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當她們在遠處人群中看到錦秋上台跳舞、我去給錦秋獻花、錦秋回了我一個擁抱,也不疑有他,自然就想著過來和我們打個招呼。但楊建波和馮丹卻知道我和錦秋的關係,心裏肯定會覺得,這時候來跟我們碰麵,彼此都尷尬,於是就找理由推了不過來,所以就隻有她們兩個“缺心眼”的來了,一來就恰好碰上了張家強“獻花”。
想明白了這些事情,我就給錦秋和她們倆做了一個正式的介紹,互相認識完之後,景韻蓉就對我說:“常師兄,剛才給蓓蓓姐送花那人是誰啊,我感覺好像有點眼熟,應該在哪裏見過的,可就是想不起來。”
張家強現在是鳴鳳煤礦總部辦公樓的一名清潔工人,她們倆已經去鳴鳳煤礦總部工作兩三天了,估計應該是見過的,隻不過對於一名“清潔工人”,自然不會去上心留意,而且也想不到我們會和一名“清潔工人”私下有交往,所以自然就想不起來。
我笑了笑說道:“你們應該見過的,沒準還聽說過,他就是每天在鳴鳳煤礦辦公大樓打掃一到三樓公共區域衛生的清潔工,名叫張家強,也是張總的獨生兒子。”
“啊!他是張總的兒子?那怎麼會去當清潔工啊?”景韻蓉一臉詫異的看著我問道。
這個問題要解釋清楚可沒那麼容易,特別其中還涉及到錦秋我們兩口子與張家強之間一些“不足為外人道也”的事情,於是我就隨口敷衍道:“富家公子體驗生活,幹了還不到兩個星期呢,也不知道他能幹幾天。”
景韻蓉輕輕推了一下身旁依舊還在沉思的邢蓓蓓,哈哈笑道:“蓓蓓姐,鳴鳳煤礦的太子看上你了,還給你送了這麼大一把花,這可是天大的一朵桃花啊。”
邢蓓蓓訥訥的問我道:“常……常總,那人真……真是鳴鳳煤礦張總的獨生兒子啊?”
“嗯,是的。”我點點頭,給她確認了一遍。
她又問我道:“那他為什麼送那麼大一把花給我?這到底怎麼回事啊?”
我一下就愣住了,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這個問題,我總不能說其實張家強是要送給錦秋的,隻不過錦秋生氣不要,讓他隨便找個人送了,所以他就隨手遞給了邢蓓蓓吧?這樣一來有點傷人家自尊心,二來要是一個解釋不清楚,沒準邢蓓蓓還會誤會錦秋,以為是錦秋指使張家強這麼“侮辱”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