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兩人暗地裏鬥法鬥地厲害,那邊白芷無聊撿拾起桌上剛剛白澤拿給她顯擺的一群玩偶細細看來。
嗯?這是條人魚,是用蛟珠做的,那邊竟然還有條小龍,用的還是龍鱗,這家夥不會學了李靖家的小兒子也扒了龍族哪個小輩的鱗吧?白芷好笑地把這個丟到一邊,然後發現竟然還有司命的人偶,不過這個力量較弱比不得剛剛那個可以影響到白祇行動的人偶,這個,貌似是用司命慣用的毛筆上的毛做的,怪不得一半像司命一半像貢獻獸毛來做筆的青鳥……下次定要讓司命看看她自己這幅鳥人樣。
饒有興致地看過來白芷覺得自己要被那小白澤傳染也變成個玩偶控了。不經意瞥眼看到桌邊最外延的那個人偶卻是一怔,那個人偶形狀十分奇怪,好像是還沒完成未定型一樣,麵部和身體著衣都還在緩緩變化。
那張臉氣質甚是雍容威嚴,眼睛稍眯像是在平靜地審視什麼,然而奇怪的是在這張臉還可以隱隱看出謹慎瀟灑的遊俠氣質和他臉上那傲視天下的自信格格不入,但白芷就是感覺後一種才應該是這張臉原本應有的樣子。
不僅麵上氣質奇怪,身上的衣著也由天上仙官那祥雲環繞仙氣飄飄的朝服樣向赤色為主黑色滾邊的厚重袍子轉變,衣服變化的樣子像是血色由上而下漸漸蔓延。人偶的臉也在這詭異的變化下顯現出憔悴的蒼白。
白芷看著那玩偶奇怪的樣子蹙眉,打斷二人的交鋒問道:“這玩偶用的是誰的頭發,天庭的使臣?”
白澤受到親親姐姐召喚,立馬將惹人生氣的白祇扔到一邊,想著待姐姐不在我再收拾你,笑臉天真地回姐姐的話:“是啊,天庭的使臣,今天早些時候來的,好像還是司命姐姐的熟人,我有給他放行,不過他不信我,自己掉到浮生河裏去了。”說著聳聳肩,歎息,小孩子防備心理太重坑到自己,我也沒有辦法啊。
旁邊白祇不信他這一套,依著這家夥重生後不減的坑性,他絕不相信他像自己說的這麼無辜。
“司命的熟人?”隻算她記得的,那家夥已經在她九重天那窩裏待了近千年沒出過門了,平日裏隻知道寫話本子,有人來也隻派些花草童子應付,竟然還會有熟人?
“對呀,我本來打算和阿祇一樣送他們去十八層的,但是這人放出了司命姐姐給他的紙鶴,而後不知道什麼原因又誤入了浮生門,可憐我辛苦撐舟要去救他,他不領情一猶豫就被自己前世魂魄給抓下河去了。”白澤委屈道。
“力量恢複得果然不差,可以進入浮生門了?”
“嗯哪,我現在可厲害了,所以說姐姐不用擔心了。”
“哼,這幾百年來吃了我多少天材地寶靈丹妙藥,還不恢複對得起我嗎?”白祇搶白道。
白芷看著自家幼稚的弟弟歎著氣,多少年了還是這小孩子脾性,指望他多生幾個小輩好繼承冥府還不知道要多少年啊。
回看手上的人偶,她發現做這仙官的人偶用了好幾根頭發,可見白澤對這貌似是司命的人有多麼不待見了,白芷也不戳破,從裏麵抽出一根,指尖一拂,玄若自踏入冥界來的景象便展現到白芷眼前。
他和草官還有那個小鬼路過三上石時,他自己沒看全的字跡卻盡數浮現在了白芷的眼裏。那是排金刻的小篆,上書大周穆王姬滿,下刻瑤池金母緱回。(緱gou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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