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定了要往費城一行後,沐諦廾就馬不停蹄地行動了起來,先是又派了兩個各有所長的暗衛保護那兩個扮成他二人模樣的暗衛,爾後回了一趟閣子,帶了幾人一同,這一番準備便過了三天,三天後一行五人上路了。
馬車快速地前行著,車廂內缺水很穩,坐著看書的人完全感受不到一絲的顛簸,沐諦廾懶懶地靠在洵樺的大腿上,有一下沒一下的喝酒。
忽的,馬車急急地刹了一下,兩人的定力挺足,可惜美酒撒了,沐諦廾眼神一暗,直直將酒杯扔了出去,聽得一聲悶哼。
“這位公子實在不好意思,我家小姐年幼莽撞,驚擾了公子的馬車,還請公子多多原諒。”侍衛長一般的人拱手向趕車的人道歉,然後掏出錢袋,遞上前去,道:“這是一點銀子,聊表在下賠罪的心意。”
“長青,你作何要給他們銀子,他們又沒傷到!”那十七八歲的少女將嘴一撅,直直的盯著車廂內,罵道:“好不要臉的人,分明是你們的馬險些傷了我,你們還打傷了長青,這件事的後果,我受了驚嚇不說,長青還受了傷,你們居然還有臉收長青的銀錢,也是無恥!”
那趕車的人正想反駁,卻見一隻白玉一般的手從裏麵伸了出來,掀開了簾子,洵樺走了出來,淡著眉目,道:“姑娘,若非你一下衝出道路,在下的馬車又豈會停,在下在趕路,不想同姑娘爭辯,還請姑娘快快讓出路去。”
“嗬,這位公子生得好生俊俏。”少女看呆了眼,一回神,指著洵樺道:“長青,將這個給本公主拿下,本公主要帶回宮!”
長青暗道一聲不好,急忙攔在了少女麵前,道:“這位公子,還請……”
“還請?”沐諦廾掀開簾子,走了出來,看著長青,勾笑道:“還請本君放過她?”
“半麵青黑獠牙……”長青猛地一怔,脫口而出,道:“你是閻君!洗心閣閻君!”
“既然知道是本君,那就該知道本君的脾氣。”沐諦廾伸手一攬,在洵樺唇上印了下,然後回頭看著那名少女,唇角微勾,道:“這是本君的人,世上從來無人敢從閻君手中搶人,而你卻要從本君的心中搶人,小丫頭,本君是該欣賞你這種勇氣呢,還是該歎息你的無腦呢?”
少女正要反駁,卻被長青一攔,長青跪了下來,懇求道:“我家小姐尚且年幼,還請閻君饒她一命,她是費城國君的小女兒,若您能放我們一條生路,我們必將感激不盡。”
“嗬。”沐諦廾輕笑一聲,視線轉向洵樺,語氣十分玩味,道:“嘴裏說著請本君放過你們,卻說了這小丫頭的身份,費城?你當這能威脅到本君?”
沐諦廾聲音一淡,道:“殺。”
那是一陣的慘叫聲,沐諦廾卻拉著洵樺的手,掀開簾子,回了車廂內,沐諦廾躺在洵樺的腿上,伸手來回摩挲著青黑獠牙的麵具,淡淡的說道:“難得的好心情,毀了。”
“我很歡喜。”洵樺梳理著沐諦廾的長發,然後撫上他的臉,道:“他們都是你的人,而我是你心中的人,思舊,我心中很是歡喜。”
“哦?”沐諦廾將洵樺一拉,壓在洵樺身上,勾著笑,問道:“我自打同你一起拜了師,口中甜言蜜語不曾少過,怎的你現在才與我說歡喜,洵樺,你要如何解釋呢?”
氣息噴在脖子處的皮膚上,有些癢癢的,洵樺直視那個笑意盈盈看著他的人,抿了抿唇,伸手為他解衣帶,小聲道:“我的解釋。”
於是沐諦廾也伸手解洵樺的衣帶,看著身下的人的皮被自己一層層扒開,看見那人紅彤彤的心,聽到那跳動的心上傳來的是自己的名字,他在那玉淨肌膚上親了兩道紅痕,爾後移至洵樺耳邊,聽著洵樺漸重的呼吸聲,他輕笑。
“本君很是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