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檢查的對象是生殖器。
雖然,東正教和禪宗之間的區別到底有哪些許多人並不知曉,但其中以苦修來換得“正果”的相似之路,還實實在在地讓我們感慨不已。
禪,來源於印度的梵文,是音譯。又有譯為“棄惡”或“功德叢林”的。
僅從字麵上看,它與我們傳統文化中的修身養性,確實有異曲同工之妙。所不同的是,前者目標是在天上,後者目標則是在地上。尤其是其中要通過“思維修”和“靜慮”來獲得正確見解的方法,簡直就是我們認識論中兩個重要階段的“翻版”。
儒家學派沒有講過“禪”這個字,但他們講的“吾日三省吾身”和“見賢思齊”,就是東方的“禪”。
禪,是一種信仰。
說到這裏,我們就會明白,為什麼佛教那麼多派別,而唯獨禪宗在中國備受青睞,源遠流長。
南北朝時,有個叫竺道生的人講:“一切眾生皆有佛性。”中國禪宗創始人慧能也講過:“佛向心頭坐,莫向心外求。”這兩個人講的是一個道理,就是禪宗不是別的,而是自我修行。通過自我修行,達到明心見性,這顯然與我們儒家文化中的修身養性有著深度的契合。
這就是中國式的禪,中國式的信仰。
作為追求,它告訴你該怎樣去感悟這個世界;作為方法,它告訴你用什麼去實現這種感悟。或許,它可能會被誤讀,但每一個走進這種信仰裏的人,至少在走進的過程中會找到一種安寧。
在信仰中,你會找到自己。
密林中行走 是一種禪
我們的心靈,就像在一個密林中四處奔走的一群人,有時看不見盡頭,有時辨不清方向。
從哪裏來,要到何處去,隻有自己心裏知道。
在這裏,沒有權勢、經驗、外力等外在因素相助,也沒有人會告訴你該怎麼做、不該怎麼做,大家所能做的隻有一件事,就是邁開自己的雙腿走。
起初都有同樣的經曆,那就是跌跌撞撞,反反複複,甚至走了一大圈又繞回了起點。
但是不久,你就會發現,人與人的差距開始拉開,有的人漸漸輕鬆自如,能快能慢,成了領路人或領跑者;有的人漸漸落伍,體力不支,終於被拋在了後麵。
走在前麵的人,一定是有覺察力的人。
密林是可怕的,充滿了未知的危險。鮮花和毒草相伴,風雨與虎豹同行。在這裏能生存下去的,不是最強大的,而是最能夠適應的。能夠適應的前提,是要有敏銳的覺察力。
對危險一無所知的人,或者抱有削足適履思維定勢的人,是永遠也走不出這片林子的。隻有善於發現風險,能夠躲避風險,渴了能找到山泉,餓了會摘到野果,孤獨了可以同鳥兒對話,寂寞了可以嗅到花香的人,才能夠成為這個密林的主人。
走在前麵的人,一定是有覺醒力的人。
麵對現實,坦然相對;既來之,則安之;不怕挫折,不懼困難,不畏失敗。他們關注和看重的是過程,而不是結果。在他們心中,隻要整個過程努力了,結果自有天意。
這是一種好心態,好心態必然會有好結果。
也正因如此,即使到了最危險的時刻,他們也還會說:我不下地獄,誰下地獄?偉大與平凡,至此涇渭分明。
走在前麵的人,一定是有覺悟力的人。
覺悟是方向和意誌。曆史上,曾有同一個老師教的兩個學生,一個成了後人敬仰的孫臏,一個成了萬代唾罵的龐涓。千秋功罪都源於此。
至於同一天出生的人,更是千差萬別。甚至同一個娘肚子裏鑽出來的同胞,性格相差懸殊、命運各奔東西的,也不在少數。究其原因,問題也出在覺悟力上。
從小就聽過“頭懸梁,錐刺股”的故事。故事的主人公如果沒有堅定的方向是不可能這麼做的。同樣,如果沒有堅強的意誌也不可能有“臥薪嚐膽”的勾踐,更不可能有“三千越甲可吞吳”的壯舉了。
在密林中行走,就是一種禪。
沒有人顧得上去真正關注你,走與不走,怎麼走,往什麼方向走,全靠你自己,“莫斯科不相信眼淚”。所以,你必須要有堅定的方向和意誌。走得對與錯、快與慢,全靠你自己的判斷力。生死一瞬間的活報劇,隨時都可以現場直播。
所以,你必須要獨立思考,而不能盲從。無論有多大的困難或困惑,即使迷了路,掉進了獵人的陷阱裏,你也隻能仰望星空,自己來領悟與自救,重新找到方向和出路。
自己相信自己,這才是禪的真正要義。
這個要義,不僅成全了一代又一代密林中的領路人或領跑者,也給後麵的即將進入密林的人巨大的啟示:你是否對身邊的危險有所覺察?如果做不到這一點,你就找不到自己的定位;你是否對自己的困惑能夠覺醒?如果做不到這一點,你就會在痛苦中煎熬;你是否對自己要去哪裏、去幹什麼,有清晰的覺悟?如果做不到這一點,你就會半途而廢,甚至葬身林海。
覺察、覺醒、覺悟,這就是對禪的信仰。
這就是信仰中的禪。
它既是人思想境界的升華,又是人修身養性的方法;它既可以是佛祖手中的蓮花,又可以是你心中永恒向往的聖地。
隻要你一息尚存,就必須要在生活的密林中行走。這時的禪,就是你不可缺少的羅盤。
信仰,將是你心中永恒的力量。
禪,就是你這種信仰能夠青春常在的源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