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段時間我的朋友青年散文家由路過得很背。他打電話給我主要是敘述他生活中的種種不如意,比如他的書不如書市上那些寫給少男少女看的暢銷書賣的好,他說這是他做人做得太認真的結果,他把文章當成一門學問來做,自然累得很。另一樁背事就是:他被兩個女人同時轟出了家門,成了一個無家可歸的流浪漢。現在他又搬回到辦公室去住了,偶爾與一兩個小女孩約約會,都是有口無心的,甚至連她們的名字都記不住,就像那些穿腸而過的酒肉。
由路之所以落到今天這一步,是因為有人在暗地裏給他的老婆和情人分別打了匿名電話,這個人是誰,由路說我不用說出她的名字,你知,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