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也與姑娘同感,不過重生居不是我建造的,而是家師弧形老者建造的,我這一身本事亦是家師弧形老者所授,不過家師弧形老者行蹤飄忽不定,自家師弧形老者傳我技藝之後,家師弧形老者便離開了這間重生居,我亦有很多年沒見過家師弧形老者了。”
“原來如此。”
“我見姑娘這幾日都躺在床上養傷,這傷筋動骨的,姑娘素日躺著,無人陪伴在側,難免覺著有些悶,所以我便拿來了這幾本書,姑娘不妨看看,但願能給姑娘解解悶。”說罷,重生公子將手中拿著的這幾本書遞給靳夜瀾。
靳夜瀾伸出雙手接過:“多謝公子,公子想的真周到,有了這幾書,倒是可以讓我看上好幾日,解解悶。”
“我還要去熬藥,失陪了。”
“好。”
重生公子即刻離去。
片刻,靳夜瀾拿起一本書,翻開第一頁看著,奇怪,這分明便是一本武學秘籍《秋月劍花訣》。
“《秋月劍花訣》?”南蔬瀧聽到此處,不禁想,這《秋月劍花訣》怎會跟這位前輩口中所講的重生公子有關了?且聽這位前輩講罷。
一旁的邱薪焰聽聞,原來這位前輩眼下而來是想告知自個與她,有關《秋月劍花訣》的故事,繼續聽這位前輩講故事。
一個時辰過去。
重生公子手中端著一碗藥,走入重生居,走到窗前道:“姑娘且把這碗藥喝了吧。”
靳夜瀾道:“有勞公子了,我自個來便好。”
重生公子道:“好。”將一碗藥小心的端給靳夜瀾。
靳夜瀾雙手慢慢的端起一碗藥,一口喝下一碗藥,嗆著了喉嚨,眼下不停的咳嗽。
重生公子見此道:“姑娘,你怎樣?”
靳夜瀾道:“我沒事,我沒事,我喝的太急了,公子無需擔心。”
“姑娘日後喝藥慢點喝。”
“嗯,我知道了,多謝公子。”
“姑娘把碗那給我吧。”
“嗯。”雙手將空碗遞給重生公子。
“姑娘,我先回廚房洗碗去了,不打擾你了。”
“嗯。”
即刻,重生公子離去。
唉!自個真是沒用,不過喝一碗藥罷了,居然也會喝的嗆著喉嚨。
此刻,崔致鶯走來道:“你是何人?為何會住在這兒?”
“敢問姑娘是?”
“你還沒回答本姑娘的話了?”
“話說這位姑娘還沒回答我的話了?”
“我是誰,你沒有資格知曉,我隻想知曉你是誰?你為何住在這裏?”莫非,她便是重生師兄救回來的人?
自個以為還以為這兒隻住了重生公子一人,原來還有麵前的這位姑娘,這位姑娘又與重生公子是何關係?“這位姑娘既不肯告訴我,那麼我又為什麼要告訴這位姑娘?”
“你既是不說,那便請你離開?”
“我若是不離開呢?”
“哦,那可勿怪本姑娘對你不客氣!”
“哦,是嗎?那我倒是要試試看!”
“看你這樣子好像是受了傷,你即便會武功,眼下亦非本姑娘對手!”虞致鶯聽聞此話,當下生氣,右手不由得緊握了拿著的鞭子。
“這位姑娘不是想與我動手嗎?那便動手吧。”打便打,誰怕誰啊!靳夜瀾仍舊這般坐著,平靜如常視之,無所畏懼。
“你!”
此時,重生公子走來道:“致鶯師妹,住手!”
虞致鶯轉身道:“重生師兄,重生穀向來不收留外人,重生師兄怎可收留外人,重生師兄難道忘了師父的囑咐嗎?”
“致鶯師妹,靳姑娘眼下受傷了,我收留靳姑娘隻是為了救人。”
“哦,是嗎?救人?不會是重生師兄的借口吧,莫非,重生師兄是喜歡上這位姑娘了?”
“致鶯師妹,不得胡言,我與靳姑娘之間清清白白。”
“哦,是嗎?清清白白?孤男寡女在一起,難保不會幹柴烈火?重生師兄講此話,你以為我會信嗎?重生師兄可莫要忘了師父之言,何況重生師兄與我訂親了。”
靳夜瀾此刻道:“公子,恕我直言,另師妹莫非是吃醋了?”
“靳姑娘莫見過怪,致鶯師妹她是直性子,有什麼說什麼。”
“原來是這樣,不過公子,我與另師妹倒是可以化敵為友。”
“化敵為友,哼!誰想與你做朋友!”
“總之,我結交你這個朋友了,致鶯姑娘,你我日後便是朋友了。”
崔致鶯聞言氣憤離去。
重生公子眼見崔致鶯氣憤離去,倒也未曾追去,負手而立。
“公子為何不去追另師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