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
躺在比武場訓練場地上長籲短喈的於洋抹了把額頭上洋洋灑灑的一大把汗,心中也在悲鳴:既生瑜何生亮,為何有個體力如此生猛的長官,悲哀悲哀!
挽起褲腿他又爬了起來,在看到顧邵那條順風掃橫退過來的前一秒迅速彈起,然後、摔倒!
“我的腰!我的……”
許是顧邵的臉色實在是太過於難看,於洋這句我終究是收住了。
眼見著著顧邵就要焰火山噴發,但又奇跡般的轉身走了。
實在是臭、屁的很。
於洋揚眉,扯了一旁正在練鐵索飛躍的另一位營長,“你說女人那幾天我可以理解,但是男人真的也有那麼幾天嗎?女人流的是血,男人淌的是什麼呢?”
那營長的兩條腿正呈一百三十五度打算橫跨,於洋的手偏偏扯住了人家維持平衡的手臂。伴隨著褲襠撕裂的聲音,風蕭蕭兮易水寒,那營長飛躍下來。
顧邵聽著風聲叫聲撞擊聲,瀟瀟灑灑的轉身,朦朦朧朧的俊俏的臉龐邪惡的玩味一笑,道:“二團與營長思想檢討報告三萬字,損壞公有財產賠償十倍,傷害隊友罰跑五十圈。”
顧邵一把提起毛鬧鬧的時候臉上還有笑容的餘熱。
鬧鬧以為他是在笑自己,文件反手就砸在他身上,真正的是風雲變色脾氣瞬間上來,說變就變了。
她哪裏是真的生氣,隻是掐著時機發作,昨天的惱火一股腦全發出來。
顧邵預擋的手一滑結結實實的挨了一下,眯著眼笑著問,“滿意了吧?”
“滿意個屁!”她不爽的推他一把,“電話也不來一個,還疼女人呢,我看你連隻貓都養不知道怎麼養活。”
這是真心話,養寵物都知道得順著她的性子,反毛會伸爪子亂抓的。
顧邵把她攬在他胸口,往死角一拐,掩了其他人的實現。嗅著長發清清淡淡的香味,拍了拍她的腦袋,說:“順毛摸對不對?”
鬧鬧驚的在他懷裏滾了兩圈,揚起俏麗的小臉,亮金金的眼睛滴溜溜的轉動,“知道就對了。”
鬧騰的貓爪心癢難耐的撓了顧邵一把,他咬牙切齒的咬住貓嘴急急切切的允,芬芳香甜的滋味倒像春天櫻花道上四處洋溢的馥鬱櫻花香,潤潤蜜蜜沁人心脾。
那飽滿的果實蹭在胸口鼓鼓囊囊,軟軟的,顧邵更加圈緊了她,撩撥的香豔顏色浮雲一般浮在鬧鬧粉頰上,上好的蟠桃的色澤。
顧邵眼眸一沉,暗暗壓抑的火耐不住,真叫咬上了那粉粉動人的肉。果真如想象中的爽滑,細膩的能咬出水來。
鬧鬧疼的一哼,氣鼓鼓的臉清晰可見兩排牙印,白裏透紅的臉上特別的明顯。
顧邵按住她的後腦,緊緊貼在他的胸膛上。起伏的胸膛正調著氣息,擦槍走火的事情可是一觸即發的。
“去你的,你是狗啊,欠肉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