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男人麼?看來你很喜歡……我可是特意為你準備40歲的老鰥夫呢。”
不是從這些保鏢裏麵選?黎鳶瞪大眼睛,雙膝發軟:“鰥夫?”
“是啊,喪偶的鰥夫配你,算是絕配。”溫暖冷笑:“放心吧,保證你爽!”
“……”
“把人帶進來。”溫暖揮揮手,示意保鏢出去找兩名40多歲的鰥夫進來。
“溫暖!”黎鳶眼睛一片血紅:“你這樣羞辱我,倒不如直接讓我死了!”反正她也不想活了。
“想死還不容易嗎?”溫暖頓了下,起身從桌子上抹了把削水果的刀子丟到黎鳶腳下:“割吧,在你手腕上再割一刀,切斷動脈你就解脫了。”
黎鳶氣得渾身發抖,慘白的臉上目露猙獰之色,恨不得撿起刀子把溫暖捅成馬蜂窩。
可她還沒有愚蠢到當著這麼多保鏢的麵行凶的地步,她的刀恐怕還沒有碰到溫暖就會被她身邊的保鏢製止,然後被溫暖那個瘋女人加倍折磨。
溫暖卻好意將地上的刀撿起來遞給她:“怎麼?不敢啊?”
那鋒利的刀刃嚇得黎鳶什麼想法都沒了,拚命搖頭,白著臉往後縮,隻是保鏢鉗製住她,她躲不開。
她手腕上的切口雖然不深,卻是割破了的,那種疼痛她切身體會過,所以並不想再重溫一遍。
溫暖挑著刀尖,抬起了驚恐不安的黎鳶的下巴,黎鳶不敢動,柔弱地哭喊:“溫暖,不要……”梨花帶雨的模樣還真是我見猶憐。
溫暖總算明白黎鳶為什麼能把傻白甜演的入木三分,遇到危險和傻白甜的反應真是一模一樣。
不過可惜,現實裏沒有男主在危險關頭挺身而出來解救她。
溫暖讓保鏢將黎鳶扭著扔到床上,又扯掉黎鳶手腕上行包著的紗布,露出她手腕上的拿到淺淺的劃痕。
看到那淺淺的劃痕溫暖沒忍住給笑了出來……
這麼淺的痕跡居然需要搶救?出來的血量恐怕還沒有每個月來大姨媽得時候多吧?
黎鳶麵如死灰,被人死死地按住,像是刀俎下的魚肉,隻能任人宰割。
溫暖用指腹輕輕擦過刀刃,試了試鋒利程度,這個簡單的動作嚇得黎鳶渾身汗毛都豎起來了,腦海裏浮現這刀刃劃破她血管的畫麵。
她側目看著滿眼驚恐的黎鳶,晃了晃手中的水果刀:“你不是要尋死嗎?我這可是在幫你啊,你哆嗦什麼?”
黎鳶猶如遭受滅頂之災:“你……你是認真的?你真的要殺我?”
她被保鏢按住不能亂動,不然早就跳起來了。
“嘖。”溫暖靠近渾身哆嗦的黎鳶:“你以為我是在和你玩過家家啊?我的時間可是很寶貴呢。”
那雙翦瞳中凝聚出陰狠的戾氣,讓人不寒而栗。
說完,猛地抓住黎鳶的左手手腕。
黎鳶被溫暖那股陰狠勁兒給嚇怕了,受過傷的左手手腕被她攥住,掙脫不開,隻能用另一隻手邊推搡著她邊叫喊:“溫暖,你這個瘋子,你居然在醫院裏要殺我,救命!”
溫暖斜斜的勾起唇:“喊吧,聲音越大越好,整個樓看誰會出來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