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他加快腳步,往更深處走去,隻是沒走多久,他來到一條湖的岸邊,看著倒映著明亮月亮的湖麵,手伸進衣內,拿出一個長笛,放在嘴邊,吹了起來。
頓時,清冷的笛音緩緩流出,在這麼個清冷的夜晚,越發得悠揚婉轉,直接抨擊人的內心,讓人的心上籠上一股清冷。
跟隨而來的花戀語聽到那抑揚頓挫的笛音,有些詫異,原來即墨煜這廝還會吹笛子,而且吹得還這麼好聽。聽他的笛聲簡直像是在聽一個故事,傾聽他的心事。
突然,笛聲戛然而止,花戀語望過去,卻發現即墨煜有些痛苦地攤在地上。她不假思索,趕緊跑過去。
而悲劇總是在人不假思索的情況下發生的。
花戀語急忙扶住即墨煜,問道:“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即墨煜皺著眉頭,緊緊咬牙,全身像是被一團火在燒,簡直熱得難受,甚至有種錯覺,他馬上將要被燒成灰燼。
隨即他痛苦萬分道:“我全身都要炸開似的!”
聞言,花戀語捏住他的手腕,幫他號脈,號了脈後,深覺此事她無能為力,便強笑道:“將軍,看來整個軍營能幫您的隻有您那個可愛的表妹,我現在去找她哈!”說完,轉身就要逃跑。
實在是即墨煜中了合歡散這種卑鄙無恥下流的毒,她也無法解毒,隻能找個女人給他了。哎,真是卑鄙無恥的人就中卑鄙無恥的毒!
然而,即墨煜一把拉住她,痛苦道:“我是中毒了吧?而且發作還很快,很強烈,你這麼一去一回,恐怕我要被生生折磨而死了!”
這下,花戀語著急了,使勁得要掙脫他那鐵鉗般的大手,慌張道:“你先鬆開,你先進入湖裏,用涼水泡一泡,症狀會緩解一些,等你表妹來了,她會救你的!”說完,又使出全力要掙脫即墨煜的手,可是卻掙脫不開。即墨煜這廝的力氣怎麼這麼大啊!
而即墨煜就算再傻,也知道自己中了什麼毒了,想到別無他法,幹脆一把拉過花戀語,緊緊摟住她,聲音急促道:“此番隻有你能救我了!”說完,直接咬住了花戀語的脖子。
花戀語大驚,趕緊用力要推開他,可是她的力氣對即墨煜而言,簡直就是螳臂當車,不足一提。
即墨煜看她不斷掙紮,直接抽出腰帶,綁住了花戀語的雙手,再把她壓在地上,用腿壓住她那不老實的雙腿,然後伸手要去解花戀語的腰間絲絛。
這下,花戀語急得快要哭出來了,哭音很重得道:“即墨煜,你先聽我說,你不能這麼做,你一個男人,怎麼能欺負女人,怎麼能用強呢?”然後,幹脆嗚嗚哭了出來。
而即墨煜一聽到她那哭聲,真就不忍心下手,但是身上的合歡散不能不解,隻能狠下心來,把一個手帕塞進她的嘴裏。
然後動作麻利迅速得解開花戀語的衣衫,一層一層得剝落。
當入手的是那羊脂般嫩滑的肌膚的時候,他心頭一震,好熟悉的觸感,好誘人的肌膚。隨即他啞著嗓子道:“對不起,我現在還不能死,此事結束後,我一定會盡力補償你,你讓我做什麼都行,隻要不違背道德!”
他說完後,扯開花戀語身上的最後一層屏障,也不做什麼前戲,掰開她的雙腿,直接進入主題。
花戀語豆粒大的淚珠滾滾滑落,不知道是疼的,還是太過傷心難過,嘴裏發著不清不楚得嗚嗚聲音。
即墨煜忍著衝動動了幾下,然後嘶啞道:“你再忍一忍,一會就不疼了,我保證!”然後,快速得動了起來。
皎潔的月光黯淡下去,像是羞澀得埋下了臉,周遭似乎靜得出奇,蟲鳴聲似乎也隱了下去。有的隻有二人的喘息聲還有揮灑淚水的辛勤的聲音。
不一會,花戀語隻覺得體內那股撕裂的痛感已消失殆盡,而是被一股酥麻的感覺所取代。她睜著無神的眼睛看著漆黑一片的星空。內心不斷詢問著一句話,那就是為什麼,為什麼。
不知過了多久,兩個時辰,三個時辰,還是四個時辰?誰也不知道,隻是花戀語終於累得昏過去了。
即墨煜則是難耐得繼續耕耘著,像是不知疲乏。
話說即墨煜過了這麼久都沒回軍營,很多人開始著急了,其中就包括即墨欽還有優詩意。
此番,他們兩個人難得意見一致得一同去找即墨煜和花戀語了。
在黑暗中,一幫人拿著火把,前後左右得提防,小心翼翼得向前走,然後,偶爾有人喊道:“將軍,你在哪裏?”
回應的卻是樹林中的風聲,甚是嚇人啊!
隨之,他們走著走著,便聽到了前麵不遠處有輕微的聲音,像是有人在走路,又像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