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浩楠略微尷尬的嘿嘿一笑,“微臣一直挺有眼力見兒的啊!”說罷對著還站在遠處的妹妹喊道:“憐兒你還站在那裏做什麼?還不快來給陛下倒茶!”
三人行至不遠處的涼亭,楚嬌憐給夏侯羽承斟了茶,又給哥哥斟了一杯,便呆呆的杵在那裏不說話。
楚浩楠瞟著他們二人尷尬的氣氛,咳了兩聲,說道:“憐兒,都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如今祖父父親都不在了,長兄如父!今日哥哥就給你做個主,將你…”
“楚卿!”夏侯羽承抬手打斷了楚浩楠,“你這是什麼茶?”
“啊?我也不知道,我不太懂這些。我是說憐…”楚浩楠茫然的被打斷,仍未明白夏侯羽承的意思,還要繼續說,卻見他對自己搖了搖頭。雖然仍是不動,卻也不再言語,低頭悶悶喝茶。
夏侯羽承抿了一口茶水,對楚嬌憐道:“憐兒,明日隨我入宮去見太後吧,她很想你。”他雖然想立刻得到佳人,但思前想後依舊不想讓憐兒有被迫之感,最終還是決定自己慢慢來。
次日,夏侯羽承帶著楚嬌憐去給太後請安。自夏侯羽承登基之後,由於備份的更改,原本夏侯殤時期變為太皇太後的老人家此刻又成了太後。
如今她老人家愈發糊塗了,看著他們倆的到來,拉著他們的手便不撒開,慈祥的笑道:“瞧瞧這兩個如瓷如玉的娃娃,真真是般配的緊啊!等你們倆長大了,本宮做主,給你們倆指婚!”楚嬌憐隻得苦笑。
夏侯羽承聽後神色間神采四溢,“母後覺得我與楚家姑娘相配嗎?”
太後又慎重的打量了他們二人一番,才點頭道:“嗯,甚是般配!天造地設!”
夏侯羽承聽後開心不已,即刻跪下給太後磕了三個響頭道:“母後,兒臣已經長大了,求母後現在就成全兒臣!”
太後被逗得哈哈笑道:“你這猴兒,以前整日裏在外頭瘋,把先生都氣得半死!後來好不容易沉穩下來,卻隻知道讀書畫畫。如今見了美人,往日的沉穩都飛走了!這樣沉不住氣,也不怕讓人笑話!”
夏侯羽承一副委屈的表情說道:“母後您是不知,兒臣想盡辦法,也得不到佳人的心,母後,您說說兒臣該怎麼辦呢?”
太後一臉的驚訝,看著委屈的夏侯羽承,心疼的摸著他的頭發,不解道:“哎呦呦,我可憐的兒!瞧你委屈的,真是心疼人!你生的這般好,楚丫頭都沒瞧上?”
“是啊母後!兒臣也覺得,可以用美色誘之。可是…美人沒看上兒臣的色相!”夏侯羽承說罷,還歎了口氣,一副垂頭喪氣的模樣。
太後又被他都笑了,“你啊你!還色誘!你啊…母後告訴你!要討女孩子歡心,那要琴棋書畫…嗯?那是討男子歡心的吧?你…總之你要投其所好!嗯對,投其所好!”
夏侯羽承看了一眼羞紅了臉的人兒,又故作神秘對太後道:“母後,那楚家小姐,就喜歡美色!”
楚嬌憐的臉簡直紅的要滴出血來,抬起頭,瞪大了眼睛,小嘴微張,半天才說出話來:“我沒有!我不是的!”
太後看著兩個可愛的孩子,越看越覺得般配。將楚嬌憐喚過來,拉住夏侯羽承的手,又拉住她的手柔聲說道:“好孩子,哀家這個幼子雖不是親生,但自小養在哀家膝下,哀家疼他比疼皇帝更多!哀家看他從小到大,身邊都是幹幹淨淨的,沒有那些個侍妾通房,這一點你放心!他就是有些不求上進,整日醉心詩書。如今他心係在你的身上,哀家看你也是有心思的,何不就同意了這親事?隻要你點頭,哀家這就讓皇帝下旨,給你們賜婚!…哎?現在是羽天做皇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