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那清俢篇(3 / 3)

夏侯羽承又挑了挑眉,仍舊未見回答。

那清俢忍不住開口問道:“怎麼了?不答應?”

“不答應。”夏侯羽承幹脆的回答。

這下那清俢臉色都變了,驚疑道:“為何?你不是一直希望我們在一塊的嗎?”

夏侯羽承牽了牽嘴角,輕聲道:“我何時說過?”

不遠處的琴墨實在忍不住下去,輕言提醒:“那先生,您先回頭看看您指的是誰。”

那清俢聞言回過頭去,隻見哪裏還有畫青的影子,人家早就躲在了楚嬌憐身後,此刻正被他指著的,是他的愛徒、夏侯羽承心尖尖上的寶貝疙瘩楚嬌憐。

他尷尬的縮回手,思索片刻,便繞過楚嬌憐,走到畫青身旁,為了防止武藝高強的她再次溜走,一手扯住她的衣袍,一手高高抬起,居高臨下的指著畫青的太陽穴對夏侯羽承義正言辭道:“是她,就她!賜吧!”那副樣子就像是一隻昂首的公雞。

楚嬌憐回頭看著自己的師父忍不住笑出了聲,其他人也紛紛忍俊不禁。畫青看著那清俢那副樣子,不由得想起年幼時村東頭總坐在老槐樹下的呆傻癡兒,他指人的時候就是這幅姿勢,隻不過那癡兒嘴巴閉不嚴,總是流涎。想到這,畫青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眾人均有些愣神,琴墨看著妹妹的笑顏,心中一片柔軟。自從家中變故,妹妹就在為如此展顏笑過。他神色也跟著柔和了許多,對夏侯羽承抱拳道:“陛下,屬下也求您為妹妹賜婚。”

“哥哥!”畫青驚訝的看著從來不會管自己私事的哥哥,怎的如今就為自己做起主來了?

琴墨義正言辭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我兄妹,父母早亡,長兄如父,你的主,我還是能做得的。”

那清俢放下了高舉的手,啪的拍在大腿上。“對啊!長兄如父,我怎麼忘了這茬?哎呀呀我的大舅哥,”說著他一把鬆開了原本緊緊抓住畫青衣袍的手,三步並作兩步走到琴墨麵前,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繼續道:“真沒看出來,關鍵時刻你還是向著我的!”

琴墨淡淡的搖了搖頭,道:“非也,在下隻是覺得妹妹的性子,也就那先生能夠忍受,任她欺淩踐踏了。”

“你…”那清俢臉都綠了,趕緊推開琴墨的身體,嫌棄的抓起地上的竹葉擦了擦手,才又道:“果然是一家人哪!”

夏侯羽承用拳抵唇掩住笑意,輕咳了一聲道:“好了清俢,這個主我給你做了,不就是賜婚嘛,賜就是了。隻是你可不能後悔!”

那清俢看著手中的竹葉,輕聲道:“我這會兒還真有點兒…”

“嗯?”畫青的眼風再一次掃了過去,那清俢趕緊改口道:“興奮,還真有點兒興奮呢!嗬嗬…嗬…”嘴上這樣說,心中卻叫苦不迭,感歎起自己的婚後生活。看來自己要更加小心翼翼才是,至少要堅強的活到看著小那出生長大才是!

眾人又閑話了一陣,夏侯羽承便帶著楚嬌憐和琴墨他們離開了竹屋,周遭的一切頓時安靜了下來。

“那先生呢?怎麼不見他?”畫青淡聲問道。

“他在屋裏待不住,上山采藥了。這鬼天氣,能有什麼草藥,我懷疑他是出去找獨身老太太去了。”那清俢走到藥架子跟前,挨層觀察著。

畫青抽了抽唇角,想象著那老先生用他那年輕的麵龐迷惑著一大幫老太太的場景,不自覺地抖了抖身子,不再言語。

那清俢撫了撫架子上的藥材,狀似無意道:“這天氣潮濕,藥材都要長毛了,這種天氣,其實不適合晾曬藥材。”

“那適合做什麼?”畫絹並未抬頭,卻下意識地問道。

那清俢唇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弧度,小聲道:“適合研究女體啊。啊啊啊!”

竹林中傳出了一陣陣慘烈中透出幸福的慘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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