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不是一切也聽從我安排?”
“沒錯,一切由你安排。”
“那好,我想請求你接觸足禁。”
嗯?段殷天臉再次陰下來。
冰妍冷笑的偏過頭轉身看向外麵,“一個人的智慧盡管再怎麼好有時也比不過幾十人幾百人的智慧,這樣禁足讓他們無法隨意發言自然線索也會弱了些,要知道很多事情都存在著不為所知的突發現像。”
“好,準了,稍後朕會下旨。”段殷天壓下火氣。
“謝謝皇上合作,那臣妾現在先行告退了。”行了個禮,也不看段殷天更加陰鬱的眼神,低下頭退出去。
段殷天冷冷的看著退出去的女子,由始至終都沒有再看他一眼,他討厭她這樣對他以禮相待,這樣讓他感覺他不過是個外人,那樣的疏離,眼中閃過一絲受傷落寞和疲憊,狠狠的摔下幾本奏折,站了起來走向宮外,“徐公公,傳朕旨意,今天起解除足禁,所有人全聽由皇後差遣,皇後即代表朕,若有任何人隱瞞真相查出來當以同犯論處,欺君罔上。”
“是”
說完後陰著臉往東華閣走去,白昊文,欠你的欠你一家的到現在該也還清了,這次過後你我之間再無相欠。
“皇上,崔將軍急報。”還沒走幾步就被突然匆匆忙忙進來的侍衛給截住腳步。
冷冷的拿過那份急報,看著上麵的署名,揮手示意那個人下去,轉身回到大殿,拆開裏麵的信件,看著裏麵的內容,臉色越來越陰霾越發暴戾,那受傷的紙瞬間成了碎末,“段殷淩,難道你也想為了他和朕反目。”
此刻王府裏,段殷淩也陰著臉如冬日霜,在了解到所有的事情後臉色更難看,沒想到他才一離開就發生了那麼多事,皇兄啊皇兄,你真是糊塗,竟然會失信於人,這樣無疑是為給自己宿敵,鳳行先不說能力如何,先說白昊文,表麵隻是孑然一身,但是和他也算四年的朋友,多少知道他一點,他背後那神秘的力量可不是旁人能左右的。
更可氣的他竟然會做出這樣的決定,手裏緊緊的捏著收到曲非和羅玉的密件,他的好皇兄啊,竟然把他們辛苦的布局給透露出去,讓卞國知道了那一切都是假象,現在還想和卞國合作攻打焱國和曼陀羅國,若不是曲非及時發現,那現在就大亂了,看來要上山一趟,羅玉已經說得很明白了,暫時他不會出兵,但是陵墨國再有所動作的話也不怪他了,是敵是友也不是他能左右的。
這邊段殷天冥思了一天後,拿起筆修好書交給那個侍衛,他沒有想到段殷淩會為了白昊文竟然自作主張下令收兵,現在他又在這裏,朝中暫時不能亂,隻能先按兵不動,待他回去後再說了。他雖有二分之一的兵力,但是段殷淩手中也有一支長盛軍,不能不防。
至於冰妍,自接到這份差事起就在宮中細細的看著那些段殷天給的資料,腦中百轉千回,有些混亂,明明很清晰的思路卻抓不到要點直覺告訴她事情應該不是那麼簡單,不過現在疑點最多的她認為是蘭淑妃,她們當中也隻有蘭淑妃最先見過她,確實那天晚上也被段殷天遷怒,雖然多半是她挑釁的,但是她也很可能就因為那事而恨意深埋,要知道女人的嫉妒心很強的,特別是在這宮中,三千佳麗爭取一人,賭上的是自己的身家家族和年華,一輩子的幸福。
但是麗妃和惠妃也不能說沒有疑點,那個丫鬟確實也是麗妃娘家帶來的人,聽說還是自小養大的,而且也確實查到了被麗妃下令扣除的一家人,這樣做要挾,至於惠妃,由始至終都隻是處於幫手這個位子上,還真是亂啊,雖然段殷天說把她們兩個打入大牢隻是緩兵之計,但這些口供……
“來人。”
“娘娘”
“帶本宮到地牢。”
“是”
由門衛打開牢門,頓時隻感覺陣陣腐臭味夾著血腥味撲麵而來,讓她想作嘔,忙捂著鼻子,站在門口,等慢慢的適應了那些氣息沒有那麼嚴重排斥後才定住神,小心的走下階梯。
這應該是她自來到古代後第一次見到古代的大牢吧,果然和電視劇中差別還是很大的,不過唯一沒有多大差別的就該是那些零零散散的刑具吧,隨意估計,那些刑具也該不下百具吧,光讓人看著就感覺膽寒了,更別說天天都在擔心那些刑具會什麼時候用在自己身上,也更不用說已經用過一些,那些人嚐試過便更害怕,還真是不錯的心裏審查呢,光這樣理智脆弱些的早就沒踏進來前就交代得一清二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