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走出困境》顯示的是一個唯心主義世界,縱觀鍾國及世界上各種神話文學作品,大多來於傳說或是作者虛構而來,但都未有足夠的力量證明唯心主義觀。在哲學史上也未有那一位哲學家以充足的理由證明唯心主義,雖然作者我本人不敢下最終的結論,但《走出困境》有足夠的力量證明世界不是唯物主義。
當我重新草稿完《走出困境》已出現的內容時,新一輪的謎團又在我腦海中形成,
一、故事所涉及的神話人物的組合及關係?據曆史考證後羿嫦娥是我國夏王朝時期的傳說人物,時間在公元前21世紀至16世紀。太上老君是道家始祖老子,出於我國春秋戰國時期,大約公元前6至5世紀。觀世音出自古印度佛教,同樣出於公元前6至5世紀;這中間相隔一千多年的時間。把老子推進道教是公元1世紀至2世紀我國東漢未年,佛教也正是這個時候傳入我國。而宙斯是古希臘神話人物,結合而出《走出困境》中的主人公神話人物。在現在古典神話與古典文學中,嫦娥與觀音有組合,後羿嫦娥與觀音有組合,太上老君與觀音有組合,但未見後羿與觀音、天帝與觀音出現過一起,不管怎麼組合也好,這些都在神話傳說與曆史的範圍內,可與古希臘神話人物宙斯組合一起,這是絕無僅有的,這種不按現實出牌的組合意義是什麼?來源和依據又是什麼?
二、怎樣看待故事中的虛幻景像和現實狀況?對待故事的虛幻部份,本人有兩種看法,第一可能是一種預示作用,意味故事將來會發展到虛幻所展示的那種狀態;第二是故事的唯美性,故事美化了現實狀態,從而達到文學的美學效應,這意味著,在現實之中故事永遠不可能發展到虛幻中的美好狀態。
三、縱觀本人的生平跡象,本人認為在個人意識之外有一種力量支配著我,我個人的說法《走出困境》是一部天書,這種說法對嗎?從哲學的角度怎樣看待本人與故事的關係?
四、整個故事體顯完全的唯心主義,而在哲學上物質與精神的辨證論理仍未有終結,這個故事可以作為唯物主義與唯心主義的有效論據嗎?從而改變前人的世界觀嗎?
五、整個故事所要表達的更深層次人文思想又是什麼?
六、《走出困境》的命運又將如何?真的能打破國人的困惑嗎?
七、在故事的本體上這是一個現實與神話相腐交溶的故事,作者本人都不能悟透其中的真真假假,在對本文進行文學批評時,《走出困境》是一部超越現實的浪漫主義作品?還是超越浪漫主義的現實作品?
八、《走出困境》中講敘一個最現實的主題“共產主義”,卻為何要牽扯到神話中,更何況是從一個鍾國上古神話開始?
這就是《走出困境》的創作藍本,雖然故事有很多的漂渺成份,但是,完全可以從某種意義上說這個故事是真實的,因為故事包涵了深刻的文學含義和科學謎團。
2008至2009年,隨著神話現像的多次出現,特別是以葉勝康的神話內容,使我進一步領悟到《走出困境》,它所涵蓋的現實意義。
在2010年,我將寫好的《走出困境》草稿寄給了新華社湖北分社的方政軍,拿到長江文藝出版社讓長江社的周百義周社長看了,後來也沒回音。
我對此是有心裏準備的,但是我對妻子說過,再也不寫了,靜靜的過日子。2010年裏,我沒有動過筆,就上上網,看看網絡小說,有的可以,有的真的不咋地,想想別人的那些文化垃圾也能上網,本來我對浮華的娛樂文學是持相當的冷視態度,但無奈之下也將小說拿到網上曬曬,也起了一個網絡名,叫《千古奇情鴛鴦夢》。
在2000年和2009年的兩次連接寫作中,《走出困境》的寫作隻停留在了我生平的趣事和奇事上,沒有真正的將故事全麵的小說化戲劇化的創作出來,真正的寫作始於2011年。
隨著,再次深入的小說化故事化寫作,結合幻像中的內容,我思考了很多的東西,也更深刻的領悟了《走出困境》。
幻像中如來佛祖,對我說過,讓我專心著述《走出困境》,我現實的妻子周莉是會陪伴我一生的,汪玲是已經不可能與我相處一生。當我寫完《走出困境》,在晚年時,我也將功德圓滿,佛祖賜我佛號“功德尼羅佛”。
從這此內容看出,“走出困境”是一個悲劇故事,我想過將這些內容寫進小說中,可是想到一個悲劇小說,與前麵的內容是不能完美的溶接一起的,重要的是如果寫成一個悲劇小說,那麼這也將成為一個反小說,類似《紅樓夢》一樣的反小說,他的內容完全是反當代社會反甚至反馬列的小說。這違叛了我最初的理想和抱負。從而我確寫了《走出困境》隻能寫成一個喜劇,從而進步確定,《走出困境》隻是我的傳記,建立現實基礎之上帶有虛構性的故事,而不是全麵完整的人生自傳敘述。也更進一步說明《走出困境》隻是我人生的一部分,汪玲也隻是我人生的一個栽體寫入傳記,並不是我生命的全部。
我也更深刻的領悟,《走出困境》的人文思想,也從而解釋了上麵所有謎底,這些謎底也將成為《走出困境》的現實文學含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