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豪、大亨比一般名人更易使人惴惴不安,特別是碰巧你的老板、或者你丈夫的老板也是一位商界大腕時,可想而知,首先,因為他太富有了,你想與他交談就成了一個不小的難題,你會滿腦子胡思亂想:他的錢真是多得嚇人呀,這也意味著你生活方式是相當簡樸的,對於去風景地度假,去私人狩獵場打獵這類話題,你會覺得是種天大的奢望。
這樣一來你與他的談話範圍又縮小了不少,你不明白他憑什麼就掙了那麼多錢財,關於股份並購,工業化學品日漸增長的耗費等問題從未使你寢食難安。所以你會認為,雙方沒有一點交談的基礎。
但事情並非如你所想像的那麼複雜難辦,你隻需借助一下自己鎮定自若的情緒,大方得體的姿態,你就可以與任何億萬富翁輕鬆地聊起來。你應當記住,他肯定是具有某種個人魅力的一個人,你不要被他財大氣粗的架式所嚇倒,除非你父親在你麵前就是這樣,這有助手你在交談之初控製住忐忑不安的情緒。
如果你的自我介紹過於勿忙,或者同他來不及準備就遇上了,這時你應該毫不含糊地作更進一步的介紹,加深他對你的印象,比如說“我叫貝蒂·沃克福德,我同吉姆結了婚,就是那邊留絡腮著胡子的英俊小夥子,他是個建築師,我又重新回到了大學,想研究一下社會學。”
一個輕而易舉的開場白就是誇獎這位富豪的衣著打扮,讚賞他的領帶。或者他的服飾的色彩搭配,你問他道:“您妻子會幫您挑選衣服嗎?”這樣發問不會很蠢,但會產生以下兩個有趣的問題:(a)他是否已婚男士,(b)他與妻子的感情是否融洽。如果這位富豪對此嗤擬鼻,“天哪,她當然不會。”那麼你們交談的蜜月可就告終了。
同商界富豪交談,切不要和他談生意上的事情,那樣你會犯了一個通常的錯誤,這類話題會使雙方都感到乏味,在社交場合,他厭煩人家喋喋不休地談生意,因為他來這裏是希望得到休閑輕鬆的。所以你要伺他多談談個人興趣愛好等方麵的問題。
不妨試試我同奧納西斯談話的方式:先從他當初創業談起。許多事業上的成功者,同奧納西斯一樣,對當年掙得的“第一桶金”的回憶,就像回憶自己的初戀一樣,會激起他的熱情和樂趣。
讓我向你講述一下我與一位完全陌生的大亨談話的經曆吧。那天,我被邀請參加紐約大都會藝術館的一百周年慶祝會,是由查利·佩森夫人安排的,她以紐約社交界的皇後而馳名。我不認識女主人和其它許多賓客,我既緊張又興奮地看見了雕塑家亨利,摩爾、前美國駐英大使約翰,海·惠特納等一批社會名流。我丈夫因故先離開了,但到入席時,我發現鄰座卻是初次見麵的喬治·魏登菲爾特爵士。因為不熟悉,我首先問他該如何稱呼。他很和藹地告訴我,在英國他被稱為喬治爵士,但美國人通常稱他為喬治。經他自我介紹後,我又頗有興趣地請他講講女王給他授爵位的情況。於是,他很樂意地談起了當時的情景:他同別人排隊站在一起,跪下後,女王拿劍在他肩上輕輕一點,儀式在五分鍾內就完成了。然後,我又問他為何被授予爵位,他說自己是一位圖書出版商。聽了這個回答,我頓時想起奧納西斯式的問題,所以就接著問他,是否一直經營這個行業。誰會想到,這個極為平常的問題,卻使對方真正打開了話匣子,津津有味地向我敘述他是如何成為圖書出版家的。他還笑著說,他出版的第一本書,卻是由他的學院裏一位無名的教授所寫。書對勞動這個問題提出了一個很有趣的觀點。這位無名教授就是哈羅德·威爾遜,在上次選舉前還是英國首相呢。
所以,同富豪交談時你務必要請他追憶一下早期的往事。他那時的工作比現在更有趣嗎?他原來的創業夥伴現在仍在他的麾下效力嗎?他早期的心中偶像是誰?他原來的老板是否令他緊張不安?如果這位大亨是位靠自我奮鬥取得成功的超級富豪,你可以問他是怎樣賺到第一筆一百萬元的——但你得準備跳到另外一個話題,如果這個問題令他不快的話。
我還記得訪問過一位種植柑桔起家的大富翁,他也是我們《今天秀》節目的讚助商之一。在一次公司午餐會上,我坐在他旁邊。我知道我們的廣告部需要保持他的虛榮心、他的興趣,當然首先是他的帳戶。事先我從《時代》雜誌上讀到有關他的報道,我得悉他在邁阿密大學時,因別出心裁地設計出將新鮮柑汁盛在紙盒裏銷售的方法,因此賺了一大筆錢。後來他按此設想,又擴大包裝了葡萄汁與水果沙拉,仍然獲得了成功。從這個線索出發,我圍繞著他的感情、興趣和利益,向他提問:“假如你今天要想成為大富翁,該怎麼做呢?”他的回答很爽快:“我要生產市場上所需要的東西,就是簡單的,而人們常常需要而又缺少的東西。拿醃肉作例子,人人喜歡將醃肉當早餐,但沒有人願意吃過後去刷盤子。所以,可以設想將醃肉夾在麵包片裏,下麵墊張紙以吸收油汁,吃完後,就丟掉那油膩的襯紙,這樣肯定會受到歡迎。”
你切不可向大亨提出諸如此類的問題,比如“新政府您有何影響?”或者,“我們的經濟形勢正在發生怎樣的變化——是變得更好還是繼續下滑,”或者問:“您現在雇了多少名黑人員工?”出乎你的意料,你提出這些問題並急切地想傾聽他們的高見時,這些問題卻像炸彈爆炸了一般,將融洽的交談氣氛弄得蕩然無存。
回憶往事會為融洽的交談提供一個最幸運的時機,但這位富翁若不願暢開心扉回憶往事時,你不妨問問他的辦公桌是什麼樣子的(許多大亨現在在公司裏就像在家裏一樣),他喜好在桌上擺設什麼東西。你若問些工作日程方麵的問題,他們會不大高興的,你何不趁機問問他孩子們的情況呢?你若是問他怎樣應付繁重的工作重任,他的心情怎麼會輕鬆起來?
即使有機會你也不要對他的業務方麵提出什麼“高見”。你當麵抱怨乘坐去芝加哥的航班時經曆了可怕的遭遇,航空公司的老板們會假裝渾然不知,酒店老板沒聽你對改進服務的意見,也仍照常經營。所以,最明智的方法,就是不要當麵流露你的不滿情緒,恰她話說的:“人人都有兩種處世之道——當麵一套,背後一套。”
我丈夫李·古博是一個劇團老板,所以,我覺得在戲劇情節和選派演員角色方麵,老是對他提出“很棒的主意”,真是一件吃力不討好的事兒。約翰尼·卡遜現在就避免去參加陌生人舉辦的聚會,因為他總是遇到某位來賓將他攔在一角,對他以前的演出說三道四,令他尬尷不已。對於挑選《今天秀》的嘉賓,許多人都對我提出這樣或那樣的建議幫助,但我自有主見,或者真誠地說,在挑選嘉賓的問題上我是難有作為的,那是製片人一手安排的事。
或許你在商業經營上很內行,再三尋思著,拿不定主意是否將你的高見告訴給他,這時你們之間已經交談了好大一會兒了,你感覺到這位大亨是位活潑友善、思想敏銳的人,他對你同樣也很有好感,所以你終於決定直言相諫。
但別忘了,你會給他當頭一棒,你毫不顧忌地如此坦言道:“我不知道是否應該告訴您,但您或許應該知道,你們公司生產的肥皂包裝真是糟糕極了,包裝嚴嚴實實的,簡直沒辦法打開。”
如果真是那樣糟糕,他一定早已知道,可能已經召開了無數次會議來謀求改進措施,或許他還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當麵抱怨,使他難堪萬分,是否會變得惱羞成怒。
假如你改成這樣說:“我遇見你非常愉快,因為你是能適當回答一個問題的人,這個問題已困擾我數月之久了。我剛注意到你們肥皂公司將肥皂包裝得又厚又緊,以至難以打開,我覺得奇怪,為什麼要這樣?”你這個帶有好奇的提問,是在向他提供信息而不是暗示他的無能,是以一個傾聽者的身分與他交談,他當然高興回答你所詢問的一切了。
同樣的遊戲——同樣的遊戲規則,你同任何商人交談時請別忘記了這點。你家附近的鞋店老板,或者地處偏僻的銀行經理,如同富翁大亨所希望的一樣,都想擁有健康幸福的快樂人生,每個母親對她的小寶寶也會精心照料。你可別將忠言同逆耳混為一談,比如提醒某人應保持室內潔淨怡人,你可不能像許多人一樣問同-個問題:“為什麼你總是將室內弄得亂七八糟的?”盡管你對此事的態度是誠懇有加,但效果都不能令人恭維。
交談可不是較勁。
大款大亨們花費他們的大量工作時間,度過了許多不眠之夜,就是都喜歡拿自己的成就同別人比較,以便從中體驗生存的價值。在同他們的接觸中,你會發現他們在與那些羨慕他們的非同行談話時,神情是多麼愉快。如果你能談點他感覺有價值的內容,也就是他的事業上的成就,這會使他覺得光彩。這樣,你倆的交談就會在十分融洽的氣氛中度過。
別以為自己隻是一種點綴,你同樣可以將自己美好的記憶和自己的興趣愛好說給他聽,你不妨也問問他,他第一天來到他新開張的服務站或超市心情如何,如果他很開心,你也可以告訴他,你第一次走進自己的新居時感覺如何。
你也是一個活生生的人,同樣擁有自己的人生價值。
大富豪是位女性
這不再是什麼非同尋常的事情了,在今天,有的婦女因工作幹練而獲得了交口稱讚,這已經越來越平常了。有的婦女,在她的丈夫亡故後,繼承了丈夫的事業,重壓之下錘煉成了一名卓越的經營管理人才,更常見的,有的婦女從低級職位幹起,因顯示出非凡的才能而獲得了晉升。
女富翁在人們的想像中屬於冷漠無情的女人一類,有這樣一種傳說認為她們之所以能獲得成功,是因為她們熟練運用了弱肉強食的叢林生存法則,是冷酷無情、貪婪掠奪、遭到閹割的妖魔鬼怪。許多女人們,也如同男人們一樣,喜歡用偏見的眼光看待她們。我認為這種偏見對她們是一種獨特的侮辱,她們將全部的身心投入到了工作之中,既像閃亮的寶石,卻又顯得孤獨無助……帶偏見的男人們就害怕自己的妻子工作起來沒完沒了,缺乏必要的休息時間。
帶偏見的男士應該清醒了,給婦女解放運動鼓勁加油吧,在你同女富翁交談前應端正自己的態度。她們對持敵意者十分敏感,她們的職業生涯中常麵對著不善的來者,遭受著傷害而顯得沮喪。所以,她們會因憤怒之極而去報複,但表麵上卻帶著甜蜜的微笑,直到令你跪地求饒才善罷幹休。當然,這對她們是種磨煉,否則,她們難以成為一個好的決策者。
肖伯納的話劇《皮格馬利翁》中有句台詞,艾麗莎·杜麗特闡述道:“一個成熟的婦人和一個如花似玉的少女的區別,並非在於她的神情舉止如何,而在於她是如何詩人接物”。將女富翁當作一個尋常女人款待,你會發現她和藹可親,十分快樂;你將她當作一個渾身冒汗的角鬥士,你有耳邊會聽到利劍揮舞的風聲。
實際上,在生活中的大部分時間裏,奇怪的是,女富翁們比家庭婦女更富有女人天性,更加情感脆弱。或許,這才是真正厲害的女土,正好迎合了對女老板的偏見之詞,飛快地晉升和掌握權力,不管什麼原因。我發覺取得了很大成就的女富翁們,與人交往的神情決非陰險狡詐,反而是處處表現出坦誠的態度。
比如《見多識廣》雜誌的總編輯海倫·葛蕾·布朗,也就是《性和獨身女郎》一書的作者,說話非常溫柔,相形之下,傑奎琳·肯尼迪倒像個女搬運工了。她坐著時雙手放在大腿上,有時眨一眨長睫毛,給人的印象仿佛是不能控製編輯部所有的男女職員,但實際上,她在這個小團體內可是個說一不二的角色。這種柔弱如小姑娘似的女大亨還有廣告業的頂尖人物瑪麗·威爾什和大董事長邦維特·泰勒,米爾瑞德·庫斯汀。
你若想請女富翁坦率交談,關於體貼的私人話題則是一種捷徑。請她談談她的業餘生活,比與她談論她的職業生活更加適宜點。問一些你十分好奇的問題,但要注意你的舉止——她的臉皮並不比你們的更厚。你不妨問問:“你的職業是否給婚姻帶來了困難?”或者“你早上起得很早,每天下午的精力如何?”或者“你怎樣抽時間料理自己的雜務——剪發和洗衣服的?”或者“你一直在餐館吃飯嗎?”或者“你能按照自己的心意休假嗎?”如果她有孩子,最好同她談談有關她孩子的事。
男富翁感興趣的話題對女富翁也不例外。比如象男富豪一樣,她創業的初期也會發生羅曼蒂克的愛情故事,也會有收到紅玫瑰的幸福時光。你不需要讓她談得太詳細,但她會對回憶青春往事感受頗多,引以自豪,隻有百歲老人才會有滋有味地談論越老越光榮。
不要犯了類似這樣的錯誤,比如某位女名人成了某個女子社交場合的嘉賓,就會受到合乎禮儀的“公開軟禁”,其他女人會將她團團圍住,就她肩負著應是男性承擔的重任而向她七嘴八舌地發問,還頗有點打抱不平的架式,這種情形已成了一種定式。對我而言,象這樣的問題其實是一語雙關、綿裏藏針的,比如問道“男人們怨恨你嗎?”(其實是發問的人自己嫉妒心理在作怪),或者“你是如何保持你的女性魅力的?”(發問的人不懷好意,言外之意是你使用了見不得人的手段),或者“你願意與男人們一起共事嗎?”(她的意圖很明顯,她認為你肯定樂意,因為你是個母夜叉)。
請你行行好吧。
別像隻騷貓似的
與大富豪的妻子交談
許多大富豪的妻子都感到,多年來她們的處境十分尷尬。貝格是位大富豪的妻子,所以她也會被一並邀請,但到了社交場合沒有誰真的在意她,也不知道能與她談些什麼。她常被冷落在一邊,還要不時地應付各種各樣的即興問題,比如“你嫁給他後感受如何?”這些妻子們常會千遍一律地微笑著答道:“問我嗎?我隻是個普普通通的女人。”她們也會這樣說,“別問我,我不過是隨車同來而已。”她們所要傳達的不外乎是,她們對被冷落一旁早有心理準備,盡管略感苦澀,心猶不甘。
你可以對她表明,你隻想和她聊聊她自己,她也是一個令人好奇的人,她或許會對你念念不忘。她一定會出口不凡,告訴你:她丈夫是個十分精明的人,將她追到了手。你試著從頭問她,她是如何同丈夫相識的;在他們未相識之前她對未來的生活有什麼打算;嫁給這樣一個男人,得具備怎樣的個性,作出怎樣的調整和適應;她與丈夫初次見麵時是否知道他顯赫的身份。
或者問問她同這樣一個精力充沛的男人住在一起,她是如何安排自己的個人生活的;她怎樣安排日程便於孩子們有時間同父親接觸交流;他們的父親大名鼎鼎、地位顯赫,這對孩子們會有什麼不便之處,特別是對男孩而言?她自己有些什麼愛好?她對與她同樣身份的妻子們有什麼忠告?
我向約翰·林賽夫人問到上麵最後一個問題時,她嚴肅地答道:“她最好熱愛婚姻生活,或者學著去熱愛它,不然她會度日如年。”
記得我也向艾森豪威爾夫人進行過類似的交談。那是在一個悶熱的下午,我和許多電台、電視台的記者,趁這位前任總統夫婦倆結婚五十周年紀念的機會,前往蓋茨堡采訪她們。因為我是這群記者中唯一的女性,所以在例行訪問過後,艾森豪威爾夫人很熱情地邀請我進那木架屋內喝冰茶,聊聊家常,安排將冰鎮可樂送給屋外的男人們解渴。當我們剛坐定,我就問道:“你丈夫的工作這樣繁忙,你是如何安排自己的時間,才使生活有節奏,而且還有適當時間同丈夫相處的呢?”她很坦率地告訴我,清晨起床後,她先下樓吃早餐,然後回到床上查閱菜單,有時寫些回信。因為她有一隻內耳不平衡,常會眩暈,所以在午餐前隻得躺在床上,等到中午快開飯時下樓。這時,她丈夫剛剛打了高爾夫球回來,他們就相聚談笑了。
她說,她一直都頗費心思,保證丈夫帶回的不速之客有賓至如歸的感覺,她認為這一點很重要,所以丈夫能夠將賓客帶回家午餐,用不著預先通知她。
我問她保持幸福的婚姻有何秘訣,她莞爾一笑道:“我不能對別人的婚姻說三道四,但我的秘訣就是我倆沒有任何相似之處。”
接著,我們談了些私事,交談是輕鬆愉快的。在談話中,她總流露出對蓋茨堡木架屋的感情。她認為,比起過去住過的陸軍基地和白宮,隻有這裏才是她婚後真正的家。看來,這僅僅是一次極平常的交談而已,但在雙方的心中卻留下極為深刻的印象。直到幾年後,艾森豪威爾夫人依然記得我們那天的談話,故在她丈夫去世不久,唯有我才被邀請對她進行電視訪問。我們的交談之所以能夠進行,是因為我提出的問題始終針對她本人,向著名人物的親戚提問時,應該老練機智些,而且還要慎重,特別是涉及到著名人物的相關問題。你可不能這樣發問,“你著名的兒子真正喜歡什麼?”要問,“你最想給你的孩子灌輸什麼樣的觀念?”如我訪問馬丁·路德,金的母親時,對她兒子將全部諾貝爾獎金捐贈給民權運動一事,就盡可能從“你是怎樣教育孩子的”這一對方感興趣的話題開始,以引起她的回憶。她說:“我總要求他遵守三‘S’的原則(注:Spending,Saving,Sharing的開頭都是‘S’,三‘S’係指花用、儲蓄與捐贈)。假如我們的孩子有了錢,其中1/3可以花用,1/3作為儲蓄,其餘1/3則捐獻給教堂或其它有價值的事業。”言下之意,她對自己孩子能將所得的諾貝爾獎金都捐贈給民權運動,不僅覺得自己教子有方,而且感到自豪。倘若你介紹的是一位著名人物的孩子,就應該避免提及他們的關係,讓對方保持自己應有的身分,而不依賴其顯赫的父母來抬高他,以免傷害他的自尊心。記得在一次《今天秀》節目裏,我幾乎犯了一個錯誤,我準備介紹曼洛·托馬斯為“丹尼·托馬斯的小女兒”。當時,她很有禮貌地提醒我,她演戲已經10年了,雖說她作為托馬斯的女兒感到驕傲,但她再不是“托馬斯的小女兒”,而應該是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