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之前我還想過很多種的可能。
也許是我查的有問題,也許是我自己疑心太重了,可能溫家跟這件事情真的是沒關係。
但是現在聽到的時候,依舊不可避免的心髒被狠狠地紮了一下。
尤其是現在阿忻那燦爛的笑容,嘴角還有破了的痕跡,可是那笑容卻是半分都不摻假的。
話題轉移到其他的地方去了。
阿忻甚至都不再提及這個問題,似乎隻是個無關緊要的事情。
“姐,你知道嗎,我現在可是琢磨出來了,肯定會成功的,不然的話那些人也不會巴巴的上來打我的主意是不是。”
阿忻在說話的時候,我略微的有些晃神。
有一搭沒一搭的回答。
饒是看著眼前的風波像是停止了,可是真正的風浪卻沒來臨。
我很清楚,溫濘的手筆不會那麼平淡。
她麵上有多麼的雲淡風輕,那麼內裏就是多麼的趕盡殺絕。
撐死了,現在不過就是個開胃菜。
這場硬仗,不得不應下來。
“姐!”
在我略微的失神的時候,聽到阿忻嚴肅的聲音。
他的眉眼已經是比之前成熟的多了,乍然看上來,的確跟我相似很多。
“嗯。”
我回神,看著他。
他的嘴唇動了動,最後說道:“這些事情我會自己解決的,不要管,好不好?”
說話的時候,手還攥成拳頭,抵在床上。
那是他緊張時候下意識的動作。
小時候記得還見過幾次,隻是越大越沒機會見到了,卻沒想到他現在還會有這樣的舉動。
看著他還是跟我記憶中的小孩子一樣,孩子氣的樣子,我忍不住的笑了笑。
“好好好,你說的都好。”
但是顯然這個問題沒過去。
阿忻的心思似乎比我想象之中的還要沉。
在我準備要走的時候,他才開口,隻是聲音不算是很高。
這麼低的聲音,在我聽來,甚至都分不清楚是幻覺,還是真正聽到的。
“不要去求他幫忙。”
我在路上的時候,還抽出了幾分鍾的時間思索了一下,這個‘他’指的到底是誰。
大概是秦琅鈞?
也不知道什麼原因,阿忻對於他的排斥,絲毫不少。
更直白的說,是壓根就不待見。
接下來的日子,更是過的明了。
我的日子似乎是回到了正軌。
成為了所有人眼裏歆羨的那個人。
婚禮定下來了。
力排眾議,秦家內部的人,哪怕是不甘心,也得硬生生的吞下去這口氣。
那些曾經準備看我笑話的人,也不得不拉下臉麵,帶著假的不能再假的笑容,湊到我的麵前來說著好話。
這種社交性的宴會,之前我參加了無數次。
但是很少像是現在這樣,被人恭維。
原本我張揚炫耀的像是花孔雀,試圖虛張聲勢的來穩住,可從來都沒想過,會有一天,我會真正的站在這個位置。
多的是人真心假意的來奉承。
很不真實的感覺。
除了腹部微微的動靜,所有的一切都不真實到不像話。
我嘴角含著笑,對於那些奉承或者打聽事情的人,隻是微微的一笑就算了。
視線飄過。
溫濘也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