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 誰是你老婆(1 / 2)

她在一旁咬牙切齒,憤憤不平,人至賤則無敵,今天她算是領教過了,從來還沒有發現喬少還有一副賤模樣,真是人具有多麵性,她在心底暗自歎息。

他看著她一副得意的狂妄,忍不住的笑意從上揚的嘴角宣泄而出。

多麼溫馨和諧的場麵,王雅芙樂在心中,這是她許久以來渴望的場景,今天終於實現了,隻是,羽月不要埋怨自己才好。

無論多麼怨恨,多麼討厭他和自己搶奪孩子的愛,但是,在正事麵前還是不含糊,畢竟是自己冒著生命危險搶奪到,想到此,她默許了喬少對她的周到服務,張著美豔的唇一小口一小口地將雞湯喝完。

“這就對了嘛”,喬少滿意地站起來,比自己喝了雞湯更開心。

“知道為什麼有人對我痛下殺手嗎”?她冷冷地提醒這個被兒子衝昏頭腦的男人,她刻意提醒他。

“對,你給說說”,他想突然想起來似的,悠閑地躺倒在讓阿楠送來的懶人沙發上,枕著雙手,注視著她。

“你過來”,她命令。

“還是以前的樣子溫柔”,他貧嘴。

“少來,我說的是正事,挽救喬氏集團的正事”,她極為嚴肅地宣布這件事的意義,以引起他的注意。

他騰地坐起身來,快速走她身邊。

“我的左邊的口袋裏,有個U盤你給掏出來”。

“是這個嗎”?他用手指挑起這個精致的心形U盤,反問她。

“是的,這是采文用生命留下來的證據,我因為此差點丟了命,所以,你務必收好”。

“裏麵是什麼文件”?他恢複了他嚴肅深沉的神態。

“財務報表,財務上做的假賬,必須快點查詢資金流向,獲取更多李菲兒犯罪證據”。

“好,我馬上安排人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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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驚這個城市的喬任宗**案再度浮出水麵,各大媒體再度將目光聚焦到事件背後的芬蕪複雜的(人在江湖飄,哪有不挨刀,此段內容我砍了!)和喬氏集團一幹財務負責人作為整個經濟犯罪事件的直接實施人員,在強有力的證據下,被悉數抓緊了監獄。

該難過嗎?該懺悔嗎?

身處囹圄的江澤此刻充當了替罪羊,李菲兒脫身脫得幹幹淨淨,喬少明明知道她是幕後最大的主謀,卻因為苦於沒有更有力的證據,而對她無可奈何。

比這個冬天更冷的是人心,沒有人問候,沒有人探視,在這個深牆之內,處處被欺淩,斯文的江澤帶著殘了的眼鏡,胡子邋遢,身穿囚服,狼狽不堪,隻有自由放風的時候能夠看一看圍牆下的藍天,四四方方,偶爾看到自由的候鳥飛過,被囚禁的身體因靈魂越來越孱弱。

雖然沒有被判處死刑,但是,在法官在重重地落下錘的一霎那,十年的監獄服刑,他的人生跟著絕望的靈魂也徹底完了,自己苦苦追尋的到底是什麼?為什麼會是這個結果?

他苦笑了,對著孤零零的銀杏樹,銀杏樹此刻落葉已盡,隻剩下枯樹枝椏,向上是灰暗色的天空,向下是被狂風卷起來的塵土,塵土迷了眼睛,眼睛想用眼淚來衝刷其中的雜質。

在淚眼朦朧中他看到,采文神采飛揚地向他走了過來,那薔薇牆下的動聽的故事,那一夜又一夜的纏綿繾綣,那烙在采文身上的吻痕,那綽約風姿,那在海邊揚起的長發…

江澤無可抑製地崩潰,在銀杏樹下,無意識地來來回回踱步,那場景竟如電影一般一幕幕地回放,每回放一次他的靈魂在罪惡感的泥淖中陷得更深,窒息,無法原諒的悔恨淹沒了他逐漸蘇醒的靈魂。

采文,對不起,對不起,是我害了你,我不應該不聽你的話,如果我不這樣我們一定生活得很幸福,一生一世一雙人,人生若隻初見,我們一定相擁坐看夕陽,直至慢慢地老去,再生一群可愛的寶寶,在我們並不富裕但是精神富足的家裏快樂地生活,隻是,我蒙蔽了我的雙眼,是我的貪欲害了你,也害了我,我癡心妄想走人生的捷徑,事實上,人生沒有捷徑而言,有的是自己堅持不懈無悔的付出,而不是將自己的欲望淩駕在他人的痛苦之上,不應該屬於自己的永遠都不是自己的,采文,原本你不應該出事的,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是我的自私害了你,請你原諒我的自私和罪孽,如果有來生,就讓我向你贖罪,做牛做馬,服伺你鞍前馬後,任你鞭打一生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