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了暗衛監視,現在還來個水火兄弟,十五不想,在說我是王妃,身邊總跟著二個男子,著實不好”
“這些暗衛連你離開了曆王府都不知道,留著也沒有用,我會把暗衛徹了,但讓水淼和火焱在你身邊我比較放心”
“我也比較放心”,楚翊煥說道,畢竟他也不能時時在她身旁。
“好吧,但一個火焱就足夠了,必須讓水淼跟著你”
吳焸同意了
後來,吳焸從林安小時候尿床到長大了溺水的事情給楚翊煥說了個遍,裏麵談笑宴宴,宗政華頡在帳外遲遲未入。
第二天,宗政華頡整理好了剿匪的事物,就拔營回帝都。
楚翊煥處理好了非善非良的事情,微微抬頭,就看到林安坐在營地不遠處矗立著一棵高大的樹的枝頭,晃蕩著雙腿,楚翊煥一驚,立馬飛身而去。
林安看著焦急跑來的楚翊煥,用力揮手,縱身一躍,跳下樹來,樹下的水淼和火焱雙手相交,穩穩的接住了林安。
楚翊煥看的是心驚肉跳,責備道,“你可知道剛剛多危險,以後切莫如此”。
“不會啊,我在花溪霧穀都是這麼玩的”,林安天真爛漫的笑道,“水淼、火焱我們從小一起長大,他們是花溪霧穀最頂尖的高手,絕對不會有事的”。
“你們以前都是這麼玩的!不顧生命危險?不顧男女之別?以後本王不允許”
男女之別?他是在吃醋,林安看楚翊煥的瞪著雙眼,笑的花枝亂顫。
馬車緩緩向前行駛,吳焸帶著非善去了花溪霧穀,而非良、蘇常燾聽林安一起回了帝都。
林安沒有過問翊煥怎麼說服宗政華頡放過了非善非良二人,佳人成雙,有情人終成眷屬,即便不負往日的模樣,但好在最終到了美好的燦爛千陽中。
非良開始主動吃飯,因為長時間絕食的原因,總是吃了又吐,不過這樣的情況維持了二天,情況就漸漸的好轉。非良的臉色開始有些血色,現在部隊停下來休息的時候還可以推著蘇常燾的輪椅到處轉轉。
很快林安他們就回到了帝都,繁華依舊,楚翊煥和宗政華頡許先進宮拜見皇太後,稟明事情的經過,林安告別了非良和蘇常燾,先行回了曆王府。
瓊瑰苑內
“啪”,玉夙狠狠的打了林安一巴掌,隨之用力的抱住林安。
玉夙看到林安玉頸上醒目的那道疤,顫抖著聲音說道,“你怎麼可以如此任性,你從未想過我的感受”。
林安去澤州的第一天晚上,玉夙不敢聲張,一個人在這陌生的帝都,曆王才離府,她不知道像誰求救,心裏隻求著林安平安無事。
玉夙找到了葒姑,葒姑下令集合府內的士兵丫鬟和小廝,這時碰到了林安的小廝才說出了遇到了王妃的事情,玉夙鬆了一口氣,卻又開始替林安擔心去澤州有什麼不測,這一個多月以來,茶飯不思。
“玉姐姐,對不起” ,林安抱住玉夙放肆的哭了出來,人但凡在親近之人的身旁總是容易軟弱,她如何不害怕死亡。
小婓和小粿看到相擁而泣二人,見哭興悲,也跟著抽抽搭搭,整個瓊瑰苑一片哀鴻。
“痛不痛?”,玉夙輕輕的撫摸著林安的臉問道。以前縱使很生氣,卻從未打過她。
“痛”,林安可憐巴巴的說。
二人破涕為笑,這時玉夙才看到林安身後的火焱,眼露寒光,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嚇的水淼和火焱打了個寒磣。
在花溪霧穀的時候,玉夙可沒少拿他二人試刀,正所謂一物降一物,所向披靡的他們,最害怕的莫過於玉夙。
夜裏,楚翊煥回府,打算悄悄的潛入瓊瑰苑,一躍到主樓的第三層,想從這裏麵進入內屋,火焱橫棲在房梁之上,警覺性極高,雙手撐柱,踏著雲步,攻向楚翊煥,楚翊煥用手擋住火焱的攻擊,火焱身體懸空半空之中,一個翻身,穩穩的落地。
“王爺,屬下並不知道是您”,火焱看到來人,拱手作揖道。
“無礙”
火焱看著楚翊煥離去的背影,暗自興歎,充滿了敬佩之意,楚翊煥身負重傷,還能接下他這一擊,著實不深藏不露。
楚翊煥推開內屋的房門,林安一把牢牢的抱住楚翊煥。
“我就知道是你”
“想不到十五如此主動,讓本王著實不適應”,楚翊煥低頭看著眼前的小人,軟玉溫香,情不自覺的吻上林安的唇。
以前楚翊煥害怕失去所愛,不敢向林安靠近,但自從經過了這次事情,讓楚翊煥明白了一個道理,情深緣淺又如何,轉瞬即逝最是應該珍惜眼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