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到李嘉誠的大名,幾乎無人不曉。作為華人巨賈,他有著許多值得我們學習和借鑒的地方。但是,我們最應該從他身上學到的,應該是他對知識的那種尊重。李嘉誠曾經說過:不會學習的人就不會成功。
一句簡單的話,道出了他成功的秘密。
凡是能成事之人,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對知識的尊重。你可以鄙視一切事物,但唯獨不能鄙視的就是知識。知識,是我們的精神食糧。我們知道,一個人如果想生存,就必須攝取足夠的水分以及營養,從而保持我們整個肌體的健康。但是,一個人隻有強健的四肢還不夠。如果你想在這個世界上生存,更要有一個發達的大腦。大腦是我們前進的助推器。就像一輛車,無論外表多麼華麗,如果沒有一個優良的發動機,還是不能正常工作。
所以,為了成功,我們應該做的是給自己補充精神上的食糧。這就要求我們要善於學習。
當今社會的競爭,從某種程度上來講就是知識的競爭。誰掌握了先進的知識,誰就掌握了主動權。這從各國的競爭以及實力的此消彼長中便可見一斑。如兩次世界大戰之前,英國是世界上最強大的國家,人稱“日不落”大帝國。但是,慢慢地,世界領導權漸漸轉移到美國手中。這是因為美國遠離戰場,社會比較安定。戰爭爆發後,許多國家的科學家為了逃避戰亂而來到了美國,其中就包括著名的科學家愛因斯坦。戰爭結束之後,這些人一般也都留在美國定居,為美國的社會發展做出了巨大的貢獻。而近代史上,中國由一個世界級的強國而淪落為任人宰割的對象,也是因為閉目塞聽,從而遠
遠落後於世界潮流。
所以,現在各國都非常注重對科技人才的培養。一個人如果想在激烈的競爭中占據一席之地,也必須做到尊重知識。如今,知識的更新速度是驚人的。今天的知識,轉眼就成了明日黃花。因此,這就要求我們要不斷地吐故納新。
我們可能有過這樣的感覺。一些在學校表現很好的學生,在工作中卻不見得表現優秀,哪怕他有著很高的嚇人的學曆。我見過不少有著碩士或博士頭銜的人在給一個學曆沒有他們高的人打工。原因何在?原因就在於知識並不等於學曆。
我們不否認,一個人的學曆越高,那麼他所讀的書也就越多,他的眼界也自然會越開闊。但是,知識的更新速度是驚人的,如果你隻抱著舊有的知識而不去吸收新的知識,那麼可能開始你的起點是會很高,但由於思想上的僵化,也會慢慢地被別人趕上並超過。所以,真正的資本並不是你有多少知識,而是你有一種很強的學習能力。隻有不斷地充實自己,你才可以始終處於一個領先地位。
另外,有了知識還不夠。因為知識本身並不是財富。隻有當它與現實相結合,才能發揮出最大效益。
有一個書生,與一個農夫一起乘船過河。書生閑得無聊,便同農夫嘮起了嗑。
“你識字嗎?”書生問農夫。
“不識。”農夫老老實實地回答。
“會舞劍嗎?”
“不會。”
“那劃船總該會吧!”
農夫搖搖頭,“還是不會。”
“那你總該知道遊泳吧!”正說著,一陣狂風吹來,一下把小船吹翻了。農夫和書生一起掉進了水中。但很快,農夫便從水裏冒了出來。當他正打算向岸邊遊去的時候,卻看見書生在那裏“撲騰”,馬上就要沉下去了。農夫遊過來,把他救上了岸,問道:“你不是會遊泳嗎?”
書生一邊狼狽地喘著氣,一邊說道:“我隻知道怎樣遊泳,但卻從沒下過水。”
在這個世上,充滿了像書生這樣的人,隻知道背一大堆的東西,但卻不知道如何去運用。如此,知識也就失去了它應發揮的功用。
再者,對知識要有選擇地吸收。我們知道,讀古人的書,要取其精華,去其糟粕。因為由於曆史的原因以及認識的局限性,以前的許多道理在今天看來是不適用的,甚至是荒謬的。就像古時候的“人殉”“三綱五常”等。如果你隻知吸收而不知分辨的話,那麼就會對我們的發展帶來不利的影響。知識,是用來引導我們的,而不是對我們形成誤導。因此,你必須有一定的分辨力,有明確的世界觀,知道對與錯的標準。或許,談這些有點太小兒科了。畢竟,我們都已是成年人。但是,成年人也有犯錯的時候,若放鬆了警惕,可能就會讓自己陷入到自編的牢籠裏。
有害的書比惡毒的言論更糟糕。因為,書籍對我們的影響不是一時的,而是長期的。因為作者可以死去,但是他的作品卻可以流傳下來,不僅毒害我們,還會毒害我們的下一代。弗雷德裏克·斯切勒格說過:“印刷術本身來說,是極其光榮和有用的,但它已經被濫用到散布誹謗和傳播有害思想。它招致了大量諸如仇視公正的判決和純潔的舉止,以及毫無價值的文章彙集,形成了一片無價值觀念的有著喧囂噪聲的海洋。在這片海洋上,時代精神四處飄搖,時常會有完全失去那種指明思考和真理的正確方位的巨大危險。”
知識也是良莠不齊的,如果你的腦子被壞的思想侵占,那麼隻會對你形成一定的阻礙作用。對於知識,我們首先要學會分辨,再然後是吸收,最關鍵的就是學會應用。如果你可以做到這一點,也就等於為自己鋪設了一條通向成功的階梯了。要有鍥而不舍的學習態度
著名物理學家愛因斯坦,在物理學的許多領域中都有重大的貢獻,其中最重要的是建立了狹義相對論,並在這一基礎上推廣為廣義相對論,於1921年獲諾貝爾物理學獎。
但是,小時候的愛因斯坦可不是什麼神童。恰恰相反,因為幼時發育較遲緩,他到三四歲時候還不大會說話。但是,小腦袋中經常沉思著各種稀奇古怪的問題。他常常托著下巴在想:“雨為什麼會從天上掉下來?月亮為什麼不會從天上掉下來?”
在他四五歲的時候,爸爸給他一個羅盤。他非常喜歡這個玩具,愛不釋手地擺弄起來。羅盤的指針輕輕抖動著,轉動著。當靜止下來的時候,塗著紅色的一端總是指著北方,另一端總是指著南方。他小心翼翼地轉動羅盤,想偷偷地讓羅盤指針指向別的方向。但是,羅盤仿佛發覺了他的心思,紅色的一端仍然固執地指向北方。他突然猛轉身子,想讓羅盤措手不及。但是等指針停下來一看,紅色的一端還是指向北方。
“真奇怪!”小愛因斯坦驚奇極了。“為什麼它總是指向南北,而不指向東西呢?”他喃喃地向自己提出了一個許多小朋友沒有想到的問題。為羅盤的指南性著了迷,也為自己提出的羅盤問題著了迷。他一個人玩著,試著,癡癡地思考著,整天精神恍惚,沉默不語,父母還以為他生病了呢!
終於,他找到一個答案:“這根針的周圍一定有什麼東西在推著它!”於是,他想找出羅盤周圍存在的某個神秘的東西。但是,找來找去卻一直沒有找到。在愛因斯坦對羅盤的探索中,已經孕育了一顆偉大發現的種子。那指針恒定地指向北方,似乎是被一種看不見的力量牽引著,這深深地迷住了幼小的愛因斯坦。指南針使他堅信一定有什麼東西在背後起作用,那東西藏得很深。正是這個謎一樣的指南針,讓愛因斯坦開始了獨立思考。以後的人生中,愛因斯坦說話比較慢,但是思考得非常快、非常多、非常深入。
勤於思考,往往產生懷疑。想得多了,便自然懷疑這固有的結論是否正確。例如意大利科學家伽利略曾懷疑亞裏士多德說的重球比輕球落地速度快,於是便著手試驗,證明這句話是錯誤的。能推翻當時的“真理”,不僅需要勇氣,還需要智慧,而這,沒有思考能行嗎?“不深思則不能造其學”。有了思考才會有新的發現,才能夠突破前人,才會有理性的升華,才會有發明創造。人的腦筋越動越活,越動越有靈氣。肯於動腦,打破砂鍋問到底的精神是追求真理矢誌不渝的動力。
1910年,德國科學家魏格納因病不得不躺在醫院的病床上休息,牆上掛著一幅地圖。在閑得無聊時,他就很隨意地觀察這張地圖。一天,他突然發現,大西洋兩岸的地形好像是互補的,南美大陸西海岸的赤道幾內亞、加蓬、安哥拉凹進的部分與東海岸凸出的部分相對應,可以把它們完全拚合在一起。
這個發現,讓魏格納興奮了好一陣子,並由此引發了他一連串的思考。這兩個大陸是不是原先就是連在一起的?如果是的話,那又是什麼力量使它們分開的?他不顧病痛,著手收集了大量的地質學、古生物學的資料,終於證實了一個嶄新的理論:大陸板塊漂移說。
思考是比較深刻、周到的思維活動。在求知的過程中,不能一味地盲目努力,還要講究科學的思考,善於發問。隻有學習和思考相結合,才會取得成效。
有一句著名的格言:“真理誕生於100個問號之後。”這句格言本身,也是真理。縱觀幹百年來的科學技術發展史,那些定理、定律、學說的發現者、創立者,差不多都很善於從細小、司空見慣的自然現象中看出問題,追根求源,終於把“?”拉直,變成“!”,找到了真理。
斐塞司博士有一個習慣,總是在午飯後坐在門前曬會兒太陽。一隻母貓在陽光下安詳地打著盹兒。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太陽一步一步地西移,漸漸被拉長的樹影擋住了母貓身上的陽光。母貓醒了,它站了起來,伸了伸慵懶的身軀,又踱到另一塊有陽光的地方,重新臥了下來,接著打盹兒。
每隔一段時間,貓都會隨著陽光的轉移而不停地變換睡覺的場地。這一切在我們看來司空見慣,自然而然。可是貓的這些舉動喚起了斐塞司博士的好奇心。貓為什麼喜歡待在陽光下呢?是光和熱,還是其他的什麼原因?對,是光和熱。
貓喜歡待在陽光下,這說明光和熱對它一定是有益的。那對人呢,對人是不是也同樣有益?這個想法在斐塞司的腦子裏閃了一下。可就是這麼一閃,成為聞名世界的日光療法的引發點。之後不久,日光療法便在世界上誕生了。斐塞司博士,也因為一隻睡懶覺的貓獲得了諾貝爾醫學獎。
如果我們家的院子裏也有這麼一隻睡懶覺的貓,我們是不是也能想到這些呢?你或許想:這貓真會享受,不但長時間地睡,而且還喜歡睡在陽光下,或許什麼也不想。
學貴有疑,小疑獲小進,大疑得大知。你首先要產生疑問,然後才能刨根問底,有所發現或是有所發明。就像小貓睡覺,就像蘋果落地,你必須首先要在腦子中產生那個問號。不要覺得庸常日子太平淡,沒有給你發現異常現象的機會。事實上,許多你再熟悉不過的事情中,都蘊含著發現真理的可能性,隻是你自己習而不察罷了。
就拿洗澡來說,是一件非常普通的事情。洗完澡,把浴缸的塞子一拔,水嘩嘩地流走。然而,美國麻省理工學院機械工程係的係主任謝皮羅教授,卻敏銳地注意到:每次放掉洗澡水時,水的漩渦總是向左旋的,也就是逆時針的!
這是為什麼呢?謝皮羅緊緊抓住這個問號不放。他設計了一個碟形容器,裏麵灌滿水,每當拔掉碟底的塞子,碟裏的水也總是形成逆時針旋轉的漩渦。這證明放洗澡水時漩渦朝左,並非偶然,而是一種有規律的現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