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如果自卑,他不僅不敢有遠大的目標,同時他將永遠不會出類拔萃;一個民族和國家,如果自卑,隻能當別國的殖民地,站不起來,也不敢站起來,隻能跟在別國後邊當附庸。
自卑是麻痹藥,自卑是落後丹,自卑是自殺的劇毒品!
隻看你有的,不看你所沒有的
她站在台上,不時不規律地揮舞著她的雙手;仰著頭,脖子伸得好長好長,與她尖尖的下巴扯成一條直線;她的嘴張著,眼睛眯成一條線,詭譎地看著台下的學生;偶然她口中也會咿咿唔唔的,不知在說些什麼。基本上她是一個不會說話的人,但是,她的聽力很好,隻要對方猜中,或說出她的意見,她就會樂得大叫一聲,伸出右手,用兩個指頭指著你,或者拍著手,歪歪斜斜地向你走來,送給你一張用她的畫製作的明信片。
她就是黃美廉,一位自小就患腦性麻痹的病人。腦性麻痹奪去了她肢體的平衡感,也奪走了她發聲講話的能力。從小她就活在諸多肢體不便及眾多異樣的眼光中,她的成長充滿了血淚。然而她沒有讓這些外在的痛苦擊敗她內在奮鬥的精神,她昂然麵對,迎向一切的不可能,終於獲得了加州大學藝術博士學位。她把她的手當畫筆,以色彩告訴人們“寰宇之力與美”,並且燦爛地“活出生命的色彩”。全場的學生都被她不能控製自如的肢體動作震懾住了,這是一場傾倒生命、與生命相遇的演講會。
“請問黃博士,”一個學生小聲地問,“你從小就長成這個樣子,請問你怎麼看你自己?你沒有怨恨過嗎?”大家的心一緊,這孩子真是太不成熟了,怎麼可以當麵在大庭廣眾之下問這個問題,太傷人了,很擔心黃美廉會受不了。
“我怎麼看自己?”美廉用粉筆在黑板上重重地寫下這幾個字。她寫字時用力極猛,有力透紙背的氣勢。寫完這個問題,她停下筆來,歪著頭,回頭看著發問的同學,然後嫣然一笑,回過頭來,在黑板上龍飛鳳舞地寫了起來:
一、我好可愛!
二、我的腿很長很美!
三、爸爸媽媽這麼愛我!
四、上帝這麼愛我!
五、我會畫畫!我會寫稿!
六、我有隻可愛的貓!
七、還有……
八、……
忽然,教室內鴉雀無聲,沒有人敢講話。她回過頭來看著大家,再回過頭去,在黑板上寫下了她的結論:“我隻看我所有的,不看我所沒有的。”
掌聲由學生群中響起,看看美廉傾斜著身子站在台上,滿足的笑容從她的嘴角蕩漾開來,她的眼睛眯得更小了,有一種永遠也不被擊敗的傲然寫在她臉上。
大家不覺兩眼濕潤起來,看著美廉寫在黑板上的結論:“我隻看我所有的,不看我所沒有的。”每個人都想,這句話將永遠鮮活地印在自己的心上。
我們這麼多年來每天生活在一個美麗的童話王國裏,可是我們卻看不見生活的美麗,怨天尤人,時常感到失落。要得到快樂,請記住這條規則:“隻看我所有的,不看我所沒有的。”
喊出自信
德國精神學專家林德曼以生命為代價,進行了自信對於生命的重要性的實驗。1900年7月,林德曼獨自駕著一葉小舟駛進了波濤洶湧的大西洋,他在進行一項曆史上從未有過的心理學實驗,預備付出的代價是自己的生命。林德曼認為,一個人要對自己抱有信心,就能保持精神和肌體的健康。當時,德國舉國上下都關注著獨舟橫渡大西洋的悲壯冒險,已有一些勇士相繼駕舟,均遭失敗,無人生還。林德曼推斷,這些遇難者首先不是從肉體上敗下來的,而主要是死於精神崩潰、恐慌與絕望。為了驗證自己的觀點,他不顧親友的反對,親自進行了實驗。在航行中,林德曼遇到過難以想像的困難,多次瀕臨死亡,他眼前甚至出現了幻覺,運動感覺也處於麻痹狀態,有時真有絕望之感。但是隻要這個念頭一出現,他馬上就大聲自責:懦夫!你想重蹈覆轍、葬身此地嗎?不,我一定能成功!終於,他勝利渡過了大西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