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中的女子還那麼的小,但是因為娘親的影響,她什麼都顧慮。
她的心很是敏感,所以很多事情她都能夠第一時間察覺出來。
現在發生的這些事情,其實過去的時候她就應該感覺到了,但是那時候的她還在忍受,他有些心疼她這樣子勉強自己。
冷冽是一個不負責任的男人,他自己也知道這一點,所以說,這個世界上麵他最愧疚的人就是歐陽紫暮。
不過他的心裏隻有一個人,那就是莫梓言。
明明是一模一樣的外貌的,但是他就是將她們分的格外清楚。
坐在一邊的莫梓言看著一進門就皺著眉頭的冷冽,有些不清楚他究竟在想些什麼,但是想起了下午那個酷似莫文音的男人,她覺得這件事情應該還是有瓜葛的。
敵不動我不動,這就是莫梓言,坐在一邊也什麼話都沒有說,隻是坐在那裏偶爾端起麵前的花茶喝了一口。
前不久在這酒樓裏麵找到了很多的花瓣,於是她就毫不客氣的拿來泡茶了。
幽香傳來,就連沉思的冷冽都被吸引,抬起頭看著坐在那裏什麼都無所謂的莫梓言,他的眉頭再次皺起。
他相信,自己的心被那個女人看穿了,而且是不帶一點感情的看穿。
“今天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因為感覺到了莫梓言的不一樣,雖說不是很明顯,但是他還是看出來了。
莫梓言也很是壓抑,他竟然能夠讀出自己的變化,這個男人究竟是了解自己還是說他真的能夠洞悉一切?
“你什麼意思?”
莫梓言這話裏麵有很濃重的防備,冷冽自然是能夠聽出來,於是不好再問什麼,隻是看著她的時候,眼中帶著濃重的探究。
“冷冽,我突然覺得這裏很不歡迎你。”
不想和他呆在同一個屋簷下麵,這是莫梓言現在唯一的心聲。
冷冽自然是能夠看出來的,隻是他也沒有辦法為自己辯解什麼。
雖然說現在醉雲軒被封了,按照到底來說,是任何人都不可以進來的,隻是現在也可以說,這裏是莫梓言的地方,他是不管怎麼說都沒有資格留下來。
點點頭,冷冽起身離開這裏。
西影國————
上官皖月現在沒有了愧疚,也沒有了任何被威脅的感覺,她想著,從現在開始,她就可以好好的呆在熙若塵的身邊,然後還能夠再幫他生一個孩子。
“若塵,我想要吃糕點,餓了。”
有點撒嬌的感覺,她呆在熙若塵的身邊,真的感覺到自己很舒服。
“好,想吃什麼糕點?”
他不喜歡那些甜膩膩的糕點,不過那東西一直是上官皖月的最愛,有時候還真的是不明白,她怎麼就那麼喜歡吃哪種東西。
看著她眼睛笑的眯起來,他的心情也跟著好了起來。
由於天氣變冷,熙若塵沒有讓她在外麵多待時間長,他一直是住在雪山上麵,所以對冷倒是還能夠適應,不過上官皖月似乎很是畏寒,著讓他有時候不禁想要知道過去的她是怎麼過來的。
屋子裏麵,上官皖月手裏麵拿著糕點大快朵頤,吃的津津有味,不時的還看了看坐在一邊的他。
“來,喝點水,慢點吃,你也不怕噎著。”寵溺的看著她,他搖搖頭拿過一邊的茶杯倒了一杯水給她。
上官皖月笑著接過來,但是今天的她出奇的餓,食欲大開,也顧不上什麼形象問題,更加是顧不上喝水。
好在熙若塵明白她,給她倒了一杯水。
上官皖月端起來就喝,熙若塵剛要開口,她就已經放下了茶杯。
嘴巴張開,舌頭伸出,一邊的小手還一直的扇著。
“好燙啊!”
小心燙著三個字活生生的咽了回去,熙若塵見她這種小孩子動作也有些拿她沒有辦法。
“自己都不知道小心一些,看看,是不是很痛?”
雖然前一句帶著責備,但是他的眼中還是閃過了擔憂。
等到水冷了,閃過皖月喝了一大杯,然後放下茶杯,雙手已經髒了。
這時候熙若塵走去一邊的水盆那邊,端起水盆和毛巾來到她的額麵前,水盆就放在她的麵前。
拿過她凍得有些涼的雙手放在水盆裏麵,頓時熱水的熱量讓她的臉上染上了一層紅暈。
記憶中,以前的熙若塵雖然對自己寵愛有加,但是重來沒有這樣子為她洗手過。
有些探究的看著他,他專注的神情還是一如既往的吸引著她的目光。
“要學會照顧好自己知道嗎?”低低的嗓音傳來,上官皖月有些失神。
腦子嗡的一聲,她有一種危機感,她覺得其實熙若塵什麼都知道,然後她的欺騙讓熙若塵很是傷心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