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運弄人,最後我卻是這樣的下場,身經百戰爛到底的個中人。
我能怪誰,怪遇人不淑,怪命運不公?我隻能怪自己,是我選擇的這條路,怪我對愛情的熱切向往,怪我迷失了雙眼,怪我自己一失足成千古恨。
怪2012年2月26號那個徹夜不眠百般思考後做出的錯誤的決定,否則,直到今天,直到2017年10月20日,我都還是處女,我誰也沒見過,我誰也沒做過,我不會受到那麼多的傷害。
沒有傷害就是最好的。生活隻要沒有傷害就是幸福萬分了,沒有痛苦就是最幸福的生活了。
潘多拉魔盒一旦開啟,人世間的所有邪惡釋放出來,黑暗將我吞噬,我的靈魂再也無處安放,我慌不擇路我也無路可走。
從災難走向更深重的災難。
一條末路走到黑,我便成了今天的我,死不了也活不好。
看到一個段子:我建議你去喝酒,別去愛了,因為在酒裏不是死便是活,但是在愛裏,你即使死不了也活不好。
別人都在正常戀愛結婚生孩子,我還在每天無休無止地看黃片,我這輩子正常戀愛結婚生孩子的希望越來越渺茫了。
尤其喜歡關旭時,我每天都在意淫著我和他,每天都想和他翻雲覆雨,我控製不了我對他的情欲,精蟲上腦,身體裏全是這些荷爾蒙,腦子裏全是這些幻想,每一天都是,我像是染上了毒癮,每一天的生活苦不堪言。
但他很少找我,他並不理我,過了一周的時間,我找他時他也會拒絕,我一直覺得是他對我失去了興趣,他覺得我長的太醜了,我想他應該對別人有興趣,漂亮的臉蛋、婀娜的身材或者是新鮮的軀體,但他說他沒覺得我醜,他也沒和別人做,他隻有時間長了不做才想做。
我每天都想和他做,想得難受,我苦惱於我身體的感覺,很強烈,很強烈。有一天我看了微信公眾號的一篇文章後突然明白了自己,我覺得我應該是得了和那部電視劇的女主角一樣的病——性癮症。
後來我也確定了我還有的另外一個病的名字——社交恐懼症或者社交障礙。
我幾乎沒有社交,我也恐懼於社交,我和別人在一起永遠找不到話題,我隻覺得尷尬,分外尷尬,別人跟我說話我也不知道該接什麼話,心裏很想逃避這種狀況,我很想掩飾,偶爾拚命地去裝作自己很外向,逼自己顯得很外向,但是很難,還是做不到,無法掩飾。
一直以來被所有的班主任說不夠團結同學。
從剛上學起就被班主任老師評價為不合群,那時所有人覺得我是活潑開朗但是不合群。
2003年轉學後,也沒有人再形容我的性格為活潑開朗了,班主任在學生評價手冊上對我的評價都改為文靜這樣的詞彙,從那時以後,所有接觸我的人,甚至第一次接觸我的人,都會覺得我安靜、文靜、內向、溫柔,都是這一係列的。
有時我已經盡量顯得外向像別的女孩一樣風風火火了,我不想當另類,但別人還是一眼就看出我說我文靜,問我怎麼這麼文靜。所有人都這麼說。
我缺少朋友,我享受不到其他人從社交中獲得的樂趣,我生活中缺少樂趣,這也導致了我唯一能享受到樂趣的社交就是和我極其愛的關旭在一起,我享受和他的親密無間,我就想一直親密,一直親密,無比的親密,兩個人永遠交融在一起,永不分開。
我每天的愛好和樂趣就是看黃片,就這樣的話,我怎麼變成正常人?我怎麼和人正常戀愛結婚生子,我永遠也變成不了正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