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立刻身體緊張:“你怎麼知道我的身份?”
小瑾嘻嘻笑了起來:“是夫人說的,要不我怎麼能救了你呢?”
祖看看這麵前單純的女孩,疑團更大了:“怎麼你的夫人知道我的嗎?是夫人叫你去救我的?我怎麼不曾知道有人跟在我的身後呢?”對於月來樓,祖知道的太少了。
小瑾笑笑:“公子你真逗,若不是夫人救你,公子可早就喪命黃泉了。”
祖一時無語,任憑小瑾伺候他飲食。
此時在另一邊,柔琴卻是不飲不食,兩天以淚洗麵了。
四大家將順著血跡尋到小樹林,卻再也找不見千刃刀客的身影。回去報告何遠將軍的時候,一旁的柔琴剛聽說,就馬上錘著他父親的胸:“是你害了他啦,誰叫你傷他的啊?他肯定讓狼給叼走了……”還沒說完就頭暈目眩的,倒進父親的懷裏。
何遠大歎一聲,自己太寵愛這個女兒了。
雖然責備四大家將辦事不力,但同時想既然千刃刀客不見,心想必然是外麵有他的朋友接應。也就不必在追問了。估計千刃刀客應該沒什麼事情吧,隻希望他的傷不至於致命。當時怪自己下手太重,其實也沒想到千刃刀客硬碰自己的寶劍,想是他輕敵了吧。
柔琴的身子本來就弱,又不曾習武強身,這兩日又未曾進食,不要落下病根才好。
這個青年在何遠將軍的心中有很些許好感了。也許是因為柔琴的原因。也許是因為自己。但誰又能知道他的心中在盤算些什麼呢?
“桂夫人,恕我冒昧,你為何要小瑾救我?”祖倚在床上,望向坐在桌邊擺弄香爐的美婦。
桂夫人會心一笑:“葉公子真是聰明人物,我救你確實有自己的目的。但我確實沒有想到你沒能打過何遠何將軍。”
祖驚訝道:“夫人怎麼知道我的姓名?江湖上並沒有人知道我的姓名的。”他此時想到的隻有阿貴,難道是阿貴出賣了自己?
桂夫人答道:“你的姓名?我早就知道了。如果我都不知道你是誰,我就不會救你了。”
桂夫人有意回避,自己也沒有辦法,畢竟是她救了自己。祖苦笑,說道:“這麼說夫人是對我的功夫失望了?我連一位江湖並不出名的將軍的都不曾打過。”
“沒有,小瑾和我說了,你輸在手中兵器被削斷了。可惜你怎麼沒能想到何遠用的是寶劍呢?而且你也該知道並不是所有厲害的人物都存在於你所知道的江湖。這個世界有很多江湖,何遠就在另外一個江湖。”桂夫人說道。
祖一時羞愧:“說來還真慚愧,我不曾遇見能削我兵器的人。這也是我的不幸吧。”
桂夫人說道:“這不是重要的,你知道我為什麼要小瑾跟在你的身後?”
祖問道:“桂夫人。我有一個問題,我未曾發覺小瑾跟蹤我,難道是她的身手很好嗎?”
桂夫人理了理衣角:“小瑾的身手當然不如你了。一來你喝了我親自配的醉月,二是你太過自大,以為這個江湖沒有人是你的敵手。所以你並沒有發現小瑾。”
祖仰了仰頭,笑道:“看來我敗在何遠手下,還有一個不可告人的原因。不過說實在,夫人釀製的醉月確實是人間極品啊!既然已經著了夫人的道,那再拿一壇醉月讓我解饞,可否?”
桂夫人起身轉向門去:“還是等你身子在好一點才行。我可不希望你兩三個月都在養傷。我有件事想讓你做,不知道你是否願意?”
祖冷笑一聲:“夫人大恩,在下當然要報答,我會為你辦一件事的。隻希望是我能力所及吧。”
“好,你當然能。”一聲合門聲響徹了整個房間。
一旁的小瑾依舊在微笑。但沒有發出一點聲響。
江湖?難道還有另外一個江湖?
我不是已經早已垂名江湖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