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我一想到對麵的那個人就有些慌亂。還有那架望遠鏡。我想象不到她看到的我是什麼樣子的。那扇窗口上放了盆景。還有別的花兒。我有一天看見她在那裏修剪花束時突然想到了什麼事情。我轉身離開時她抬起頭來，迅速地朝我望了一眼。從她那突然睜大的眼睛裏，一瞬間我讀到了好幾年中也沒有讀到的文章。
雖然我想著當時我是錯了。但我並沒有想到怎麼做才會避免犯這種錯誤。我的性格特征從那時才開始明顯起來。我想她是在慌亂中“所托非人”了。
當她在我的身下緊閉著嘴唇並且把眼睛也閉上的時候我已經覺得不對了。我可能想著撤退來著，但已經不可能了。她的手上有意無意地加了一點力，她的臉色脹得通紅。
我自己在做那件事的過程中有點不得要領。但她年輕的身體我看得真真切切。她剛剛浮凸的乳頭乳峰和平滑圓潤的小腹部都看得真真切切。有意思的是她並沒有使勁收攏自己的雙腿。她好象要從我的眼裏知道自己的魅力所在。我的手放上去的時候她那種輕微的顫栗使我驚慌了一次。
我覺得自己的過分是在看見她表示出那種疼痛的時候。但身體中燃燒的火已經難以自製。我的下身脹得難受。
這堂課我是勉強及格。不過到這時我已經知道她沒有經驗。在她事後明確說出自己是第一次的時候我把她使勁抱了一下。
我還沒有想到我要怎麼做。
我原準備過兩三天就離開了。
無獨有偶，在以後的幾次戀愛中我都在重複這種遊戲。直到所有的回避都使事情變得毫無終局，我才知道從那時開始我就被嚇怕了一次。
當時我們還在床上來著。
她的眼睛先表露出那種恐慌。我在感覺到事情發生變化的時候已經遲了。有一個高大的身體站在門外。
是那個男人。她說，我媽媽同他在一起睡覺。我恨死他了。
但這個男人在這時表現得道貌岸然。你說怎麼辦吧。我是不是該毀了你？我在驚悸中看到了他手中的三角刮刀。他的神情有一種幸災樂禍和掩飾不住的好奇心。
我緊張了一下子後有一種奇怪的放鬆。我在想假如我一直這樣沉默著他會如何做。我的眼神中控製了那種不安。我甚至想應該蔑視這個男人。因為他的目光中那種垂涎已經表露出來。我甚至想假如我離開這個剛剛同我有過肌膚相親的女孩子仍然逃脫不了他的侮辱。
該看見的已經都被他看見了。
他顯然有些被激怒。在他已經開始準備動作的時候有一聲尖利的叫聲使他停頓了一下。接著就有一股水流從我的眼前飛過去。
別過來，你再走一步我們就同歸於盡。
你這個流氓。你欺負了我媽媽還想欺負我。我知道你安的什麼心。你別在我跟前假裝你是什麼好人。
她的手中已經抱起了床邊的一隻暖壺。壺蓋被拔出了。水氣在我們的眼前彌漫。
在她喊的時候我注意到他的臉色已經變得青紫。
她的身體在他走後變得癱軟下來。
這樣的結果我是沒有預料到的。
事後她說，一定是那幾個小子告的密。他們已經盯著她好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