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茗捂著臉回到座位上,內心尷尬到難以平複。
為什麼要是級草啊!這種糗事就不能讓個路人甲發現就好了嗎,這運氣也是夠了。
她的手腕突然被人握住拉開,鬱茗抬頭看向陳驛,隻見他眉目間有些不悅。
“見到級草害羞了?”
鬱茗不屑地一哼,抽回手理了理發型,“爸爸我又不是花癡,帥哥我見多了。他,頂多打個八分。”
陳驛邪邪地笑著問,“那爺爺我呢?”
“兩分。一分看你是男的,一分看你個子高。”鬱茗邊說邊在記錄本上寫上了陳驛的名字,“讀後感又沒寫吧?這次太爺爺我可不會徇私舞弊。”
“別啊!”
周末到了。
鬱茗紮了個丸子頭,穿著駝色風衣坐公交提前到了文化館,坐在軟椅上玩手機。
不一會兒頭被輕輕拍了一下,回頭看見楊老師笑眯眯地在旁邊坐了下來,“天天抱著個手機,你看你玩手機的頹廢樣子,和老祖宗們抽鴉片有什麼區別。”
鬱茗吐吐舌頭,歪頭嬌笑著。
不經意間發現身穿米色針織衫的莫恒安正站在老師旁邊安靜地看著自己撒嬌,她老臉一紅,收斂了笑容正兒八經地看著台上工作人員忙忙碌碌地檢查著音響。
“恒安啊,杵在這裏幹什麼,去鬱茗旁邊坐啊。”
好巧不巧,鬱茗選了個從左數第二的位子,而老師直接坐在了最左邊,那麼級草就隻能坐在她的旁邊了。
莫恒安依言坐下了,不動聲色地看著身邊的女生默默往左移了一點,又往左移了一點。
他低頭扯起毛衣領子聞了聞,沒什麼味兒啊。
在主持人激昂熱切的開場白後,陸陸續續上去了十幾個獲獎學生,大部分穿著南慧中學的校服。
“嘖,領個獎還要穿校服,生怕別人不知道自己是市重點出來的學生啊。”鬱茗撅了撅嘴輕聲嘀咕,話裏帶著明顯地醋意。
“大家好,我叫簡逸城,是南慧中學高一a班的學生。”
頭頂音響突然冒出的開場白讓鬱茗眯著眼仔細地瞧著前方舞台上的人,隻見他神色淡然地看向台下觀眾。
鬱茗向楊老師那邊靠了靠,問道:“老師,我們這次比賽誰拿了一等獎啊?”
老師十分可愛的朝前方努了努嘴,“就是他。他可是這次的中考狀元,理科滿分,估計到了高二就會直接去高考。文筆好理科也好,前途無限啊。”
鬱茗配合著誇張地唏噓了幾聲便低頭溫習著演講稿。
幾麵之緣而已,從別人口中大概了解了解就行了。
等演講結束,出了門才發現天陰沉的可怕,溫度驟然降低,讓人不禁覺得很壓抑。
楊老師還在大堂裏和同事聊著天,於是她的兩個愛徒就先出來了。
離開了溫暖的環境,冷風一吹,鬱茗不禁打了個哆嗦。
穿著單薄針織衫的少年從包裏拿出一把傘,遞給了鬱茗,“快下雨了,你出門估計沒帶,用我的吧。”
“不用了,謝謝,還是你打傘吧。”
“那你呢?”
“我打車。”
“……”
在莫恒安目光執著的注視下,鬱茗隻好接過傘道了聲謝便往車站走去。
像他這種外表溫柔的男生,對任何女生都溫和,處處留情,充其量也不過是個中央空調罷了。
鬱茗想著想著便也安然地抱著傘站在車站下來回踱步。
真是的,早知道就多穿點了,不管溫度隻管風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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