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年10月3日的晚上我給木發短信,告訴她我明天會去二中。
很久了,沒有回音。
我迫不及待地打電話過去,關機。
怎麼會呢?她明明知道我會在這個時候和她聯係的啊!
她明明知道我明天會去看她,給她送四個雞蛋,然後喝她給我準備的稻花香,坐在廣水邊境的那座山上!
4日一早我便騎著單車飆向二中。
在二中門口,我氣喘籲籲地打她手機,聽到的,還是關機!
偌大一個校園,叫我上哪兒去找她啊!
在這裏,除了她我還認識誰?
我以為,隻要給了她手機,那麼無論是在天涯還是海角,我都可以輕輕鬆鬆找到她。
她為什麼一直關機啊,我的天?!
我在二中的運動場上狂踩著單車,直至校園大門要關閉時,才披星戴月地離去……
整個國慶節期間,我食不甘味,寢不安塌。
之後,我依然堅持每晚給木發一條短信,說,晚安!
我相信,她終會看到的!
終會回的……
2003年2月14日,我再次撥打木的手機時,聽到的,還是關機!
我很想知道她在幹什麼,在想什麼。
我很想知道她想不想知道我這段時間是怎麼熬過來的,從前年她生日之後。
我每天都在想她,都想和她在一起。
即便在森林文學社最繁忙的時候,我腦子裏還有一個空間是給她留的。
總感覺她在我身後,給予我生活和拚搏的動力!
而今,她跳出我的世界了;我怎麼搜索,都沒有結果。
雨現在好了,帶著花,去享受情人節的一切。市中心遍地的玫瑰花和巧克力,都是他倆的。
我什麼也沒有。隻是想著木。
是不是手機丟啦?
不大可能,那她可以給我打電話啊!
我決定了,給木寫一封信,一訴相思之苦,二訴離別之恨。
驀地想起花的那些催人淚下的文字,深感其中的悲苦。
木啊……
2003年10月4日,我去廣水二中轉了一天,又怏怏而回。
2004年2月14日,我再度給木寫信,執筆之際,淚與墨齊下。
離高考也不遠了,我和雨已辭去森林文學社社長、副社長二職;社團的火炬,傳給了下一屆的文壇新秀。
雨和花,學習互勉,生活互助,緊張的學習之餘,還可盡享花前月下之娛,羨煞我也。
人生如此,夫複何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