謹慎是醫生職業的職業病,從各方麵考慮,醫生不得不說出這番話:“現在我給他打一支針劑,然後再開些藥讓他服用,一個月後,讓他去13號基地市醫院來複查,如果基因細胞沒有發生改變,病發的可能性就不大了。但要時刻注意他的變化,如果發現他的瞳孔縮小,並且有藍色的斑點出現,就要馬上治療,不能耽誤。”
醫生說著,將藥劑注入林邪的血管裏,然後開了兩盒藥。
這時,溫柔問道:“醫生,我的孩子什麼時候可以蘇醒過來?”
醫生走到床前,翻了翻林邪的眼皮,說道:“不出問題,兩天就可以了。”
“謝謝醫生了。”花大洋趕緊湊了過來,陪著笑臉把醫生送了出去,又命人護送著醫生離開了木柳村後方才折了回來。
老彼得不知道什麼時候離開了林邪的家,以致於林凡想要感謝都不可能,隻能等林邪醒來以後再說了。
可悲的是,經此一事,林邪錯過了開學期,不過花大洋發動他的人脈,跟13號基地市的基地大學分校打好了招呼,因為林邪的情況特殊,這次不予追究。同樣的,作為當事的花雅詩也一起晚幾天入學。
兩天後……
林邪從屋子裏走了出來,事實上除了感染變異鼠王的基因之外,他的傷不算重,並沒有傷到骨頭,隻是走動的時候會牽動身上的傷勢隱隱作痛而已。
林邪很強壯,這點困難還打不倒他,披著治安局利用政府經費寄來的棉衣,站在凜冽的寒風中,林邪慵懶的抻了個懶腰。
“嘶~”由於動作過大,牽動了還沒痊愈的傷勢,林邪疼的咧了咧嘴,咕噥道:“該死的異種,差點要了我的小命啊。”
回想起治安局樓上那大片的變異老鼠,林邪那不懼嚴寒的強壯體格還是免不了打了個寒戰:“太可怕了,那根本不是鼠患,是正宗的小規模鼠潮,老天,我的命真大。”
“咦?是林邪嗎?”
站在院子裏,村間的小路走來幾個村民,當他們看到林邪披著大衣站在院子中的時候,同時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老王叔……齊嬸……瓦特大叔……”林邪歡快的打著招呼。
一臉濃密胡須的老王叔哆哆嗦嗦的走進了院子裏,不一會兒,聽到林邪聲音的鄰居們全都跑了出來,熱情的跟他說著話。
“好小子,讓變異老鼠咬了十幾口,居然跟沒事兒人似的。”老王叔輕輕的在林邪的肩膀上捶了一拳。
林邪可不敢讓他捶到,側著步子閃了過去,笑道:“糾正一下,是鼠王。”
“哈哈,對是鼠王。”眾人哄笑。
有人高聲問道:“小子,跟我們講講,那鼠王什麼樣啊?”
解決了鼠患之後,村民們在收拾殘局的時候並沒有發現彼得說的那隻鼠王,因為鼠王已經被燒焦了,根本認不出來哪隻是變異老鼠,哪隻是鼠王。村子裏這兩天一直熱議的話題,就是英雄林邪小子勇鬥變異鼠王的故事。
當然,沒有林邪這個當事人,所有的說法都是傳聞和謠言,他們急需知道那勇敢果斷並且慘烈一幕是怎樣發生和進行的。
林邪毫不吝嗇自己的言辭,要知道,這是一件很光榮的事,不需要隱瞞,反而需要宣傳出去,才能體現自己的勇敢,甚至偉大。因為這樣,可以讓他在入學之後,擁有一個極好的名聲、一個讓學院注意的事跡,從而豐富他的檔案記錄,為未來成為軍部統帥奠定良好的基礎。
林邪眉飛色舞的說道:“那是一個寒風凜冽的下午……我正在為入學之後的考核勤奮的鍛練,突然治安局傳來驚呼聲,那是鼠患……”
村民們發出驚呼聲,幾個村裏的妙齡少女同時捂上了嘴巴。
林邪很滿意民眾們的反映,他的眼神一厲,憤怒的說道:“鼠患,那可關係到整個村子的存亡,我林邪自小受到父親的教導,明白鼠患這些該死的異種多麼殘忍的家夥,我義無反顧的衝進了二樓。”
這時,一個村民扯著嗓子問道:“哈,林邪,你是怎麼到那的,聽說那天是花雅詩洗澡的日子,你不會是專門到那守著的吧。”
這個不合適宜的聲音響起,所有人都詫異的打量著林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