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之束。束者,裝束,指衣冠鞋襪,是一個人儀表儀容的外在表現。英國人把紳士定位為:手拿文明棍,頭戴大禮帽,身著筆挺西服、鋥亮皮鞋的人。而中國古代的“紳”指的是表示等級身份的一種服飾,指的是古代士大夫束在外衣上的大帶,由“紳”的含義引申為“束紳之士”,簡稱“紳士”。規範化管理要求每位民警身著警服或正裝,絕非空穴來風。試想,一個衣冠不整,穿破鞋爛襪的人,不管他德行有多高,人們能稱他為“君子”嗎?能說這個人很“紳士”嗎?人民警察是威武之師,更是文明之師,不僅有警服之威,更要有正裝之美。因為正裝不僅是文明的象征、氣質的標誌,更是與國際接軌的需要。
俗話說,人要衣裝,佛要金裝。在高度發達、高度文明的今天,服裝除了遮羞禦寒的功能外,除了體現時尚和潮流外,更主要的是要體現出一種職業特征。牛仔休閑裝展示青春氣息,適合休閑旅遊;吊帶抹胸露臍裝,性感浪漫,適合娛樂行業等特殊人群;而冬夏服混雜,和尚衫T恤亂套,踏拖鞋、挽褲管等,則適合社會閑雜人員。人民警察的職業和紀律,要求男性著裝陽剛而儒雅,女性著裝端莊而美麗。
君子之言。孔子說:“巧言令色,鮮矣仁。”(《論語·學而》)他認為,真正的君子應該“訥於言而敏於行”(《論語·裏仁》)。孔子十分討厭那些誇誇其談的人,而讚賞那種表麵上可能是木訥的、少言寡語,但內心無比堅定、剛毅的人。有個成語叫“言過其行”,是從孔子的一句“君子恥其言而過其行”(《論語·憲問》)演化而來的。就是說,一個人說的多於他做的是君子之恥。這就告訴我們一個真理:君子的力量永遠是行動的力量,而不是語言的力量。
規範化管理要求每位民警特別要注意防止和克服兩種傾向,一是不該言而言。串崗聊天、開小會、亂猜測、瞎議論、搖唇鼓舌散布小道消息、犯自由主義、違反保密守則,成了孔子所鄙夷的那種人“小人長戚戚”(《論語·述而》)。二是該言而不言。當討論問題,或征求意見建議,正該說時卻說不出。原因簡單,平時不學習、不調研、不思考,心不在焉,言必胡言。我輩都是布衣匹夫,絕不可能“一言興邦”,但做到像孔子所希望的那樣君子不徒語,語必有理,不虛言,不妄語,非禮勿言,守口如瓶,當言時,有理有據,分寸適宜,言必中的,則是可以做到的。
君子之道。孔子說:“朝聞道,夕死可矣。”(《論語·裏仁》)又說:“道不同,不相為謀。”(《論語·衛靈公》)人民警察是由共同的理想、共同的信仰、共同的目標、共同的追求的特殊人群組成的,既是一支忠於黨和人民、不怕犧牲、敢打硬仗惡仗的戰鬥勁旅,又是一支忠於法律、令行禁止、號令統一堅強的紀律部隊,肩負著“兼濟天下”(《孟子·盡心上》)的使命。市局機關,是全市公安的統帥部,是首腦,是神經中樞。每一份情報的研判,每一份計劃的製訂,每一份命令的傳達,無不是各部門、各警種協同配合的結果。
規範化管理要求每位民警必須像螺絲釘那樣鉚在自己的崗位,精神飽滿,認真履職,並且保持環境優美。內務整齊,顯示出良好的風貌。相反,如果精神萎靡、作風渙散、紀律鬆弛,上班遲到早退,車亂停,物亂放,東西亂扔,在辦公室打遊戲、看電視、睡大覺等,這樣能保證政令、警令暢通嗎?能完成我們共同的目標和使命嗎?回答是否定的。君子行事講規矩,細微小事有大道。
君子之德。君子的力量源自於人格和內心。當人們內心完滿、富足,修養到了一種境界,他們內心就會有一種從容淡定,能做到“寵辱不驚,閑看庭前花開花落;去留無意,漫隨天外雲卷雲舒”,也才能不被人生的起伏得失所左右。孔子認為,做君子就是做一個最好的自己。規範化管理的目的,是要提高每位民警的素質素養,使之成為一個高尚的人,一個純粹的人,一個有道德的人,一個脫離了低級趣味的人,一個有益於人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