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你攤上大事了(1 / 2)

媽媽和我回了家,我在那換衣服,媽媽則是上下孤疑的審視我。

“那小子是誰?”

我連連叫苦:“我說談麗芳女士,請問您可以不用這麼審視的眼神逼問我嗎?”

媽媽哼了一聲:“說啊,那小子是誰啊?追你的新男朋友啊?嗬,看來我的女兒也是長開了啊,最近追你的男人倒都還看起來不錯,不過,話說這位的車,不會開的是公車吧?”

我隻好說道:“私車,他自己的車,行了吧?”

我往房間走,媽媽卻又來了興趣,跟在我的身後絮絮叨叨。

“他叫什麼名字?多大了,幹什麼的?你們的關係到什麼程度了?”

我真的鬱悶了,真是女人一過四十,就如那電視廣告裏所演的,如果不三姑六婆,七葷八素那真是太對不起女人這張嘴了,我隻好用了個暫停的手勢回應她:“媽媽,我必須要一個一個的回答嗎?好,我告訴你,他叫許軒,是我們那條街德意樓酒樓的二掌櫃的,至於年齡,我不知道,其他的我也不清楚。”

“德意樓,這名字怎麼這麼熟啊!”媽媽仔細想,突然恍然大悟似的叫道,“啊,想起來了,就是那個號稱做好了菜,好吃的能讓人吃的不想走,旁邊有個人在身邊死了都不知道的德意樓啊!”

“怎麼這樣說啊?我沒覺得他們怎麼有名氣啊,再說了,他們的菜做得再好,那能比的上我爸爸的手藝?”

媽媽又咕噥:“你說他叫什麼名字?許仙?我的媽呀,他怎麼叫這個名字啊,他是想找白素貞嗎?結果找上了你?”

“媽媽,是許軒,軒是風雅文軒的軒。”

媽媽這才舒了心,“女兒,你就放心的去約會吧,既然他是個好條件的青年,你老媽我絕對不會做法海,你就放心吧!”

法海?

我轟的一下倒在了床上。

可是這一晚上我並沒有睡好,躺在那裏我反反複複的想到的卻是董忱和劉思思,我在想,董忱把劉思思約出去,他們會幹什麼呢?想著我又心煩意亂了起來,怎麼回事怎麼回事?我幹嘛要想那對奸夫淫婦啊,他們的事關我什麼事?我幹嗎要想董忱呢,但是不想,我心裏卻又有些酸酸的感覺,就好象一樣東西本來是我的,可是現在突然間有人把它從我手裏倏地一把奪走了,我驚了一下,再想搶回來已經沒了機會,我忽然間也很難過。

第二天早晨我還是堅持早起去上班,換好工裝後,我認真的擦後廚的地麵。朱明泉正坐在不鏽鋼台麵上看手機,擦到他身邊時,我喝他:“把你的豬蹄抬一下。”

他姓朱,又好開玩笑,大家便嘻嘻哈哈的叫他八戒,稱呼裏也沒多少惡意,他也不以為意,聽了我的話順從的把腳抬起來了,問我:“師妹,你好象情緒不高啊?怎麼了?昨晚和大師兄鬧別扭了?”

我把拖把重重的往地上一點,“你說什麼呢你?再說了朱明泉你好意思啊?大家都在幹活你在這兒玩手機?”

朱明泉吃吃一笑,看著手機,又樂嗬嗬的問其他同事,“提問個問題,男士們都聽好了,要是讓你選擇做老婆的人選,一個是漂亮女優蒼井空,一個是醜處女鳳姐,讓你們選,你們怎麼選?”

我皺眉,“無聊。”

一個叫三兒的年輕助廚正在那削蘿卜,想了半天他搖頭:“這兩個人啊,我一個也不想選,真逼著我選,那我還是去當和尚算了。”

朱明泉嗬了一聲,又問我:“我說師妹,那如果你是男人,讓你娶,這兩個女人你選誰?”

我直了腰,舒了口氣沒好氣的問他:“那好,二師兄,我也問你個問題,你是願意和人分享一塊已經被別人的唾液占滿了的甜蛋糕,還是願意和人共吃一坨沒人碰過的屎?無聊!”

朱明泉啊了一聲,半晌才大笑:“唉呀我說師妹,你這回答還真高深呢,蛋糕雖然甜,可是被別人的唾液沾了,吃也不是那回事,這屎吧,雖然沒人碰,可也不能吃啊!我說師妹,你夠聰明呢!”

我喝他:“你起來!你屁股底下還坐著一捆大蔥呢!”

他挪了下屁股,又笑:“師妹,那你呢,你喜歡什麼樣類型的男人?”

“我?我喜歡幽默點的男人。”我把拖把送到了雜物間,回來擇蔥。

朱明泉笑嘻嘻的,挨我身邊也和我一起擇蔥,“幽默點的?那我這樣的行不?我幽默不?”然後一甩頭發,整了一個象黃渤在瘋狂的石頭裏甩頭發的造型含情脈脈的看著我。

我登時呆住了。

“長的幽默也算幽默嗎?”

真是。

後廚真不缺極品的師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