有些不確定,出聲叫了景心的名字。然後,就被景心拽倒。
當景心柔軟的兩團貼上他胸膛的時候,景疏不得不無恥的承認,他硬了。雖然不清醒,可還是知道身下的人他碰不得。於是,景疏努力的掙脫景心的胳膊,想離開這片柔軟。
涼涼的景疏離開了,景心不樂意了。半眯著眼睛尋找景疏的身影,看到床位處那個人的時候,想也不想的又貼了上去。
西裝很冷很硬,景心沒蹭幾下,前麵的那兩點已然挺立。景心勾著景疏的脖子,臉蹭著他的耳邊,軟軟的唇不時的觸碰到景疏的耳垂,“景疏,我好熱好難受,你身上好舒服,抱抱我好不好?”
……
**
景心是被一陣電話鈴聲吵醒,以為是自己的電話,摸索著去找。結果,不僅摸到了一個赤、裸的身體,還聽到一個無比熟悉的聲音在接電話。
景心猛然起身,可是下身的酸痛讓她在下一秒又跌回床上。她不可思議的回過頭,景疏剛掛上電話,同樣深鎖著眉頭看著她。
“把衣服穿上吧,下次不要再喝那麼多酒了。”景疏翻身下床,背對著景心扣扣子,然後一言不發的開門走出去。
“景疏!”景心掙紮著起來,叫了幾聲,可景疏就好像沒聽到似的,再也沒有回頭。
景心頹然的躺下,大滴的淚水順著臉滑進枕頭,隨即消失不見。
昨天晚上,明明是個夢。怎麼會?
就算是個現實,她成為了景疏的女人,她不應該高興麼?怎麼會這麼的悲傷?
景疏……很嫌棄她是麼?要不為什麼連什麼都不說就這樣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