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些家事,正好王爺在也給老夫出個主意。”風國忠說道,即便再給他幾個膽子他也不敢說七王爺是礙事的。
“哦?如此?也好。”楚南風順著風國忠的話便應了下來。
風國忠倒是沒想到楚南風回答的這麼快,有些無措的感覺。
“沒有什麼大事,這女子假冒曼情,還請七王爺給她定格罪呢。”白青兒的聲音響起,瞪了離月一眼,風曼情這三個字對於七王爺楚南風也是禁忌,這是整個京城都知道的,當年風曼情的死,楚南風一度消沉了兩年,在京城中大為被人當做飯後議論的事情。
白青兒這樣說自然是以為楚南風會發怒,正好借用了七王爺的手處理了眼前的這個女人,這個女人單是從表麵上看就知道她不是一個省油的燈,白青兒心中暗暗的算計著。
離月看著白青兒的眼睛中流光一閃而過,她心中想的什麼離月便一目了然,這楚南風豈會看不出來?離月心中嘲諷一笑。
“風夫人這是何意?曼情是侯爺的女兒,侯爺自然會有定奪,本王不過是想侯府的茶罷了。”楚南風平淡的說道,白青兒沒想到楚南風會這樣說,當下也有些反應不過來,沒想到楚南風的表情這樣淡漠,莫不是楚南風已經忘記了風曼情?
“爹爹,你快將這女人拿去大牢,休要讓她在這裏頂替姐姐的名字,妖言惑眾!”風嫣然大聲的吼著。
風國忠眉頭也是深深的皺了一下,看了一眼離月,心中有了選擇,下定了決心。
“你這女子玉佩從何而來?你若是從實招來我可以放你一條生路!”風國忠對著離月說道。
離月冷哼了一聲,這一幕跟七年前何其的相像?
“沒想到過去了七年,父親的話還是一如當年啊。”離月優哉遊哉的站了起來,對著風國忠說道,言語不藏的是對風國忠的嘲諷。
風國忠的臉色一暗,他位高權重,如何能讓一個女子對他冷嘲熱諷?當下就要發作,卻被楚南風的聲音檔了下來。
“七年前?七年前是誰帶你來的你可還記得的?”楚南風問答。
“自然是七皇子還要謝謝七皇子當初帶我前來呢,且城門口秩序也是極好,沒有滯留的長隊了”離月說道。
楚南風豁然從位置上做了起來,當年他在城門口遇見了進城的風曼情,且被她嘲諷,並說出了自己的見解,當初他便說了稟明聖上,後來城門處確實是有所調整,效果也可光,這事知道的人不少,但是剛才離月的表情跟當年像了十成十!
“你當真是曼情?”楚南風有些激動的問道。
“那不然我是誰?”離月挑眉問道,剛才的表情已經收去了換上了她冰冷的樣子。
楚南風看著冰冷的離月心中的激動之情退去,又坐回了椅子上。
“當年滴血驗親,不知道如今父親是否還要如何驗證?”離月嘲諷的說道。
風國忠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
“老爺,老夫人請自稱三小姐的人過去。”周嬤嬤從大廳外走了進來,對著風國忠與楚南風行了禮,這才說道自己的來意。
風國忠不知道母親這是何意,轉頭看著楚南風,似乎是問楚南風是什麼意思。
“既然老夫人的意思,自然不好不去的。”楚南風淡淡的聲音響起,風國忠便知道了何意。
“你帶她過去吧。”風國忠的手指一指指向了離月,周嬤嬤應是,離月當真也站起了身子,跟著周嬤嬤向榮壽居而去。
大廳裏的白青兒看著離月遠去的背影,心中暗暗發寒,莫不是風曼情當真又回來了?且看今天的表現更難對付了!風嫣然也是狠辣的看著離月的背影,跟白青兒如出一轍。
楚南風則是若有所思,不知道他是高興還是難過,風國忠皺著眉頭也在暗暗思索著,著母親找離月是何意。
大廳裏的人一個人一個想法,是一片寧靜的樣子。
離月雖然沒有扭頭,但是幾道探索的目光打在她的背上,她要是沒有察覺,那她便不是北歐離月!
“小姐從哪裏來?”周嬤嬤帶著離月向榮壽居的方向走去,似乎是聊天一般的開口問道。
“北漠。”離月應聲說道,她這幾年都在北漠,自然是從北漠而來的。
周嬤嬤點了點頭不再說話。離月也樂得清閑,看著四周的風景,似乎變化不大呢,物是人非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