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止手中的活動,冷銀霜帶笑的眼眸逐漸化為寒冰,斂起笑意的他讓人生畏。
“鳶兒昨日被一個男子帶走了,她還沒有回來嗎?”蕭離墨緊張的問道,冷鳶沒有回來她又去了哪裏呢,這也難怪他們會如此。
“嗬嗬嗬……”這時,冷星發出令人恐懼的笑聲,他哼笑著。緩緩的別過頭,長袖輕輕一甩三枚銀針利落的朝著蕭離墨飛射過去。
冷銀霜別開身子,險些這些銀針就紮在他的身上,為此他怒視著冷星,根本無暇顧及地上的蕭離墨是否能夠安然避開。
“這不是你平時的作風,怎麼?”冷銀霜眼睛一動不動的盯著冷星,遲遲不見他有任何的反應。
蕭離墨隻手撐在地麵,胸膛一閃那三枚銀針便繞開他的麵前,射在他身後的柱子上。
“你在責怪我嗎?”他問向冷星,冷冷的毫無表情。
“怨天怨地,與其如此,我倒不如先殺了你一了百了。”白色衣袍輕甩,冷星回到座位上嗔怒著。
“這話說的太重了,要真殺了他,你就不怕阿鳶把刀架在你脖子上。我想這天一門也經不起她那般的折騰,這麼多年過去了,你比任何人都清楚他在這裏到底占了多重的位置……”之後的話冷銀霜沒有再說下去,有些事他實在不願意提及,就這麼靜靜的看著冷星。
蕭離墨隨著冷銀霜一起看向冷星,他有點心慌,真的害怕冷鳶就此不再回來。然她口中說的那個交代,那也難成為合理的解釋。
“一天的時間,我就給你一天的時間去找回鳶兒。找不回,後果你該清楚。”冷星握緊袖中的扇子,他沒能將它亮在蕭離墨麵前,還是有點忌憚的。
撩下這句話,冷星便遣散了堂內的弟子,臨走前他特意看了眼冷銀霜,冷若冰霜的眼眸在提醒他,休想幫助蕭離墨。
領會到冷星的意思後,冷銀霜攤開雙手無畏的聳了聳肩膀,好似在告訴他,我正求之不得。
這幾日京城的天氣總是這麼陰晴不定,偶爾飄著細雨,偶爾太陽普照,讓人難以預料。
蕭離墨從地上起身,轉身才發現又開始下雨了,那多如牛毛的細雨中,他似乎看到了冷鳶朝著他走來的身影,那麼的漂浮不定。
他張了張五指,覆在自己心房處,思念悄悄的在蔓延,在他心裏紮了根。
冷銀霜望著他遠離的背影,無奈的歎了口氣。
前些日子,冷星有跟他提起過關於蕭離墨這件事,如今天一門是由冷星在當家作主,且不說這蕭離墨與冷鳶之間的關係,就這件事來說,冷星的做法也的確是過火了,誰也猜不透他到底埋了多少火藥。
待蕭離墨才走出不久之後,一個弟子便急匆匆的跑了進來,手中緊握著一封書信在見到冷銀霜之後,欠了欠身子,“參見二少主。”眸光急切的尋覓著冷星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