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貧族”帶有一種飄忽不定的“閃客”風格,聲東擊西,口是心非,忽冷忽熱,是他們的消費表象。沒有規律,缺乏理陛,令人看不懂,琢磨不透,弄不明白。
如果從社會學的角度來看,“新貧族”已經形成屬於自我的特征:率性自由的生命追求,不受任何人任何形式羈絆的生活原則,信奉快樂就好的人生哲學,常常抱著對人生的終極意義的思考是非常可笑的、而且太累的觀點,堅持認為人生是由沒勁、無聊、不可知、無規律、莫名其妙和不可改變構成的,所以用不著當真,通常都有一種玩味人生的心態。
美國學者將消費者分為:以原則為導向、以現狀為導向和以行為為導向三種,“新貧族”是以“行為為導向”的天然倡導者,他們追求的恰恰是冒險和刺激等“首因”效果,強調誰先“吃”了“概念”,誰就是消費領袖。
有了這種觀點後,剛“出爐”的新款手機,即使與老款比能差出天價來,他們照買;3美元一杯的星巴克咖啡,他們敢喝;蹦極、潛水等心跳遊戲,嚇不住他們,洋快餐一旦推出新花樣,他們是當然的品嚐者。
原來,“新貧族”是這樣貧成的。可以肯定的是,他們的理財偏離了自己的實際情況,也沒有形成一個長遠的科學的計劃。“新貧族’’側重於“買”的概念,因此,他們隻能算是消費一族。
從經濟理論上看,日常消費品可劃分為選購品、便利品、特殊品和冷門品,這“四品”是所有的消費者都在不同程度上加以購買而並非“新貧族”的專利品的。“新貧族”喜歡爆冷門,標榜特殊,但他們同樣喜歡便利,他們一旦選購起來,甚至比所有人都更挑剔。
作為消費者,“新貧族”喜歡快餐、音樂、電影、光碟,他們把收入的大部分花在了衣服、化妝等包裝上麵。“新貧族”是精致文化的消費者。他們不僅有“過把癮就死”的悲壯,而且特別將這山望那山高作為經典。
在消費方麵,“新貧族”與普通消費者的主要區別則主要是“購買動機”的區別。普通消費者是為了必須的家庭生活來購買生活必需品。“新貧族”卻不同,他們大多單身,因為單身而感情缺乏寄托,脫離世俗生活而成為多餘的人。因此,他們不必為生活所操心,隻要活得自在、活得快樂就捍。
因而,對於消費者的分析,已經從大眾消費變成了“小眾”的“分眾”的消費,那麼“新貧族”是消費的重要一群,在一定意義上,商家也就是把握時尚難,但瞄準“新貧族”易,如此推論下去,就是賺錢難,賺“新貧族”的錢易。
和“勞作型”的百姓不同,“新貧族”顯得不務實和很天真;和“奮鬥型”的金領不同,“新貧族”為了明天的早餐又很務實和不天真。他們不是不食人間煙火的騎士,反倒更像土裏刨食兒,自給自足的農夫。而誰要說他們具有農民的習性和思維,那一定是一個錯誤的命題。這是“有病”一族。但誰能否認,疾病對於健康的好處?“新貧族”肯定不是社會的“毒瘤”,但一定不代表社會的趨勢,他們不一定就是消費主體,但今天和未來的市場與銷售,不一定就要以什麼主流、分流來區分。
以自我微薄的資源,在如此變幻無常的世界裏,哪怕搏一個頭彩兒,壯一次門麵,搞一個PARTY,都是可以炫耀一生的精神財富。於是,他們在琳琅滿目的商品裏尋找得滿眼昏花,在遠離喧囂裏騷動,在寂寞中衝動,表現出怪異的難以識別的和無法分析的消費特征。
由此看來,“新貧族”已經介乎於馬斯洛需要層次論的頂峰——從自我實現的需要到美的需要。因為他們消費和生活的主要目的,都是要證明自身價值,而且在證明其價值的同時,他們又是將拚命的勞動和創造作為手段,隻是由於沒有把勞動當做目的而與美僅有一步之遙。
但就是這一步之遙,就讓他們付出可能是一生的代價——賺錢機器和花錢能手——他們盡管把追求格調作為旗幟,但最終還是因為格調的“出位”而被罰出場。
縱觀上麵的分析,我們可以肯定一點,做“新貧族”絕不是一種健康的消費生活方式。試想一下,假如突然失業、假如退休、假如生病,他們連應急的一份”保險費”都沒有,而隻能等待別人求濟,而如果他的身邊又全都是”新貧族”,那隻能是火燒火炙又無計可施,隻能聽天由命,無可奈何了。
不愛惜身體,丟掉本錢吃大虧
每一種充滿智慧的思想,每一個對真善美的崇高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